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
出来,站在外边,天上忽然之间下起了雨,一群全副武装的人从大门外经过。
我冲着大门外喊了一下,“任不错!在不在里面?”
只听大门外有人应了一声,随后队伍站住,一个浑身湿透的人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任不错,你们跑得好快啊,这才一天的时间,就到这儿了。”六角对他说。
任不错一进来就看到了我们这些人,他跑过来,向我和六角她们打了招呼。看起来一天的战斗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我对任不错近一个月的耐力训练可真是管用,到现在他看起来还是神采奕奕,一点看不出疲劳的迹象。我问他,“情况如何?说说我听一下。”
原来,任不错他们一直以为,荷兰人的统治是天经地义的,从来没有想过,他们有一天会亲自跑过来打跑这些人。
任不错说,除了在攻占这座石房子时遇到了一点点小困难,其他的地方简直可以说得上是势如破竹。
不论到了哪里,只要他们高喊着我教给他们的口号,早就让对方的防线产生了动摇,一大半的人当时就扔了手中的武器向他们跑过来了。
他们追逐着顽固不化、拼死抵抗的一小部分人,一直追到了东方的海边,有的当场消灭,有的跳到了海里自生自来去了。
“他们的首领,你们没有遇到?”柳眉问。
任不错摇了摇头,他说当地人都帮忙在俘虏和死人堆里找过了,别人不敢说认识,但是首领和他的家人那可是当地的名人,连几岁的小孩子都认识的,但是他们却始终没有看到首领一家人的影子。
“会不会趁乱跑到了大佛山去了呢?柳眉部问。”
“怎么会呢,我想是不可能的,从这里往南就是金矿场,他们在那里出现一定会被人认出的。”
任不错也表示,至始至终都没有留意到这些人。不过,我想他们不是在乱军之中遭遇了不测,就是躲在了什么不走眼的地方去了,“任不错,你十几在有多少兵了?”我想起来问一问他。
“有多少…….我怎么说得清,只要我们一到,附近的居民都跑过来支援我们,他们算不算?而且一边往前冲一边还要一部分人看守抓获的荷兰俘虏,这也该算到一起吧?”
现在讨论这些没有什么意思,我的注意力还在那个荷兰的首领身上,内心里对他有一种好奇,想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在金矿场的边上安安静静、不动声色地生活这么多年,暗中做了充足的准备,然后来个突然袭击。
这样的人,如果不算是老谋深算,那这个世界上还有狼狈的人没有?我想看看。
但是眼下的战事还不能停顿,再怎么说,我们的这些人也是临时拼凑起来的,在战斗力方面不算很强,而且,荷兰人的大股部队现在还被孟将军他们拖在了大佛山,我在趁着(样的机会,唯有一鼓作气肃清四外的零散之敌,才有可能集中力量,对他们来一个大的歼来。
“你有没有你那个对手的消息?”任不错知道我问的是那个矮壮的奴隶,我一直到现在也高不得他的名字,任不错说,“我只听说他现在往南边打过去了,声势也不小,有可能他现在已经到达了南部海边了。”
那不是快要接近了我们的驻地了?不知道田王他们现在还在不在那里,姬将军与他偿汇合了没有。
我给任不错和他的部队下达了向各地进军的命令,现在他对我能言听计从,谁都不感到奇怪,他马上集合起手下的队伍,那些在不远处哄抢粮食的奴隶们听到了号角声,纷纷地从人群中跑了出来,加入到了他的队伍里,随后他们又声势浩大地向着更北边开拔了。
“我们做什么?不与他们一起去么?”六角问。
“人家决定命运之战,我们去凑什么热闹,有这个时间,我还想与老婆们找个地方好好睡上一觉呢,”我问六角,“我已经有多久没有与你们在一起亲热了?是不是把时间都忘了。”
我指着身边的那间高大的石头尖顶建筑对她们说,“走,现在这里一片升平,我们就去那里,睡一睡荷兰总督的大床去。”
柳眉这些日子正有情绪,听我这么一说,马上赞同,“好啊,我正好累了呢。去睡个晌觉!”
我嘿嘿地笑着心想,只怕你睡过晌觉之后,会比现在还累。手下的十位军士训练有素,他们把里里外外打扫干净,这处最高的建筑就算我的临时指挥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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