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事脸庞,没由来肚里窜起一股火焰,大声骂道:“你小子简直就是毫无礼教,问完老夫姓名,竟不自报家门,着实岂有此理。”
林帛被骂的很是无辜,疑惑扭看身边这张生气老脸,讷讷反问:“你不不知道吗?”
“知道还问你小子干什么?”魏贤征鼻孔立即喷出两条白烟,压了压大力起伏的胸膛,喝道:“说,你小子姓什名谁?哪里人仕,做什么勾当,一五一十皆对老夫报来。”
“做什么勾当?”白眼上翻,林帛纶努道:“姓林,名帛纶,泉州人仕。”话落,正经八正看着他的老脸道:“老魏,记得这些我都有说过了,那时老爷子还连连点头称赞泉州府是仙府,你是不是有老年痴呆症啊?”
“你……”魏贤征刹时结言,一口血梗于喉头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一对老目狠瞪他认真的脸庞半晌,怒问:“泉州府那个镇村人仕,家中还有何人,干的是什么勾当。”
要不要连身份证号码都报出来啊?林帛纶五官皱成一团,心不甘情不愿道:“泉州……”一大堆念下来,也不管他有没有听清,眼见前方出现了间客栈,兴冲冲就大步往客栈里奔喊:“先说了,你请客。”
魏贤征自听得村名,老脸蓦地退了颜色,头皮发麻地愣看往客栈急去的硕长身影,一股飕飕冷吹的背脊毛毛泛凉,全然没听到林帛纶兴奋后话。
“老天爷,难道是安鼎亲王转世?”无法相信竟然会有这种事,可那一身气宇,毫无礼教性情,随性的举手投足,竟如出一辙,而还皆是同地同根所出,怎么可能会有此事?
走到客栈门口,林帛纶就感觉到身后有人,扭头一看,只见那一堆人站的远远,很是疑惑地皱眉喊道:“老魏你生根了啊,到底要不要请我喝酒啊。”
“呃?来……来了。”魏贤征一颗心毛茸茸的,大步急忙朝客栈跨迈,来到他身边时,上下左右认认真真打量了一遍,手指他眉宇旁的空白处询问:“你那颗小黑痣去哪里了?”
“小黑痣?”林帛纶纳闷摸了摸眉头,疑惑道:“什么小黑痣?我脸上就耳朵有颗,那……”侧挤左耳,不用看便准指耳垂上的那一颗黑痣道:“唯一的。”
“跑耳上去了?”魏贤征咋舌,认真瞧看了一下,点了点头询问:“果然是福痣,走,咱们边喝边谈。”
其实林帛纶自碰见魏老头时,心情就好了许多,心想爽是一天,不爽也是一天,就算是郁卒到死,实事永远都不会改变,事情既然发生了,那就勇敢果断一点,坚强顽强一点,要像打不死的蟑螂,你打我,我不死还是继续活下去,看谁能笑到最后。好像他身边就有这种朋友,可这只生命力极度顽强的蟑螂是谁,印像却很是模糊。但他敢诅咒发誓,曾经真的有只像蟑螂一样顽强的朋友。
“肚子饿了,点些东西先塾塾底。”晃掉脑中的乱七八糟,林帛纶跨入客栈大门,当即寻了处清幽处,大声喊道:“掌柜,点菜。”
“好嘞!”小二哥火速前来,提壶倒了清茶,哈腰递单,“官倌有点。”
“嗯。”接过单子,大量菜名让人眼花缭乱,反正也不掏自已腰包,别人儿子死不完,林帛纶当即点了不下十道,呵笑把单子递给出钱的大爷道:“老魏你看看。”
还真是花别人钱不手软啊!魏贤征皮笑肉不笑地恨瞪前面这张谗脸,虽然对他嘴里的老魏极度不满,可想得他若是安鼎亲王转世,别说是老魏,就是小魏那也叫的一点不为过。
接过单子,魏贤征也不看,递交还店小二道:“来两壶上好的女儿红。”
“好嘞,马上就来。”店小二高兴接过单子,再三鞠躬,一个滑溜转身,匆匆向厨房奔了去。
“嗯。”小二哥一走,魏贤征心不在焉地拾杯浅饮一口,提目看了看牛饮的小子,想了想放下杯子道:“小子,你有没有听过安鼎亲王这个名称?”
林帛纶咕噜把杯里的茶灌了个见底,听得对面的老魏询问,搁下杯子点头,“好像有在哪里听过。”说道,疑惑反问:“怎么了?他出事了?”
“出事?”聆听此言,魏贤征脸皮一阵抽跳,若安鼎亲王能出事,那就于家于国大幸了,没好气骂道:“安鼎亲王早在安庆三十六年羽宾,亨年八十五岁,至今足有两百余年,能出什么事?你小说出口就没句好话。”
“啥?”原来这个牛叉王爷翘辩子了呀,而且还是翘了二百多年了。林帛纶一呆,曾经他还在想,若这家伙真有那么牛,怎么大宋会让大金吞了大片河山,原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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