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龙无双好笑睇瞧她,唇角含情,眼睫溢爱,浓浓深情不断,把热乎乎的身子依偎入他怀中,“夫君,双儿身子很热,您抱着双儿就不凉了。”
“嗯。”林帛纶一颗心柔软如绵花,张臂把这个忽变温柔的人儿拥抱入怀,脸颊轻轻摩挲着她嫩嫩雪腮,亲昵无间中似有一股足以融化一切的力量速迅漫延并奔流起来,奇异的好受,奇异的温馨,温馨的让人都要忍不住掉落下眼泪,喃喃说道:“双儿,你再这么乖,这么温柔,夫君会无可救药的爱上你的。只要这般抱着你,亲着你,和你依偎在一块儿,夫君心中的空虚好像都填满了,伤痛自动治愈了,缺憾尽数被弥补了,所有的痛苦和不满变的比尘埃还要渺小。”
龙无双抬脸观看夫君,四目近距离交接着,她都能从夫君幽黑的眼里见着自已的脸儿了,这种眼神让人羞耻,可是却好幸福,无法忍耐地绽起粉唇,轻轻点啄他带有魔力的嘴唇,偎趴入他怀里低声呢喃:“夫君爱双儿好吗?就像双儿这般爱您的爱着双儿。双儿人在您怀里,身子是您的,心也是您的,统统都是您的,夫君想要就伸手拿去吧。”
听得此话,林帛纶眯起双眼,下巴搁于她头上轻轻摩挲,低下唇亲吻她的发丝,嘴角吮着笑容微微拉离她,亲了亲这张尽会说好听话儿的嘴儿,道:“你当然是我的,为了你这个小变态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折磨?现在想来仍然感到生气。可是呢?因为和你是妻子,最后仍会放不下你,就像明明想不去管你了,偏偏却又因为担心的回龙门迁就你。明明还了你的情了,再遇见时却仍然无法做到狠心。”
“对不起,夫君,因为双儿也是身不由已。”两人坦诚相对,也是第一次向彼此开了心悱,龙无双眼中噬泪,难受地摇头泣道:“原本不是这样子的,就像您说的,双儿满手血腥,凶残成性,可是千错万错就是错在爱上夫君。因为太过想念才会去隆兴,因为太难忍受才会追随您的脚步,见夫君这般伤心疼痛,会好疼痛地流下眼泪。双儿,双儿知道错了。”
这番话语让林帛纶裂开血盆大口,温柔拥住她,tian吮掉漂亮脸儿上的斑斑泪渍,吃吃笑道:“终于不隐瞒了吗?我该叫你龙无双还是文根莺呢?”
“夫君……”知晓再如何的装也瞒不过他,龙无双吸了吸通红鼻子,仰看询问:“夫君爱如何唤就如何唤,是无双也是根莺。”
林帛纶笑了,点头道:“那个挑皮任性的双儿在哪里?你把她关在哪里?”
见着夫君笑的这般开郎,龙无双就知道他全都明的了,自也妩媚一笑,拾起他的大掌覆盖于自已右面胸脯,“夫君可以在无人时唤双儿为莺儿,莺儿的传技师傅姓文,正是太原文门正宗,襄阳那两府是双儿杀的。其实这两府也不是什么好人家,祖上皆是大盗,盗走了龙门的阴风掌和蚕晶一百多年,所幸当年世交文门留有亲王爷所赠的副本,所以双儿才能习得最终极的龙门绝学。”
“难怪你的武功好的惊奇,也难怪你独闯饶风岭会没事。”林帛纶锁住她的狡猾的双眼,再问:“那袁焕让这两门之人欺负,龙无双为他报仇血洗了两门要怎么解释?”
“连夫君如此心肠都受不了袁焕,他依仗家荫欺男霸女,身为表妹又从小和他订下鸳盟,能怎么办呢?”嫣然说道,龙无双眼泛狡黠,叹息地摇了摇头,“再怎么样他都是双儿的表哥,要他的命还是做不到,可若要嫁给他,自也万万不能。所以双儿那时就想,何不把罪名让他去承担,以龙门的势力倒还不至于赔命,不过解除婚约应该能成。”
想了一下,林帛纶点点头,皮笑肉不笑瞧看这个心机极深丫头,“龙无双本身就是个小白痴,又是龙门玫宝。人罪然是你杀的,可袁焕却要承担教唆白痴杀人罪,以龙门的势力,两个满门确实不算什么,可龙门一定会对袁焕极度反感,别说解释婚约,老死不相往来也无不可能。”
话落,林帛纶双眉皱看着这个计关算尽的丫头,很不赞成斥责:“拿了祖上的东西就算了,有没有必要杀了两个满门吗?”
“如果有其它办法双儿绝不会灭门。”轻轻一叹,龙无双把脸颊贴靠入他胸膛上,喃喃说道:“练了阴风掌,丹田定然郁结刚阳和阴柔两道真气,每当阴天时便胸腹疼痛难忍,必须由蚕晶吸收此两道混乱真气。文门虽然保留了阴风掌副本,可却没有蚕晶,并也知道练了的后果,自然没人愿意去碰。可是襄阳那两府知道,也练了,纵然他们原意交出掌谱,又如何会轻易交出保命的蚕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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