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两个人还下半身泡在水里。
这次的境遇给了我们前所未有的激情,所有的危险都不复存在,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了,连意识都没有了。
剩下的只有那种彼此默契配合,从恐惧和绝望中抽取游离的快感,而小月,她还要避免自己的幅度过大,把下边漫到腰部的水涌到我的上半身。
她的腰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的柔韧与绵软,她的胸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的活跃,我如饥似渴,双手捧住了,不住地揉搓,嘴贴上去,轻轻嗜咬,轻微的痛感加上水下强烈的诱惑让她如醉如痴,“哥,我受不了你了!”
当我们平静下来的时候,小月说,“哥,你今天看来是紧张了,怎么时间么短。”
“短,不会吧,我估计这次怎么也得有一个时辰长短,你怎么还不知足。”
“可是这水,怎么好像是不再往上长了呢?”她注意到,在我们开始的时候,已经没到了我们腰部的水位,现在还漾在那里,“难道是我们大难不死?”
我伸手举过头顶,去上边干燥的地上拴起了我们仅有的半截火折子,“啪”地一下打着了,我看到了充满疑惑,全身赤裸,面色绯红的她,她也看到了我似笑非笑的表情,“哥,你没发烧吧?”她把额头贴下来,在我的脸上蹭着,“你还能笑得出来……”
不过马上她就恍然大悟道,“哈哈,我知道了,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水只会涨到这里,还故意吓我,lang费了这么多的感情!”
我看着她光溜溜的身体,“你的衣服呢?”
她白了我一眼道,“人都要死了,要衣服做什么!”她双手抱肩,感觉见到进了一丝丝的凉意,“谁知道又活过来了,你尽骗人!”
她的衣服在疯狂时被随意一甩,岸上是找不到了,不过,我没有动身,傻帽她还跨坐在我的身上,腿脚却在水下不停地一划,很快挂到了那件半浮的丝质衣服。
地道在这里只容得下我们双人合卧,但是她才不去躺那冰凉的石板,而是一伏身趴在我身上,“死不了,就得活啊,哥你是不是打算在这里睡上一觉先?”我没说话,她的眼睛倒先闭上了。
“走吧,别在这儿享受了。”我们慢慢地爬起身来,看着她慢慢地把那信誓旦旦湿透了的衣服,淋着水,一下一下地拧干,然后半跪在那里,将衣服搭在了身上,却紧紧地贴住了浑圆的身子。
“火折子已经快烧尽了,我们得快一点儿。”我对她说。
她这才看到了洞壁上那一条黄褐色的水渍,那里应该就是水位的最高线,“你其实早就看到了,”她看着我,嗔怪地说。
我不理她,火源很快就不会有了,我们得快一点往上走。但是,路却越来越难以通行了,不但路面不再是先前的平滑,而且越来越窄小,高度也只及半腰,到最后我们只能半跪着,一前一后地爬行。
她爬在我的前边,手里举着那半截短短的火光,我完全隐在她身后的黑影里。
“哥,我感觉我们不会这么轻易地落入绝境的,我感觉我们以后的生活还会有很久呢?你感觉呢?”
膝盖处传过来尖锐的石面事业来的刺痛,不过那可是比水淹的威胁好受得多了。
“我感觉你的臀部越来越丰满了……还有,我感觉你刚才在水下那腰,动的跟一条水蛇似的……我感觉,今天洞子里的水真是恰到……”
她没有等我说完,已经停了下来,不回头,把右腿往后踢了我一下,“一点正形都没有,人家和你说正事儿呢!”
“对啊,我现在一直在和你说的是正事儿,你说,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你还能有那么大的兴致?”
“你指的什么?”她的声音从上边传了过来。“哦,人连死的心都有了,什么都放下了。”
然后她突然“哎呀”一声,手一抖,随后,火光熄灭,四下里一阵黑暗包围了我们。
一瞬间我们都楞在了那里,从现在开始,我们一战神光亮都不会有了。
虽然知道火折子会烧尽,但是当这事情真的到来的时候,我们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办,哥?”我们静静地好一阵子,她再一次地摸过来,投入到我的怀里,刚刚拧干的衣服贴在身上凉凉的,她裸露的胳膊和脸蛋儿也是凉凉的。
“没什么,你忘了,我就是在黑暗里背着你走了很长一段路的。”
但是,不一会,我们就看到了一丝的微弱亮光,火折子不灭,我们不会有这个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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