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得隆兴府,店掌柜一阵犹豫。
林帛纶着急离开,忙道:“我有急事,钱不是问题,只要你愿意走车。”
“既然如此,那小人应承下了。”说道,店掌柜提笔翻开帐溥道:“此距隆兴足达二千余里,最快也得五天才能抵达,那么费用是……”一阵劈哩叭啦,算盘停下,“此路须花五两六,按规矩得先付银。”
没有二话,林帛纶掏出钱袋。店掌柜见着他身傍如此多钱,知晓他急,贼眼咕噜一转,呵呵笑问:“客倌,不知是自带饮食或是沿途停歇呢?”
拿出十两,林帛纶理所当然道:“当然是自带饮食。”
就知他急,店掌柜一脸奸佞笑道:“那么一路食膳可得再加些钱。”
听得此话,林帛纶便知这掌柜贪财,照他刚才出车清算,饮食本该算进里面去了,现还要加些食膳费,当他是蠢猪吗?
心里烦燥,他把两绽山银放于柜面,“十两全给你,能马上到隆兴府最好。”
“好嘞!”平白无故赚了这么多钱,店掌柜乐不可支,急把两绽银子塞入怀中,大步跨出柜台,如对父母般领着他往通向停车侧门快步而去。
有钱效律就高,当车把式把马车驾出蓬台,想得林缘茵,他一阵犹豫不决,最后咬牙道:“我去接个人。”话落,拉开侧门便闯了出去。
林缘茵轻盈朝他方向行来,相距一大段离见着他从一间客栈侧门跑了过来,似也看到自已,步履极快,来到自已跟前,似恼又是羞地撇开眼眸道:“我……我顾了车,咱们走吧。”
“你怎么呢?”不明白他到底为何,林缘茵净洁眸子认真观看着,“我们是要到何处去?”
“隆兴府。”心想自已就是只老鼠,林帛纶忍不住斜窥她一眼,心跳加速,气血翻滚,忙折过腿步,“咱……咱们走吧。”
“好吧。”虽然不知他去隆兴府有何要事,既然应允了他,便护他周全,林缘茵不多言,静静澜澜跟着他往前方的马车走去。
两人一上车,车把式吆吆数声,马蹄哒哒响起,出了镇子扬鞭大驾,马儿吃痛抡蹄疾奔,一路朝隆兴府急行了去。
车厢无声,两人各居一角,跟自已过不去的林帛纶虽是低着头,然而却忍不住频频朝静坐于前面的林缘茵窥去,心想这女人到底是什么养出来的?窥着窥着,精神不由恍惚了,努力回想林阿真那张鸟脸,这家伙有这么个孙女,那也算是死的其所了。
自马车飞快驰起,林缘茵便见他频频的窥探自已,心里虽然讶异,脸儿却一迳柔和。许久过去,感受对面的目光越来越灼热,心里叹然,面色微樱,不得不转眸笑问:“你这般急去隆兴府所为何事?”
“呃?啊!”她突然转正紫芝,林帛纶窥眼躲避不及,老脸瞬间涨成猪肝色,臊糗摆动双手,结巴道:“你……你很……很美,所以……所以就就……就……”
林缘茵一如往昔静静听着,聆得他话还没说完,便涨红脸地低下头,心里叹了一声,认认真真观看着这个男人。他本是自信血性男子,照他性子也该是无惧天地,然而自见过自已的脸蛋,便时常语无伦次,连话都不会说了。
“林公子,你几岁了?”知晓他在想些什么,在怯些什么,林缘茵温和柔道:“听得是二十四岁,对吗?”
“算……算是吧。”林帛纶点了点头,窥了她一眼,急急撇开双眼,“你……你呢?”
“我二十了。”回道,想了想轻轻笑道:“我唤你帛纶吧,你知晓吗?三年前我应承了长孙华舜亲事,本该今年八月成婚。”
“什么?”一把斧头往林帛纶心脏劈入,没由来的闷痛让他猛提双眼,见着的却是她淡淡笑看自已,霎时间只觉天昏地暗,日月腾转,流血却找不到伤口捂着,这种滋味这辈子从未尝过,可是只要尝过一次,纵就是死也没人会想去尝第二次。
“是吗?”自嘲笑了一下,忽然间他对她的胆怯消下了,既然这个女人已经和别人订亲了,没了期许自已又何必自贬。
“他肯定一表人才吧。”林帛纶闷声道。
“是吧。”林缘茵嫣然道:“听得是个很有爱心的男子,才高八斗,为人又风趣,甚得众媛喜爱。”
林帛纶点了点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什么都不想说,睇了她一眼,难受地躺倒在塾毯上,闭起双眼眠昧幽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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