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韩飞鸿笑着答道:“剿灭二十三人,抓回来七十四人。现在都关在里面了。”
显然心情也很是不错。
吕梁拱手,“多谢了。”
韩飞鸿轻笑道:“只要吕县令以后还记得韩某人便行。”
他实在是对这事有些忐忑,是以屡次提及。
吕方失笑,“你就放心吧,等会儿我哥给府衙那边写文书的时候会注重点出你的战功。只要战功够多,到时候调你离开茶陵军便更有把握。”
韩飞鸿笑着点点头。
吕方又道:“那咱们这就叫上弟兄们出去吃饭?”
韩飞鸿微愣,“不先审问审问这些山匪?”
“人是铁,饭是钢,先去填饱肚子,呆会儿再审讯也不迟。”吕方答着,看了眼吕梁,“等会儿吃过饭,先把那个二当家二毛子等人拿去游街,再审其他的人。问问其余山头的情况,应该能有不少收获。”
“你这是杀鸡儆猴?”
吕梁轻笑,实在忍不住,“你到底跟谁学的?”
吕方却是不答,只道:“走,走,吃饭去。”
跟谁学的?
跟电视学的。
跟新闻学的。
心性、头脑,即是阅历、见识。不是非得要自己亲身经历,听别人的故事、事故,也能明白许多东西。
吕方虽然两辈子加起来年龄都不大,但真要说见识,无疑要超过这个年代的任何人。心机不敢说,心性也肯定是要比这年代大多数人成熟的。
而吕梁,也不过是二十出而已。
韩飞鸿留下四十人看守县衙,带其余士卒出去。
这样的场合,吕方、吕梁只带了老萧。
算是庆功宴。
竹儿、陈幼熙这种女眷自然不宜抛头露面。
只到了县城街上,才发现几家最大的酒店都关门歇业了。一问,原来是卢德业那些人的产业。
卢德业等人都被关在县衙里,连带着他们手下许多掌柜的,现在是很多产业都直接停摆了。
这可能是被逼无奈,也可能是有意为之。
幽县商会在幽县的影响力很大,可以说是关系到百姓们的日常生活。突然停摆,无疑会给百姓们的生活带来不便。
若是这样,那也是在将吕梁的军。
这无疑让吕梁的脸色有点儿不好看,但心里也清楚,这是继续剿匪下去必然要承受的压力。
受卢德业等人蛊惑的民意,再有那些受他们使唤的差役,都是他必须要克服的困难。
而吕方,只是轻笑。
幽县商会虽然强大,但还没有完全主导幽县的经济。只要有米铺开门,不至于有人断粮,这县衙就还能撑得下去。
虽然米价上涨是必然的,但只要赶在这之前把山匪剿灭了就行。
要不然,就弄到卢德业那些人和山匪勾结的罪证。
随后,挑了家次一些的酒楼。
茶陵军士卒倒也不在乎这些。
他们现在对吕方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宴席间,韩飞鸿带头给吕梁、吕方兄弟敬酒,便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也让吕方和这些茶陵军士卒熟稔许多,尤其是那些个什长,个个都能叫出名字了。
如此,直到末时,宴席才散。
一众人又回到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