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跑,一前一后朝着大脚印的脚趾头方向飞奔。我在后边跟着,看看他们到底是从哪里冒上来的。
他们一转眼就消失在了两只“脚趾头”的缝隙里,我紧跟着跑过去,两个人已经跑下去了,我也没来得及细看,那是在大脚印顶端的五块一字排列的石头,恰如脚上的五个趾头,冲到跟前一道是向下的台阶,两个人的影子在里面一闪就不见了。
洞门在我的身后一下子关闭了,脚下是一溜台阶,在眼睛刚刚适应了光线的时候,前边的两个人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正在扭转头寻找,冷不防呼的一声,一块飞石擦擦着我的脸飞了过去,接着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从我的身边跑过去了。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敢暗算老子!”定睛一看,在狭窄通道的一侧,有一只黑乎乎的洞口,人就是从那里跑下去的。
几步跨过去,听到了一阵嗡嗡嗡的沉闷声音,有如什么东西在里面呜咽,我顾不上去追那两个人,侧耳寻找声音发出来的方位,它似乎就在我不远处。脚在黑暗中摸索着,那种声音越来越清晰,中间还夹杂着一点点的流水声音。
一抹幽暗的微光出现在眼前,那是一条粗大的铁链,直上直下地垂挂在那里,铁链的下方是一口深井,我的手里没有火具,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先用剑伸到井里去划拉了两下。
这一划拉不要紧,只听“呀”的一声,吓了我一跳,井中藏了一个人!我的剑尖好像正碰到了他的胳膊上了。
在这里哪里还有什么自己人!事发突然,在垂入井口中的铁链上,竟然挂了两个人!
猛然一见,它带给我的惊骇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显然我已经深入到别人的地盘上来了,不容我有任何的闪失,几乎没有多想,我立刻挥起一剑,照定了那条铁链就砍了下去。
只听“喀嚓”一声,铁链一断两截,下半截直向井中坠去,一起坠下去的还有攀在那上边的两个人,一串魂飞魄散的绝望惨叫,拉着长长的尾音,我一闭眼睛,太那啥了,啥?惨呗!
与此同时,头顶上立刻现出了一片光亮,我从豁然贯通的缝隙中看到了蓝色的天空!洞中的一切也顿时清楚了起来。刚才,我砍断了联接上部球型塞的铁链,它失去了铁链强力的维系,脱离了盛放它的凹槽。
而原本黑黝黝的竖井里也清晰了起来。我清楚地看到半截砍落下去的铁链子,重重地砸在了两个倒霉鬼的身上,他们已经魂去多时了。
我怎么离开这里呢,从竖井里这次我听到了一点点动静,一股潮湿的水汽从井口涌上来,偶尔会听到一两声巨石滚落、碰撞后的爆裂声。
从井壁上滑溜溜的样子来看,这就是上边那只大脚印的泻水通道,有人在这上边没少花心思,山顶巨大的脚印是天然隐蔽的藏金宝库,如果不是我们异响天开地想了起了什么蛇皮风筝,恐怕再过去十年也不会有人发现这个秘密。
那些巨额的财富,正好被大脚印储存的雨水所淹没,而金子是不会生锈的,如果他们不是恰巧选择在我飞临这里的时候放水,我一样还是不会想到这水底的秘密。
世上的事情就这么凑巧,从这里的设计来看,荷兰人经营这里不会少于十年,而上边那成堆的金块,也一定不是前些天他们拉来的那些,当然这次拉来的金矿也不少,是金矿,形状有大有小,哪有山顶上的那些规整?大小和尺寸和尺寸都一模一样。
现在我找不到下去的路,急切之间也没有那个耐性,眼前不就是现成的吗?铁链子已经被我砍断了,从我站立的地方到底下应该只有两丈来高,我往井中一跳,两脚一前一后蹬住了井壁,沿着光滑的石壁一溜到底,从那两具尸首上迈过。
我正站在了一条人工开凿的水道上,铁链在地上几乎堵塞了大半个水道的出口,我从狭小的顶部缝隙中爬了过去,再往前就是一条天然的溶洞,荷兰人不知是如何发现这个奥妙的,他们利用了溶洞做为泻水通道,真是煞费苦心。
那种巨石的撞击声再一次响起,却比方才感觉还远,我沿着曲曲折折的溶洞,一直往前走,里面越来越黑,中间还碰了两次头,约莫一顿饭的功夫,总算在前边看到了一丝光亮,转过弯,我从豁然开朗的溶洞口看到了郁郁葱葱的树林。
溶洞口正处在半山腰上,底下很深的地方,我看到了那条浅浅的懒觉洋洋流淌的河流。山顶的水就是被他们从这里注入了河道,我就这么出来了?金块呢?负隅顽抗的荷兰人呢?
我在某个关键的地方,走错了,两次出现的撞击声明明是对我的暗示,离着荷兰人的老巢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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