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撞破的厢门和关闭的窗户说道:“案发于晌午未末和申初,死者之友未中睡起,于栈厅苦等,却如何也等不到死者,焦滤下使唤店小二去叫,然店小二前来时,房门、窗户皆上了闩,敲了数次门也无回应,小二哥奇怪便趴于门缝往里窥看,却惊现地上布满触目鲜血。”
门窗上了闩,地上却布满鲜血?林帛纶两眉打了个结,跨入厢房第一眼就被五步前的血滩吸住目光,从血滩往前看,十数步前是挡屏风,屏风与血渍相隔足达十余步,然血滩却从门边一直延伸入屏内,像是被人强拖拉进屏风后面般。
“门和窗确定是闩锁住了?”转身查看门闩,闩卡已断,严然是被强烈撞击折断,弯身查看闩卡,不见有任何痕迹,显然也不是有人从外面用刀挑开。就算能在门缝挑开闩卡,离开时又如何从细小的缝隙里再把闩卡挑关上?
庐州府引他进来,便见他自动查探案情,狡目咕噜转睇一眼他身边的龙小姐,见她也是满好好奇观看,顿时脸上漾起冰冷笑意,呵呵对探看门窗的林帛纶笑道:“仵作已检验过了,门、窗全无任何痕迹,显然不是外物所为。”
“嗯。”查看门和窗,结结实实的,没有任何问题,林帛纶展眼看向屏风,心下奇怪,屏风怎么间隔这么远?从房里的格局来看,屏风都靠近床榻了。
果然,走过屏风便见一张茶桌靠于床畔,从屏风到床榻不出五步,屏风下面也有一滩血渍,只是这滩血液较少,很显然杀人现场就是在门口,尸体是被人拖扔到屏风后面的。
“庐州府,想必你也发现了,死者是在门口被杀死,屏风后是第二现场了。”站起身,林帛纶敲了敲旁边的茶桌,奇怪道:“还有,一般隔屏都会设在大门的五步左右,为何此房的隔屏却如此靠近床畔?是不是客栈所有的厢房皆是如此摆设呢?”
“自然不是。”庐州府当即摇头,比手房内道:“西院是地字房,属二等单房,房内设摆是门口五步前隔屏,隔屏相对就是茶桌,茶桌后面是床榻,床榻于右是书桌,左面则是衣柜。”
林帛纶点了点头,走到床畔前跨坐,看着茶盘里的一个茶杯,奇怪便拿起打量,疑问道:“既然所有的房间都是这样,为什么独独此房茶桌却伸手可到,隔屏为何又移到这里来?”
“是这样子的。”庐州府没开口,典吏上前说道:“死者是扬州安阳县人仕,做的是瓷器生意,可能因常年受到陶烟熏染,夜里时常咳嗽哽痰,把茶桌移到床畔,想必是半夜随手可够茶水缘故。”
“那移茶桌也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费力连屏风都移到床畔?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搁下小圆杯,林帛纶站起,折步出风屏向左,来到衣柜前,拉开柜扇,鼻头顿时闻到一阵若有若无油彩味,目光看着挂于衣架上的披风、再看整齐叠放于柜侧的衣物,呵呵便笑了。
庐州府侧看他突然笑出声,老脸蓦地惊喜,急急上前询问:“林公子是否看出端倪?”
“端倪?”何只是端倪,简直就是看见杀人现场了。林帛纶转过身笑着摇了摇头道:“庐州府为官这么多年都瞧不出端倪,我又怎么能看出?”话落,询问道:“刚才大人说死者是致命伤在背脊后,又说死的奇怪,敢问是如何奇怪?”
见他摇头,庐州府一脸失望,轻声叹了一口气,握比拳头道:“插于死者背上的凶器是匕首,匕首所插之处则是项颈下面三寸要害,且由上往下斜插,而不是呈直或上斜捅入。”
插?捅?这两个字意思看起来差不多,解释却大不同相。捅的含义很明白,手握刀子前捅、上捅,那刀的握法该是柄在姆指头在上;插呢?刚好相反,能用插这一词的,只有由上往下才行,那刀的握法则是柄在尾指下。
林帛纶聪明不敢说,领悟力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庐州府话头出来,马上就知道结症在哪里了,仿佛见过死者一般道:“想必死者体形高大吧。”
“是的。”庐州府点头道:“仵作检验,死者足达六尺之高,这……”百思不得其解地抬起手掌插道:“死者足达六尺,凶手硬把匕首插入死者后背,那至少也得七尺五以上才行得通。可若真有如此巨人,必定引人注目。”
鬼世界没有汉朝,那么汉尺自然消失,宋尺是每尺3.333厘米,3.333*6=19.998,那么死者是个将近2米身高的大家伙,在古代这种营养不均的世界,有个身高2米左右的大家伙,那可真是稀绝,哪里还有可能出现个更巨大的?就算真的有,那也是凤毛麟角,一旦出现马上就能引起注目,别说潜进来杀人,就是每走一步都让人死死盯劳了。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