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好意,但是我不能走。”
“你……”听到拒绝,楼飞雪双眼眯起,心里涌起一股气愤,瞪了他片刻,道,“龙无双是很漂亮,可是天下漂亮的姑娘何只她一个,你又何必为了一时的美色让自已陷入危险境地。”
知道她误解自已,林帛纶微微一笑道:“难道你就不美吗?可是为什么我却不跟你走?因为人不是这样子做的。丫头对我很好,我会走,但我得向她告别再走,不告而别便要伤了她的心了。”
“迂腐!”楼飞雪体内的火因他解释微消,轻啐了一口,“傍晚龙门总管去追龙孟,天亮前若龙孟回来,你自认抵挡得住他的愤怒吗?”
林帛纶早从龙鸩哪里得知龙孟,此人是龙门的二少爷,也是庐州龙门的当家,更是武林的总瓣把子。丫头是他的宠爱女儿,既然是武林总瓣把子,那肯定绝对霸道无比,自已住在他女儿闺阁内,不管有无做出不轨之事,早就败坏了丫头的名声,龙孟如何会饶得了自已?纵然丫头就是再护自已,护得了自已一时,难道还能护不了一辈子不成?再则,若龙孟要对自已痛下杀手,难道会光明正大在丫头眼前行事?
不是林帛纶愿意去把人想的那般不堪,这全都是他的亲身经历,他对武林两字不仅仅只是两字厌恶诠解得了。想得飞雪刚才说的灭门血案,心里就有无限恐慌,面对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江湖土匪,他弱小的比蚂蚁还不如,若不识相,下场绝对悲催。当机利断道:“好!我跟你走。”
他一答应,楼飞雪万年寒冷脸微缓,依然冷若冰霜地轻点了个头,不多话地轻步来到门畔,轻启了一小缝隙,就不再动弹了,似在等待什么。
林帛纶不知她为何,昏暗下跟她来到门框边,见她也不说话,只是向门缝外看。林帛纶不知她在干什么,疑惑随着她冰冷的双眼往门缝看去,只见外面漆黑一片,无人无兽,纳闷转过双眼,徐徐打量起这个冰山美人,但见她一身武裳,玉掌拾握青锋,亭亭玉立身段若海棠若芙蓉,婉美脸蛋虽是冰冷,却别具旎貌,似雪梅绽放,虽幽寒的让人澈骨,却也绝美的令人心醉。
楼飞雪谨慎地等待曦蒙初起,临曦亮的睡梦是一夜之中最沉的,龙门上下高手众多,不能不谨慎而行。然尔她频频感受到身边男人投来的煽辣目光,冷绝容颜顿时很是不自在,大段时间过去,着实被看的极羞,臊气转眸往这个男人瞪了一眼,低声轻啐:“下流。”
看着飞雪绝美身段,林帛纶的困意早就全消尽殆,从她微翘的丰臀上转眸到雪梅容靥,开心地裂开大嘴道:“飞雪,见着你后,我才终于了解冰山美人这个词汇。”
楼飞雪冷靥微漾,提了提羞耻冷眸,不吭声撇开脸儿,寂静地往快要蒙亮的外面看去。
那一日在金国,两人同乘一骑,她的体香真是好闻极了。林帛纶体内的兽血滚沸,轻轻挪近一步,来到她背后,凑鼻闻吸她身体所散的淡淡纷芳,体香入鼻犹是让一团干柴遇着了火星儿,熏心下,无法自住便伸手朝她芊细婉美的腰际抚摸了上去。
林帛纶自已不知道,可他的心脏却非常的诚实。这个女人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刚掉下来时,睁眼见着的就是她。内心自然对她有种唯一的依赖感情,和像初生的小鸭相同,破壳的第一眼见到的就是妈妈,道理是一样的。
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可一个大姑娘让人这么摸,楼飞雪纵是再冷,却也一阵害臊难当,阵阵灼热从腰际传达到所有神经,平静的心湖,安宁的心神,全都被扰乱了,暗里叹息了一声,抬手按住他不规矩的手掌,转过身子低啐:“此地不甚安全,你不要这样子。”
难道安全了就可以让我这样子吗?林帛纶微讶地凝住她的双眼,见到跟前的冰眸躲躲闪闪,似很害耻,一颗心怦怦跳动,暗寸她不会也对我有意思吧?嘿嘿低声道:“不要出声没人会知道的。”
楼飞雪听得他此种不害臊的话,脸蛋一片嫣红,虽是黑夜,却深怕他见着自已害羞,急转过身躯,不知所措地咬着下唇,不知道该如何才能阻止得了他。
林帛纶见这个冰山美人这番娇羞样子,煞是美丽无限,更是难于忍受的把前胸密贴住她后背,双臂自后搂抱着,下巴搁于她柔软细肩上,吸闻着她身上如罂粟般的体香,沙哑低道:“自来到这里,就再也没碰过女人,不要动,就让我抱一抱。”
世间上无耻的人何其之多,可这般无耻下流的却是头次见着,楼飞雪脸冒热气,身体僵硬挺站着,背后是他坚硬的身躯,前面则是他缠搂的双臂,与他犹如连体婴孩一般,着实有说不出的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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