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吧张得大大的,“这……这……真是个好东西,不过我已经说过了,它就是你的。”他再一次端详着碗中的画面,“这是什么?”
我一看便知,“这是我们田王率领的船队,在那条河边就是我们的几艘大船,你看那艘,是我们的龟船,还有姬将军的冲击波号”,冲击波号船首的火炮和船尾的俘船索一眼就能分辨得出,特点十分的明显。
但是我又看到了这些船只正在缓缓地驶离港口,船头的身影动作麻利,像是有什么紧急事情。“看来那家伙的确是去抢细兰了。”他抢细兰不要紧,惊到了我们的人就不行,再说,画和齐雪的身孕是不能有任何的惊吓的,我立刻与老僧告别,现在当务之急,是马上去与田王会合。
六角和刘妍、柳眉听说马上就会见到那些姐妹了,高兴得不得了,孟将军也说,“快走,快走,谁像你是的,出来带着老婆,一带还带仨,我可是好些天没有见到徐林了,想的什么似的。”
我们辞别了老僧和他的大寺,一路向南,路过石堡的时候,看到矮矮的城头上已经被一些奴隶兵丁所占领,看来矮壮奴隶已经控制了这里。
我们绕城而过,通过了那片茶园,城上的人也不下来追赶我们,在那条河边,我们遭遇了那些人,他们果然就在这里,河口上聚集了许许多多的奴隶,他们已经取得了太多的胜利,现在矮壮的奴隶首领说什么他们都会听的,河口那里正经历着一场战斗。
一些飞鸟就在河口的上空盘旋,久久也不下落,而我们,现在正处在石堡和河口敌军的中间地带,很有可能遭到他们的两面夹击。
我把那只玉碗掏了出来,刘妍问,“现在也能实时地看么?”
“只要有鸟的地方,就没有能瞒过我的事情,”那些鸟不落下,说明下边的动静很大,我只要把它们引下来几只,就会对战场上的形势一目了然。
水从河边舀到了碗里,它再一次发出了轻微的鸣响,象是有一根看不见的线拽着,三只鸟一转身,向着我们这边俯冲下来。
我对人们说,“让开一点,让它们喝口水,飞了这么久,也该渴了。”
不一会,碗中就映出了清清楚楚的画面。我们的几艘大船都已经看不到了,河道中只有一艘冲击波号,也是做好了随时驶离的准备,在岸上,是姬将军带着他的弓箭手,正在阻击矮壮奴隶的进攻队伍。
看来田王已经带了大队离开了,姬将军他们是留下来迟滞敌人的,不能让他们跟得过紧。
我问孟将军怎么办,因为我们手中带了荷兰人和那个国王,直接冲的话就保证不了他们一直在我们的控制之下,因为我们只有三十来人。孟将军说,“最好给姬达发一支响箭。”
我们随行的弓箭手闻听,立刻把一支响箭放在我的手中。我拿过一张弓,刚把箭搭在弓弦上还没有射,就听到对面的空中“哧——”一声尖利的鸣响。
“响箭,是谁放的?”人们看我,我看六角她们,孟将军说,“肯定是田王给断后的姬达发的箭令,这是让他撤退的。”
“我们到海边去,不在这里显眼了,一会把敌人引过来,我们不好办,”孟将军的话提醒了我,一定是姬将军他们开始登船了,刚才的响箭就是田王发出的登船令,我们这个时候冲过去,等于是引火烧身,弄不好姬将军还得返回身来解救我们。
到海边去我们还是轻车熟路的,当初任不错去海边抢来细兰就是在那里。我们不动声色地原路退回,穿过了茶园边上的土沟,借着树林的掩护,很快就脱离了战场,而矮壮奴隶那些人一点都没有察觉。
我们很快就到了东边的海边,那里还算平静,只是这种平静不知道过多久就会被打破,石堡上守堡的那些人很快就会把我们过城而走的消息报到矮壮奴隶那里,也许下一刻他就会带了兵追到海边来。
我派出了孟将军,在海滩前边十几步远的地方布置了唯一的一道防线,那是由十名弓箭手组成的,但是我估计也就能给我们拖延半刻的时间。
像是有心灵感应,柳眉她们首先看到了海面上迎风驶来的几艘大船,龟船打头,姬将军的冲击波号也从后边跟了上来。
三个老婆把她们身上最显眼的带子挥在手里,冲着海面上的船队高的呼喊,只见船队很快一打方向,向着我们驶来。
我对一个军士说,“去告诉孟将军,撤离战场。”其实不用我去说,他们已经看到了,很快一溜小跑地下来与我们汇合。
我们架着荷兰人和那个已经迈不开步子的国五,涉水向大船跑去,当我们人人上船的时候,敌军已经在树林处露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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