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潘葵、贺玉山、刘茂贡献仇恨值的那回,商量的就是这事?
吕梁道:“这我又如何知道呢,只十有八九来者不善就是了。这刘茂和贺正词是好友,也许,是想来把我拽下马的。”
吕方有点儿意外吕梁这回的淡定,“这回你不着急了?”
吕梁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又没有做什么触犯律法的事情,怕什么。”
吕方点点头,又说:“对了,还有件事。我听说那个刘华丰已经中了举人,却没有入仕,你当初怎么不也中了进士再说?”
“呵呵。”
吕梁又笑,道:“且不说进士不是那么容易高中,就算中了,排名不在前两甲,结果也是被派往各地任个县令而已。虽然以后升迁要容易些,但哪里有我在宁远任职县令,不用背井离乡来得自在。而且……”
话没说完,忽地住了嘴。
吕方道:“而且什么?”
吕梁低头吃饭,“没什么了。”
“……”
在县衙里陪着吕梁吃完饭,吕方便又去了禹元纬的府上。
傍晚时才回到良品铺子陪陈幼熙和竹儿吃饭。
席间,只是问吕方踏青如何。
吕方当然不会说自己被众女环绕,只说没甚么太大意思。
饭后,带着陈幼熙和竹儿就在院子里边坐了会,洗漱过后回房。
不多时,揉筋挫脉的声音便在陈幼熙的房间里响起。
吕方汗流浃背,卖力锻炼。
但近夜,却时不时的忽然停顿。
这让陈幼熙有些奇怪,娇羞问道:“怎么了?太累了么?”
吕方只摇摇头。
他发愣,是因为时不时有人给自己刷崇拜值。就是赵修筠、李昭年那些人。
什么情况?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醉花楼相当热闹。
以前赵修筠这些人虽然也是醉花楼常客,但却也鲜少像今夜这样成群出动。
而且醉花楼里的清倌儿们发现,这些以前总是斯斯文文的读书人,近夜好像都变了个人似的。
“小娘子,你看那月亮,漂亮否?”
“漂亮。”
“但月儿再漂亮,在我心中也仍不及你的万一。”
“小娘子,你可知道今夜是什么夜?”
“什么夜?”
“在下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夜。”
“……”
一个个得到吕方“耳提面命”,如获至宝的宁远读书人,尽皆用上了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直让那些见惯阵仗的清倌儿们都有些吃不消。
这赤果果的情话,谁顶得住啊?
即便心里顶得住,但这些公子哥们都是恩客,表面上总要配合几分的。
于是这些个清倌儿们或是真心实意,或是娇柔做作的要露出几分含羞带怯之色来,适当的,也让这些读书人尝尝甜头。
而以前只是正襟危坐,高谈阔论,或是吟诗作对的读书人,何曾尝过这些清倌儿们如此娇羞、主动的味道?
一个个尝着甜头,对吕方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原来姑娘们是喜欢听这些情话。
果然啊,男人就是不能太正人君子。
于是乎,一个个崇拜值都唰唰唰地向着吕方汹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