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殿下……”
院子里的几个婢女齐刷刷跪在地上,甚至有些簌簌发抖。哪怕,其实她们根本没有见过梁释几次。
梁释其实长得颇具正气,剑眉英挺。
他眼神淡淡自几个婢女脸上掠过,问道:“郡主身子如何了?”
梁思琪病了。
且病了已经有大半个月。
这在荣王府内都已经传开了。
有婢女战战兢兢地回答:“府内的郎中说是染了风寒,需得静养。宫中也来御医瞧过。”
“留你们何用?”
梁释淡淡道:“竟是连郡主都照顾不好。”
然后随意摆了摆手,冲着外面吩咐道:“全部拉下去杖毙。”
外面顿时就有黑衣武师走进来。
“殿下饶命!”
“殿下饶命啊!”
这直让得几个婢女脸色霎时变得雪白。
她们平时伺候得尽心尽力,也没想过郡主会染上风寒,而且这么多日都不见好啊!
“父王,这不关她们的事。是女儿自己不小心才着了风寒。”
而这时,屋内传出来梁思琪有些虚弱的声音。
梁释轻轻哼了声,推开门往屋内走去。
只摆摆手,也并没有继续要杖毙这些侍女。
屋内,梁思琪躺在床榻上。俏脸没有了往日那般的光泽,有些苍白,连那鲜艳的红唇都泛了些白色。
贴身婢女小芳在旁边伺候着。
梁释眼神扫了扫小芳。
“奴婢叩见殿下。”
小芳行礼完,很识趣地往外面走去。
梁释走到床榻边,瞧了瞧梁思琪的脸色,说出来的话很直白,“你不是不小心,而是刻意如此。”
显然,吕方想出来的这点小伎俩,根本瞒不过他的眼睛。
但他紧接着却又说:“不过你想拖着便拖着吧,但父王话说在前头,纵是皇兄收回成命,父王也绝不会容许你继续和那个吕方来往。”
梁思琪闻言脸色顿时更是苍白几分,“为什么?”
梁释的眼神中满是深邃,道:“他配不上你。”
“若他也高中状元呢?”
梁思琪道。
到底还是把话给说开了。
梁释仍是摇头,“莫说中状元,就是他做了当朝的宰相,也不成。”
梁思琪固执看着自己的父王,“就因他出身不是显贵?”
梁释却是不答。
又看了梁思琪几眼,他转身向着屋外走去,到屋外吩咐,“好生照料郡主。”
继而脚步渐渐远去。
只留下梁思琪在屋内若有所思。
她真是想不明白,为何父王会如此不待见吕方?
虽然出身不是那么显贵,但也并非奴籍,为何连做了宰相都不行?
……
天色放晴了。
雨后的官道上却是泥泞不堪。
吕梁带着吕方、老萧、王守幸、江子墨、唐子平夫妇等人离开昌宁,往武钢军方向去。
两驾马车。
唐子平、江子墨、王守幸等人则是骑马在旁边护卫。
贵阳军,吕梁已经让张子墨、陆迁领着回平阳去了。
辰、道、衡三州大匪已剿,剩下的有韩飞鸿等着率着茶陵军慢慢清剿,也就没贵阳军什么事了。
接下来,荆南郡内匪患便只剩下泳州、全州、邵州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