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也就证明我说的不假,你们也该回去了。”
卟通一声,沈三通三人顿时吓跪于地,如此近距离瞻仰长小姐还是第一次,眼里盛满着浓浓尊意及怯懦,磕头齐唤:“小人愿为长小姐做牛马。”
“不必如此,西南三位壮士请起。”林缘茵身躯微弯,抬手做了个请起手势,看向林帛纶说道:“此事是林公子之事,让不让你们跟去,得过问林公子才行。”
“这……”沈三通三人整齐抬眼,眼里布满渴求,“不知林公子以为如何?”
林公子?这口改的倒快啊。林帛纶心里吐了口沫,静默看了他们一会儿,不说这三人蛮横无理,就单是武林人物,那便会拖自已的后腿,此次撤查摸进宋室作奸犯科这伙人很是危险,若让他们跟于身边绝对不是件智事。
“不是不让你们跟,而是你们认识的人太多了。”说道,转身看了一眼林缘茵,语重心长戒告:“多做些好事对你们并无坏处,不然待到报应来时再悔就晚了。”
话毕,他心里烦躁躁往草钻了进去,心想这次若不死,武林他必清个干干净净,绝对不再让这些杂碎继续鱼肉他人。
他自顾前走,林缘茵回头一眼跪地三人,便也不多言地跟着他往前方行走。阴黑江畔,寒风刮卷,不仅吹的草丛低弯了腰,更是把前后而行男女的头发衣摆吹的扬扬沙沙。
“错了。”眼见他自顾往房舍方向而去,林缘茵语轻道:“此路是通上山里,若要出山,该向西行。”
沙沙声中听得此言,林帛纶站住脚步,回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便折步向西。往西丛道很是难行,人高的杂草密到无缝,脚下软泥腐草拉人脚靴,所幸现在还是冬天,若天气转暖了,这里必定是昆虫的动物天堂,那可真是与险并行了。
颠覆难当向西履行了近时辰,终于见着一条道路,此道路不宽也不窄,马车刚好可过,就这么奇怪地伫杵在这个荒芜的河畔。
林缘茵是跟于他身后,走过的路都先经过他踩踏,且自已又体轻,所以不像他一身草屑一脚腐泥。跟上了小道后,瞧见他左顾右盼,其迷糊模样说有多傻就有多傻,不由的宛尔笑道:“道路弯蜒伸入山里,于山里四下开叉,往东是官道、西通棱州,北上均州,南便是此地。”
说道,她别具深意看着他,“说话二百年前一次大寒,冰雪封盖了所有山林,所有受灾百姓几乎都得到救援。然此地无道无路,官兵进不去,当大家都以为山里的人定然被冻死时,不料却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本该狂妄,可面对奄奄一息的村民和将死爱妻,他却于万人之中钻过了江陵府的垮下。后来百姓建此道,便把它唤成了屈辱路。”
“哦!”正奇怪怎么荒芜之处会有这么条道路,听着故事,林帛纶皱眉询问:“想必这个江陵府最后的下场很悲催吧?”
“不!”林缘茵摇了摇头道:“这个男人当时只是个寻常百姓,谁也不曾料到半年后他能名震天下。事隔半年,他再次携爱妻返回此山,路过江陵时,欧打了曾经羞辱过他的江陵府,随后又任命他为参知政事,又把他长子带于身边教导,此人便姓龙。”
听得姓龙,林帛纶恍然大悟,眯眼道:“原来是龙门的先人,那么这个牛叉男人应该就是林阿真了。”
“正是先祖。”林缘茵点了点头,看着他会儿,便开步前走道:“先祖生性风流,喜好女色,后又与任性又温和的龙千金共坠爱河,收其为妾。”
“你说笑吧?”认真聆听的林帛纶眉头一挑,“既然任性怎么会温和?难不成他娶了两姐妹?”
林缘茵淡淡瞟了他一眼,不答反问:“你既然与龙无双如此亲昵,难道就没发现她有何不对吗?”
“人格分裂?”林帛纶一怔,脱口便道:“可是她是假装的。”
“你既然与先祖是杀盟弟兄,那么真假应该看得出来。”说到这里,似被什么东西困扰着,净洁的瞳眸升起一股迷疑,迟疑了一下说道:“龙门一向阳盛阴衰,自龙姬之后到龙无双止,前面亦也出过两名独女,前后共有四位,且都有共同的特点,就是性子反覆无常。先祖曾说过,此症不是着魔,而是精神疾病,面对这种人不该害怕疏离,反而该比常人更加地关心和呵护。”
“对,此病叫解离症,统称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一般情况下与正常人一样,可是若受到刺激、打击,意识便自动升起了一层保护,另一个自已随即也就出现……”说着说着,林帛纶沉默了,脑里充满丫头的影子,不明白混吃等死的她是正主,还是心机沉着的她是正主,本身就是个变态人儿,又玩起虚假伪装,那么任谁都分不清哪个是潜意识,哪个是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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