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我……我自已来。”他一动起,风若能脸蛋蓦地滴出血来,急急抓住搁于羞人处的火掌,羞的无法诉说地把脑袋贴于他胸膛上,蚊声道:“不可以,很……很脏。”
“一点也不脏。”林帛纶嘿嘿无耻下流,惹的怀里的小妻子羞答答娇滴滴,自已也差点自爆,受不了地抱起她,火烧屁股往床飞奔道:“老婆,应……应该没事吧?”
风若能羞赧咬着唇,哪里敢应,赤露于他眼里好阵子,仍没感觉他上床来,疑惑绽眼一看,见着的却是夫君犹豫脸庞,无比害羞掀起被子掩着道:“夫……夫君轻……轻点就是。”
“遵命!”蹉蹭不止里,他春心荡漾一声应答,领了妻命咕噜爬上床,掀起被子钻入,嘶哑道:“宝贝,快到夫君怀里来。”
“夫君……”蚊声嘤咛起,房内温度急剧上升,已然分不出谁在呻吟,冬去春来,大地瞬间回暖了。
就这样,林帛纶和风若能关于房内三日,连元宵节都没有出去过,你侬我侬两人压根就不知元宵一过,天气回暖了。直到第四次晨曦亮起时,这才心甘情愿穿上整齐的衣服,用着蜜月的最后一顿早餐。
“夫君,你真的有办法抓住这伙人吗?”剥着虾,风若能好奇地睁着汪汪水眸,这三日她已经很熟悉自家夫君了,好奇把剥壳的虾肉放于他碗中说道:“荆州牧真的是赖水案子的主犯吗?”
“是呀。”对她,林帛纶毫无保留,也没有必要保留,挟了大堆菜肴催促道:“好了,你别管我了,快点吃饭。”
“哦!”风若能点了点头,低头喝了一口粥,越想越不对劲问道:“夫君,那咱们呆在房里三天,藏在赖水的狗崽子不会跑吗?”
轻揉她小脑袋,林帛纶笑道:“跑什么,他们又不知道咱们发现了。”
“可是……”怎么想都觉的不对,风若能侧首说道:“他们说不定杀了人,走了。”
“当然不会。”小妻子不吃饭总关心这个问题,林帛纶无奈把她抱坐腿上,勺起粥喂养道:“这些人不来隆兴却埋伏在赖水,说明他们在等待某个人经过好劫杀。这个人现在就在隆兴还没走,所以他们也不会走。”
“咦!”含着琼粥,风若能奇怪仰睇他,“夫君知道这些人要杀谁吗?”
“不难猜啊。”林帛纶收了收笑脸,正经道:“能儿,夫君考考你。”
“好!”他正经起来,风若能不由的也认真无比,弱弱说道:“我这么笨,夫君可得出些简单的题。”
又见小妻子如此,林帛纶板起脸道:“能儿是独一无二的,在夫君心里是最棒的,不准自贬。”
“好!不自贬,就算能儿真的很笨,只要有夫君聪明就可以了。”风若能喃喃说道,认真看着他,“夫君要考什么?”
老婆可爱又甜美的脸面近在跟前,林帛纶顿时又把持不住,温柔含住她的粉唇,相唾于沫了半晌,才轻喘询问:“能儿,你说说在这里谁的封疆最大?”
唇瓣被亲的红红,风若能想了想说道:“这里是荆南地区,最大的官儿当然是荆州牧了。”
“对了。”点了点头,林帛纶呵呵笑道:“夫君和你说过,这伙人专杀大官,那么他们躲藏在属于荆州的赖水,想杀的会是谁?”
“当然是荆州……咦!”脱口而出的风若能一怔,恍然大悟询问道:“夫君,他们是想杀荆州牧吗?”
“八九不离十!”提起汤匙再喂着问题很多的小妻子一口粥,林帛纶眯目猜测:“一开始我就在想,是谁值得这伙人躲藏在赖水里?赖水六十里前端是南安军驻地,后面则是通向隆兴府,此道无叉直通,且僻静之极,是最好的埋伏之地。那么也就可以推论出这伙人不入隆兴府而就赖水的原因了,他们是要劫杀某个经过的大官。”
风若能点了点头,疑问:“那为什么是荆州牧?”
“这里面有两个原因,第一荆州牧落居衡州,他若来有一半的机率要经过赖水;第二是南安军驻于赖水前端,身为大州之牧的他,一定会到南安军驻地察看。”
“为什么?”风若能不懂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林帛纶笑笑道:“当官和做生意道理是一样的,皇上是老板,荆州牧就是一个地区的管事,开年了,身为管事当然要亲自到各管辖的店铺视察一番。”
“对哦。”全弄明白了,风若能便不再提问,安安静静坐于夫君腿上吃起了饭,边吃边催促道:“夫君也快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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