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
因为那些荷兰人就近在咫尺,他们与我们的奔跑路线呈现一个夹角,两股队伍几乎同一时间抵达了城站的下方。
我们不做停留,现在这个时候谁会给你叫门的时间,更不用说光是解释就得一顿饭的功夫,我们拐了个弯,从马纳尔的城门下一晃而过,朝着西边跑下来了。
我看看任不错,他现在真的是有了个充分表现自己的机会了,身上背着身材有些肥胖的城主,一点也不影响他奔跑的步伐,许多人都被他落在了身后。
不过这样也好,我看得出城主脸上那种知足常乐的表情。
马纳尔城是个面积很大的城镇,我们沿着城墙跑了许久,还没有跑到头,身后的那些人已经不再追我们了,但是前边不远就是马纳尔的另一座城门,在西边不远处的一片树林里,又他娘地冲出来一伙人。
后来我才得知,荷兰人把全部的兵力都用到了抢夺千里马国的金子上了,而在这里他们只留下了两股部队,任务就是把城里城外分隔开,不让国王和城外的军队取得联系,他们的目的不是夺城,还在那些财富。
城头上的军士早着很大的危险,在荷兰人冲到之前把大门打开,我们一拥而入。随后城门再次关闭。
从城头上走下来一偿还步履平稳的老僧,看来他在城中说话还算管用,不然的话,我们就只能接着再跑下去。
我走上去与老僧见礼,孟将军和苏将军不知道我为什么对老僧这么客气,我一说他们就明白了,孟将军说,“田将军方才所使的那种神秘功夫原来就是你老人家传授的啊。”
我大概问了他们的近况,接着对老僧说,“希望你能带我到国王那里去。我有事要当面向国王说。”
城中的街道上,到处都是四处逃难进来的人群,那些随同老僧进城的年轻僧众,在城里各处承担起了维持秩序的工作,有的地方还架起了大锅煮起的稀饭给人们喝。
到了城里似乎就安全得多了,城内的秩序还算过得去,老僧说,“我知道你想去说什么,不过万事都有缘由,依我看,你要说的话大概在国王那里不大会管用。”
我还没说我想对国王说什么,凭什么你就知道啊,你又不是我肚中的虫子,我心里想着,对老僧道,“管他管用不管用,不说怎么能知道。”
老僧说,“你们只是打打杀杀的一整天,可曾想过没有,那样铺天盖地的敌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还用说,是荷兰人啊。”
老僧笑笑道,“荷兰人?只是荷兰人吗?要只是他们这点人的话,我们也不会这么被动了。”
六角说,“我想起来了,荷兰人并没有几个,更多的是那些奴隶。咦?那些奴隶也是当地人,凭什么甘心被外来的人所驱使呢?”
老僧听了六角的话,这才说,“如此,我可以带你们去见国王了。”
去王宫看看,这事怎么能丢下我的几位老婆们呢?我首先提出来让她们也跟着,当然,城主也一定得去,有城中的军士听了老僧的话,在前边带路,我们一行了,穿过嘈杂的街道,向城中心走去,很快,王宫就到了。
显然城外的战事已经早就传到了城里,王宫外边戒备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人人如临大敌。
有人认得老僧,很快到里面报告,不一会出来引我们进去,老僧说,“没想到国王今天这样开脸面。”
孟将军说,“我们走了一路,比他要脸面的国王也见了一打,这有什么?”
苏将军说,“不光如此,被我们撵下王座的也有一打。”城主此时已经自己下地走路了,在王宫里他可不敢再摆什么架子,听了孟将军和苏将军两人的对话,不禁惊异地抬头看着两个人。
一直到现在,我看他对任不错的态度都可圈可点,心说八成任不错的闲事有了一点门,别的不说,就看在任不错背了他在枪林弹雨里跑过这么远的份上,他的女儿也一定非任不错莫数了。
王宫的气派并不怎么的,比起白荆在蒲端国所建造的王宫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进了大门进二门,进了二门进三门,三层门里就是田王的寝室了,我还纳闷,这千里马国的国王是什么毛病,怎么只喜欢在床榻上接待客人。
后来老僧告诉我们才知道,因为最近各处的战事不理想,国王日理万机,终于不小心累得病到在床上了。
可我看他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累得,倒像是营养过剩,只见他仰靠在床上,先是对着老僧微微欠欠身子,然后才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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