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纶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了句出去逛逛,便朝牢外走了出去。
跨出牢房,已是晌午时分,心下惊奇不已,喃喃叨念难道自已是猪转世,竟然一觉睡到天都快黑了,讷讷摆手,挥赶掉侍卫长那只大苍蝇,提了提腰带,信步便朝前面的大石桥跨去。
和昨夜相比,白天的南城热闹多了,不过来去行人却都斯斯文文,走路都是靠着边走,空出中央的大道。记得二十岁时去过一趟香港,人当然和人是一样的,都逃不过吃喝拉撒铁律。不过人家那个素质可真是大大不一样,尽管你路上有没有看到车辆,红灯亮起都得等着;尽管你要抵达的地方就在对面,前面没有斑马线都得去绕一圈走斑马线;尽管你一张擦鼻纸,没有垃圾桶都会揣怀里等到有垃圾桶再扔。五岁啊!连五岁的小孩子都懂的这个道理啊!我嘞个去,都是逃不出吃喝拉撒的物种,怎地差别却这般的大?
林帛纶眼目中的南城就是这么个极其素质模样,人的本性很奇怪,把一个极粗之人放在一堆斯文人中,粗人野性都会收敛起。反之,把文人放在粗人堆内,久而久之文人亦也开口干爹骂娘。
所以当他大咧咧跨走在无人的大道中,接受到的是左右两端侧目的百姓们,开始还没什么所谓,渐渐的,老脸一寸一寸涨成猪肝色,虽然没人指责,更没人喝叱,但就是总觉自已太没素质了,任脸皮再如何的厚,也得悻悻自动跟着大家往侧旁退走,把大道还给来去频繁的马车、轿子。
一会儿出了城门,过了拱宸桥,便犹如穿越了时空遂道,宁静和详气消失,大量的喧嚣吵嚷掀天而起。右面那畸形的繁华随着白昼而歇,青楼大门紧闭,凌波画舫停靠于畔,一片萧条。反而左面的渡头却极其兴隆,大量的脚夫、力夫、纤夫声声吆喝,来去商旅伙计川流不息,半点也不输夜里的烟花之所。
“呵呵……”他靠于护沿上,眺看逐水来往的商船、客船、渔船,瞧人民为生活卖命尽力,心情突然间极好,远眺宽广的内河点点渔船作业,午后时分蓝天碧水,海天相接,飘渺淡泊,令人不禁身心都舒悦了起来。
瞧眺了好一阵子,他心里的燥烦被沁爽河风尽数吹散,转步朝右面大排青楼跨入,来到昨夜袭胸的头家,砰砰砰敲门呐喊:“开门接客了。”
“别敲了,别敲了……”很快里面传来一道娘叫,紧接一声吱呀,有名鬓发微乱风韶妇人打着哈切开了门,见着外面是位俊逸公子,愕怔了一下,赶忙哎呀道:“公子爷快进,快进来。”
林帛纶见这妇人三十来岁,刚刚睡起没有抹妆,肌肤却挺白析,身子丰腴饱满,韶味十足,霎时间胯下大坨,如火烧身。
关上门,老鸨见公子目光灼热猛瞧着自已,却也不以为意,提绢轻轻拂摇,依偎蹭了蹭娇道:“公子爷,您怎地这样直直瞧看奴家,奴家被瞧的害害臊臊了啦。”
“你也会害臊吗?那脸红一下给我看看。”哈哈调侃了声,手臂自然环搂勾肩,正经问道:“嫖一下多少钱?”
“厨子都没起,姑娘们也都熟睡着呢?”依偎着他的老鸨嗲嗲娇道,询问:“公子爷第一次见,该没有相好的吧?”
“有相好的,有相好的。”林帛纶连连点头,指门道:“昨夜依门招客那五个就是我相好的。”
“哦!”老鸨立即明白是谁了,嗔笑滴嗲:“那公子爷昨晚怎么没进楼里来呀?”
“要进时突然有事,说今天再来。”说道,他嘿嘿滑下手往老鸨丰臀抓捏,“我这人说出的话一定做到,今个儿我就把她们五人全干了,说吧,多少钱。”
“这……”开口就要嫖五个,老鸨确实吃惊不小,狐疑仰睇他,见其俊逸之极,文温儒雅,却一脸认真,小声询问:“公子爷,您可吃得消?”
林帛纶哈哈一笑,放开她道:“放心吧,虽然不敢比一夜七次郎,六次半没啥问题。”
被放开,老鸨心儿一空,不依地娇娇又依偎了过去,咯咯道:“既然公子爷真想,那奴家定然依您,姑娘们正睡着呢?奴家这就去唤。”
“不用,不用。”反手搂住她的腰,林帛纶呵呵道:“让她们睡着,领我进房,我一个接一接奸了就是。”
“这……”老鸨张了张嘴,愣瞧他认真脸庞,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轻轻移步邀请:“那……那公子爷就……就随奴家来吧。”
“你还没说嫖一个多少钱呢?”自昨夜被坑,林帛纶对于钱可是半点都不含糊。
老鸨拍了记额头,赶紧道:“公子爷既然愿意屈尊到姑娘房内,奴家自也不能不太通情理,每人一两八,您看如何?”
便宜极了,他心里大乐,脸上却作出个犹豫样,讨价还价道:“我都团购了,难道没有打折吗?”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