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出自赵伯棕这样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之口,却是丁建鹏做梦也想不到的,但批判一切,否定一切的态度又是很危险的。
所以丁建鹏又教他孔夫子的牖启人心的方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圣人也是人,圣在于他们认识事物解决事物的方式方法,同一件事物可能圣人的理解和一般就不同,而价值就在于这个不同之上。
两人实际上在萧明的客厅之上也在不停地辩论和交谈,萧明在一旁看得兴致盎然,直到丁建鹏发现萧明正在微笑着看着让他们时,这才感觉不好意思,自己毕竟是来做客的,如今倒是反客为主了。
谈起这次这次的来意,丁建鹏指指赵伯棕道:“这一次完全是因为他,你可知道此人是谁?”
萧明站起来仔细的打量一下赵伯棕,摇了摇头道:“他不是你徒弟吗?”
“他既是我名义上的徒弟,但他还是当今圣上的义子!”丁建鹏叹了一口气道。
这一下连萧明都赶到了吃惊,他等着赵伯棕道:“当今陛下是你的义父?”
赵伯棕颇为无奈的道:“这的确是事实,但按照辈分来讲他应该算是我的族叔,况且他也不仅仅只有我一个义子!”
原来赵伯棕正是大宋开国皇帝太祖一脉的子孙,赵伯棕实际上现在叫做赵瑗,他的初名伯琮,后改名玮,赐名瑗,字元永。太祖赵匡胤七世孙,寿王赵德芳六世孙,秀王赵子偁子,生于秀州,封为建安郡王。
赵伯棕虽然被高宗赵构收为养子,赐名瑗,由婕妤张氏抚养。但由于深受高宗宠幸的吴氏另收养有太祖后裔赵伯玖,和赵伯韬,所以他在宫中并不是太受人重视,由于身份高贵,又没人管他,于是他就到处乱逛,广猎群书,并和福茂郡主赵福金关系匪浅。
丁建鹏道:“前些日收到你的书信,你对当下大宋朝廷之内关于制度变革的隐衷我也有些了解,至于办法吗?不是没有,无非就是渐变式和震变式两种,那震变式就如同原苏联那样,休克疗法!但渐变式却需要时间来慢慢搞!”
“但俄罗斯的国情怎么能跟中国相比哪?”萧明道。
“我知道,我只是这样说,我也认为中国的需要渐变式,可这是宋朝,在文化变革完成之前,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契机和时间慢慢来!”
萧明眉头紧锁嘴中囔囔道:“文化变革,文化变革,这该从哪里着手哪?”
丁建鹏道:“只要这个时候理学还没有受到人重视的时候,我看都是机会!这个时代被后人称为中国的文化复兴时期,就如同西方的文艺复兴,你既然消除了面对北方游牧文明的侵扰,那么他就该朝着那个革命的方向在走了!”
萧明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但这种未知数实在是太大了!我有点惶恐……!”
丁建鹏也沉默不语,旁边的赵伯棕虽然听不大明白两人的对话,但他隐约能明白,二人谈论的话题跟丁建鹏时常跟他讲的那个“制度”有关,他看看这个,望望那个,最后道:“如果未来的路是百姓自己选择的,那么你们就算是再努力也改变不了什么的!”
这句话如同当头棒喝一般,惊得萧明嘴张的老大,等着赵伯棕半天说不出来话,他看看丁建鹏问道:“你说今日是为他而来?你的意思是……?”
丁建鹏点点头笑道:“你觉得如何?”
萧明吸了一口气,又仔细地打量了半响赵伯棕道:“我明白了!呵呵,这个主意真的不错!”
赵伯棕被萧明盯的很不自在,但看到他大笑,知道萧明应该是想明白了什么事情了,于是笑着说道:“今天可是上元之节,南方这里是要吃汤圆观灯的,既然百姓的想法最重要,不如我们去街上看看百姓的生活吧?而且杭州的灯会听说很有名啊,不要错过机会啊!”
毕竟是少年人的心性,萧明呵呵笑道:“说得对!我们是该上街上走一走,看看普通百姓的生活,就势观灯赏月!丁大哥意下如何?”
丁建鹏道:“正有此意,哈哈哈……!”
萧明吩咐下人道:“去后面跟几位夫人讲一下,今日上元之节,杭州城有灯会,我们同去赏玩!”
下人回到:“回侯爷,夫人和公子小姐们听到你有客人,不便打扰,他们已经出门赏灯去了,让我记得跟侯爷说一下”
萧明与丁建鹏两人面面相觑,不由得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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