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告诉我们,我们是办案的,你们的恩人为了救你们也杀了人、伤了人,我们知道了内情原委,也好帮他说话,以免他为你们白生受抵罪。”
那位羊小跌两只大眼睛还是很萌,刘海像流苏一般遮近眼帘,眼睫毛很长,还卷曲着,眨眼时像对剪出很多旖旎的画面来:“大爷差官这样说话,我们哪有不全盘托出的,这过程……”
温梦豹见利雾谱已率几名手下把东西送来了,于是他先用手势打住,截道:“先把东西喫了吧,我知道你们都累了、饿了。”
一时间,姑娘们都喜出望外、笑逐颜开,连那个本来铁青脸色的瘦窈姑娘眼里也有了笑意,对对还很热烈的过来拉着温梦豹的臂膀说:“官爷这样对待,我们事无不禀,知无不言。”
原来刚才温梦豹正是暗中吩嘱利雾谱去张罗些吃的穿的,给姑娘们解馋、穿暖。
苏梦枕又拿肘部去撞了撞温梦豹:“没想到你还挺细心的。”
然后居然还跟他做了个鬼脸:“你还是挺体贴的。”
大概连苏梦枕也没注意到:在毛发后的堂堂六扇门兵工厂厂长温梦豹,居然也红了张紫膛脸。
飞飞姑娘已掰了一小块“飞玉丹”,着鲁跑跑喂给盛怒了盛大人服了。
盛怒了马上有了一点生机,至少还能分辨形势、记忆前事、对答谈话,连同身上的痛楚和心中的恐惧,可更盛更炽更尖锐了。
而且盛怒了更明白了一个关键:
一小片“飞玉丹”,便可暂保他的命,如果是一全片或好几颗,说不定便可以让他活回来、死不了、甚至恢复了他的战斗力。
飞飞姑娘说:盛鼎天是我伯父。
王安石任相时,重用了他。
为朝廷、百姓,做了不少好事,积了不少功德。
盛怒了迁就着飞飞姑娘的话题:这我知道。
当时朝廷几件大事,不管外抗强敌,还是内抚百姓,都是盛伯伯和诸葛、天衣、懒残合力而为的。
飞飞:他们曾得先帝和太后信任与重托,所以知道了很多宫中的秘辛。
这些秘密,到了本朝,已绝不能外传,会对君嗣相传,大有影响。
但这些机密宗卷、血书,听说,有一份流落到江湖上,另一份则在盛伯伯手里。
这事你父亲也很清楚的。
盛怒了惶惑的道:我……我……我可不知道。
飞飞:你父亲是成伴农,也是盛伯父的一名结义兄弟和亲信,他善于做资料整理,扒疏注解,盛伯父一向很信重他,同时家父牛追激,也是盛伯父的左右手,他们七人,与盛伯父、伯母结拜,个中能人,齐心所向,高手如云,斯为一时之盛。
盛怒了:这盛况……我倒是知道的。
飞飞:你当然知道。
你比我年长几岁,我记忆犹新,你决不可能不得而知。
你装不了。
那时,我们几户人家,常常见面,甚至有时为了运筹大计,执行任务,大家全都在盛伯父的‘磨剑山庄’住下来,各司各职,各师各法,为民除害,为朝廷万里江山谋大事。
那段日子,是山庄精英,不管老幼妇孺,都愿意为国家社稷、百姓人民抛头颅、洒热血、壮志逸飞的激扬岁月。
盛怒了:是的是的……家父也参与了,我也……很荣幸。
飞飞:你荣幸?
哈!你还做了光宗耀祖的事咧!
盛怒了:我有……我们之间有点误会……
飞飞:误会?
好。
这先不提。
可是,‘磨剑山庄’的鸿图王业,也不是一帆风顺的。
王荆公罢相后,旧党复兴,又经一大段煎熬、折腾,‘磨剑山庄’的精英几次遇上冲击、考验,几乎因而解散、判罪,最后因争得司马温公的信任,又重新组合团结,重振声威,不过,内部力量人心,也受到一些外表看不出来的侵蚀与分化……
盛怒了:是的是的,人心总是叵测的。
飞飞:是的,你的心就是最龌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