sp; 看得出,在山口抵抗我们的人,是在阻止我们进一步前进,因为从河道的上游,隐约地传来一阵一阵的喊杀声。
赶来支援的城堡军士听到了什么似的,发了疯似地往敌人的阻击阵地上冲去,他们挥舞着长刀,一窝蜂往前冲去,在那里首先与荷兰人手下的奴隶缠斗在一起。
双方面对面地对砍,残肢断臂和一声声的惨叫从河道上传来。眼看着这边就要得手,但是却从河道的上游踏水冲出来将近一百来荷兰奴隶,他们一下子就把我们冲击的人群淹没了。
千里马国的那些人现在看着我们,他们已经在大寺里尝到了荷兰人的厉害,现在他们的人已经筋疲力尽,看来也组织不起什么像样的进攻了,为首的那个人回头看着我们。
我心里想的只是六角他们,到现在为止还是看不出她们在哪里。
一小群人冲出了荷兰人的群欧,跌跌撞撞地跑了回来,田王沉吟了一下,“两军相敌勇者胜,田纵,不管怎么说,今天的事带着我们的荣誉,好多的事情都与这些荷兰人脱不了干系,冲过去!看看他们拼命捂着的是什么!”
“好,孟将军、苏将军,看看我们的,”我对两人说了一声,他们齐齐地答应。这两个人都是刀头tian血拼杀过来的,比起在巨鹿时那样的大场面,眼下的战斗真的不算什么,两个人当时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冲阵。
我们三人一声呐喊,各自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踏步地冲了上去。
身后我们带来的那些军士,一见三位主将都冲上去了,在我们的身后紧紧地跟了上来。
我们几乎同时踏上了敌人的阵地,立刻有荷兰人、他们手下的奴隶兵从四面八方向我们围了过来。
另外的两方面的队伍正在后边看着我们,这个时候怎么能软下半点?
今天是当着山口处百十个人的面,我们的战斗力也让他们看一看,从黄海一路走到这里,靠得不只是运气。
剑光飞过,几个人在我的面前倒下,后边的再一次冲了上来,孟将军和苏将军也各自形成了三处战点,他们谁都不示弱,一下子把对方的防线冲开了三个缺口,随后我们身后的那些勇猛的军士就冲到了。
田王在最后面,指挥着那些杂牌军,一股潮水似在掩杀过来,他们踏着浅河中的水花,高声呐喊着,让敌人心智大乱,开始丢下我们,往河道的上游跑去。
田王大踏步跑过我的身边,“你们留意,看看我女儿们现在在哪里。”他一直把我的那些个老婆们统称为女儿,从中可以看出我们一家人的融洽程度,他这么一喊,我们都留意起来。
很快,那些败退下去的荷兰人就引着我们到达了上次的那个洞口,很快就消失在洞口里。
我们紧接其后把高大的洞口团团围住。孟将军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王,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除恶务尽,不能给他们丝毫喘息的时间,我们冲进去。”
上次来得匆忙,我只看了一眼,因为我们在大雨中明明看到了两艘大船已经离开,只在洞中看到了那些空马车,这事放在谁的身上都会以为,那些金矿已经被人家转移到了大船上运走了。
那天我们离开的时候,在洞中也没有看到有人,现在看来,这么多的人涌进了洞里,居然还能装的下,不禁对此洞有了一种好奇,难道里面又是一番天地?
里面的光线很暗,刚刚冲进来,有些不适应,田王提醒我们,注意不要中了埋伏。这里是荷兰人经营的地盘,接下来的攻坚战才刚刚开始。
一进洞中,洞口就是一处深有一人的水塘,塘边的岸上露出了两棵粗大的木桩,上边拴着半截船绳,往塘上看去,已经有军士呐喊着冲到了里面。
那里是一条隐在拐弯的山洞后边一条石路,有刀剑相击的声音从那里冲出,我们一使眼色,与孟将军、苏将军一齐冲了过去。
跑过去才看清,荷兰人的队伍已经沿着坡道跑上去了,这里的地势我是第一次看到,整条的石路上竟然没有一个台阶,看上去滑溜溜的。
田王在人群里喊了一声,“你们注意,上边可能会滚落东西!”
话音未落,一群人着返身跑了回来,隆隆的震动在他们的身后响起,几颗大石从上方直冲下来,直撞在石壁的拐角上,碎成了无数的小块,有跑得慢的军士,被碎石击中,有人口吐鲜血,一下子扑倒在地。
我迎着如雨的碎石冲了上去,与两位将军分别抱起了倒地的军士,返身跑了下来,他们伤得不清,田王又得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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