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奎笑笑,“一会我们去问问他不就行了?”
再后边,上来的上几名年轻女子,一看就是侍女,中间一位仪态华贵的中年美妇,她与国王见过了礼,待国王在正中坐下之后,她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座位上。
“这是谁?八成是王后,嗯,别说,这个王后却是有几分姿色,”我看看都臣儿,她正心不在焉。
台边有一架木梯通往台上,有人宣布比赛开始,第一位上台的是位老汉,他把自己的鱼拎到了台上,向在座的介绍着打到这条鱼的经过,国王和王后从桌子后边欠起身子看那条鱼,渔夫的个子矮些,要把鱼尾搭到自己的肩膀上才行,国王不时微微点头,看罢一摆手,从台里走上来两个人,一人拿尺,一人拿秤,量过了尺寸、称过了重量,高声地唱着结果,旁边有人飞快地记录在案。
看来此类的比赛无外乎是比的鱼大小和重量。有人问过了鱼夫的姓名,随后拿过一张写有他名字的白签,“叭”地往粘湿的鱼身上一贴,拎过去,挂地台边的一排木钩子。
然后就叫下一个。
我已经看得索然无味,只等着看田王将会怎样奖赏冠军,我再看都臣儿,她似乎有些紧张,是不是单独陪我出来有些受宠若惊?
接下来又有几位渔夫把自己的鱼拿到了台上,但是,所有的鱼都没有第一条鱼个头大,那位鱼夫满脸紧张地看着,额头上浸出了细的汗珠子。如果他能保持住优势,那架珊瑚就不会是别人的。
“姬将军,那玩艺有多值钱?”我指着珊瑚问姬将军,姬将军看了看,“物以稀为贵,这么大个头,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果是在这里,我估计换了钱够那鱼夫一家吃两年的,如果是在洛阳的话……”
“怎么样?”
“那就是无价之宝了,刘邦的半拉皇宫,我想应该不成问题。”
我们这些人正说着,戏剧性的一幕很快就出现了,最后上台的是个中年的男子,他头上戴了一顶草帽,压得很低,根本就看不清他的模样,他手中拎的那条鱼与第一个人捕到的属于同一品种,似乎大小和个头也都不相上下,我站在台下也看不出。
等到国王和王后验看、量过了尺寸、称过了重量、唱过了数目之后。台下一阵骚动,宋奎说,“尺寸、鱼的各类、重量完全一样。”
“这倒奇怪了,看他怎么做。”那唯一的一架珊瑚,一看就是深海中采到的,在当时潜水能力的局限之下,能采到如此一架珊瑚,当真是十分的不易,看那国王一会怎么裁决。我们的兴趣很快被场上的气氛调动起来,目光集中到国王和王后的身上。
看起来,这位国王也跟我一样,是个气管儿炎,也许是没有了主意,他让王后做个裁决。
珊瑚仅有一架,不可能给两个人,台下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看这位聪明的王后要怎么样在两条鱼中分出个高下,我们的兴趣也被吊了起来。
两外人各自拎了自己的那条大鱼,站在王后的面前,他们之间还隔了那张桌子。
王后挽起了袖子,伸出一根指头,在两条鱼身上轻轻地触了一下,立刻就指了指第一个上台的渔夫。
结果出来了,王后把冠军送给了那个上了年纪的人,旁边有人过来,宣布王后的决定。宋奎说,“先上台的鱼,已经在台上挂了那么久,鱼身上的水分已经沥干,而后上台的这条鱼,刚刚从篓中拎出,尺寸虽然一样,但是实际重量不会大过那一条。”
“你怎么这么聪明。”我对宋奎说。宋奎不好意思地道,“是王后说的。”
台下响起了一片欢呼声,渔民的家人一跳多高,马上把他围在当中,又搂又啃。别说,王后的裁决没有问题。
可是都臣儿却发出了一声惊叫,她用手捂了嘴,似是不相信眼前的一幕。
这一切只是在极短的时间里发生的,等我们大家回过神来的时候,最后上台的那个人已经一转身往台下跑去,纵身跳下了一丈多高的木台。
台上已经一阵大乱,那些官员位惊慌失措,小太子大声地哭了起来,那些侍女们纷纷围上前去,而台后的武士们呐喊着冲下台来。
“国王和王后遇刺了!”姬将军对我说。那人恼羞成怒,从手里拎着的鱼嘴吧里抽出早已藏好的一柄短剑,隔了桌子,先刺了王后一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中了国王。
刺客早就钻到了人群里不见了,武士位呐喊着,把人群冲撞得七倒八歪,向着人犯逃走的海边冲去。这事是谁都没有想到的,台上人在碰翻了桌子,那架珊瑚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