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泰把管铮望身后一拉,一举手上藤牌道!
“夺夺夺夺!”瞬间藤牌插上了数支羽箭。虽然刀盾兵纷纷举盾掩护着身后的袍泽,还是有很多士兵被箭射中。甲板上一时躺倒一片,一时间惨叫声四起!
“放箭,射回去!准备搭跳板!”管铮一看自己的人有了死伤,从脚边甲板拣起一面染血的盾牌大喝道!
“滋滋滋咻~~~”船上射兵早憋了一肚子火了!一听参军下了令,马上站立起来拉弓就射!
数丈的距离,就连对面船上的喘息声都能听见!江东士兵本又善射,羽箭顿时如泼水般飞向敌军。很快就压制住了敌人的射兵。
“闼闼闼闼~”二尺余宽,数寸厚的木制跳板趁着这个机会就被搭上了敌军船舷!
“冲过去,杀敌”周泰一手举盾,一手执刀大吼一声!
“吼呀!杀敌”头裹白巾,身穿竹甲的刀盾兵整齐地喝应道。随即踏上跳板,兵分几路向敌船执刀踏步而去!
周泰率先跳上敌船,一挥刀带起一圈血雨。周围荆州兵一个照面就倒下了数人。不等敌兵纠集,长刀化成条条匹练绞向身边还站立着的敌人!刀锋所向之处,残肢断臂横飞,手下竟无一合之敌,顷刻间就剁翻了数十个敌兵。
跟着跳上船来的江东士卒一见先锋将军如此神勇,也纷纷举刀寻敌撕杀起来。士气此涨彼消,荆州军渐渐抵挡不住,已有那油滑之徒抽冷子跳入江中,妄想借水遁逃离此地了!
旗舰上的周瑜早早就命各船射手待命了,那还容许他们逃离?一阵梆子响后,箭簇如雨般倾泻,江面上又多了百来具尸体在那里漂浮着!
一剑抹翻一个荆州兵,管铮顾不得擦掉飞溅在脸上的鲜血,回头朝紧紧护卫着自己的士兵咧嘴一笑!
红血白牙的一下把一旁准备偷袭的荆州兵吓了一跳,就这一楞神功夫,又被管铮转身一剑捅了个透心凉!
一抬手,用手里剑格挡开一个敌军刺过来的短矛,反手一剑抹开了那厮的脖子。抬头正要寻找先锋将军周泰的踪影,冷不防眼角一扫,发现早先那个身着鳞甲,面色微黄的的敌将正躲在远处缓缓开着弓!
顺着长弓所指之处看去,发现目标正是那跳入敌群撕杀正酣的周泰。
“玩阴的?”眼看那敌将就要放箭,再提醒周泰也来不及了!管铮情急之下反握手中长剑,卯足了劲对着那敌将就投掷了过去。同时脚尖一挑,把甲板上被人遗落的一把长弓挑到手中。随手从趴伏的尸体上拔出一支羽箭来,搭弓就射!
那敌将瞄了半天,正准备放箭!忽觉一道劲风从脸侧袭来,慌乱之中向后一让。一把透着寒光的宝剑擦着鼻尖就过去了,从擦鼻而过的剑锋上,那将看见了自己带着惊慌的眼睛。还没等他吐出胸中闷气,就觉喉咙一凉,然后一阵剧痛传来。只感觉随着自己的呼吸,一股热热的东西喷勃而出。抬手一摸,一手的鲜血。
“呼”握住穿过自己脖子的箭矢,吐出了一口浊气,敌将仰面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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