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锣巨大,沿途百姓很是自觉地分立两旁,伸长脖子争先瞧观人犯模样,这么一段路走来,早就有大部份人认出人犯是谁了?一时间叽喳细言里尽是夹杂:“啊,上次他不是让皇上押进南城了吗?怎么又被押出来了?”、“是啊!也不知犯了什么罪,怎么回来奔波啊?”、“瞧如此折腾肯定犯重罪,看来是要杀头了。”
皇城虽大,可隆重走街过巷的,除了初二兵部一家子外,最近也就是这么两起,且这两起相隔极近,百姓们对林帛纶可是印像深刻,毕竟能让御驾亲押而过的,世上也没有几个。大家全都搞不懂了,照理说钦犯、重犯是入司衙没错,可皇上都把那少年押进南城了,就算要送回司衙也没必要大动,更何况回锣更没喊是犯了什么罪于至来回奔波,无不啧啧称奇。
游行示众过街,被推押来到仪同三司衙府,短短路途林帛纶却累的如条老狗,暗骂自已嘴贱,吃饱没事干去骂这两个凶神恶煞,忍一忍不就过去了吗?
迈入大堂,兵士前来解枷,一副大枷要两个蛮兵杠抬,说有多重就有多重。枷锁从脖颈落下时,林帛纶顿觉没了地心引力,整个人佛仿要飘上天空般。前一刻还暗骂自已嘴贱,忍一忍就过去了,后一刻却硬是没忍住,重喘数大口,气指高高坐在官案上的狗官咆骂:“你他妈的个狗官,老子犯了什么罪?今个儿不说出原由,老子铁定干翻你祖宗十八代。”
“砰……”向海东万没料到此时此刻他仍敢咆骂,气的脸都发绿了,重砸惊堂木喝叱:“再敢咆哮公堂,本座定然掌的你口难吐言。”
惊堂木林帛纶啪过,可是他啪的那一块没有这一块的大声,只觉耳膜阵阵刺痛,回音绕响,双耳嗡嗡震音缓消之至,接肿而入的就是大量平板威武声。
大量威武刚停,啪的又一声堂木骤起,向海东严声指叱:“大胆贼子,已被本座锁来公堂,胆敢不跪。”
接连堂木彻响,啪的林帛纶双耳剧痛难忍,超级火的反口破骂:“跪你妈……”
“大胆!”没让他骂出口,堂木之声又是震耳欲聋,向海东气站而身,手臂快速抄拾起案上令符,往地扔喝:“给本座掌嘴。”
“是!”四下当即大喝应喏,虎虎跨上三人,两人扣跪下林帛纶,一人手持掌板虎迈而上,便要掌嘴。
“等一下……”龙无双吓的脸色都青了,知晓夫君骨头硬,可现在人单力溥,骨头越硬皮肉就会越痛,急忙下跪道:“大人不必用刑,我们全招了就是了。”
听见招言,向海东喝阻刑差,力臂从林帛纶脸上移向龙无双,威武询问:“说,你是什么人?与此飞贼有何干系?”
“回大人,民妇是飞贼妻子,自也是飞贼。”龙无双开口便答。
“原来是鸳鸯贼盗。”向海东恍悟,巡看跪于下面的飞贼夫妇,眯眼喝问:“说,你们是哪里人,姓甚名何?共犯有多少起案?”
“民妇姓龙,名无双。”答道,她转眸往垂头跪头的夫君看去,见其半声不吭满脸阴鸷,眼皮不由的一跳,知晓夫君要爆炸了,连忙替其开口,“民妇夫婿姓林,唤帛纶。”
“龙无双?林帛纶?”这两个名字相当耳熟,向海东皱眉深思,蓦然一点心惊,急急绕奔下堂,跨步到龙无双前面询问:“观文阁大学士、左金吾卫将军之侄女便唤无双,莫非你是?”
“不是。”龙无双正要点头,一直不吭半晌的林帛纶却率先回答,缓慢抬起脸庞,阴鸷不见了踪影,嘿嘿笑道:“官爷,你用屁股想想也就知道了,那个什么观文阁和金吾卫一听就是大官,大官的侄女那可是千千金小姐,她怎么可能和我这种做贼的一起关在房里造人呢。”
向海东眯目盯看林帛纶,像是在审慎其话里真伪般,一会儿安下心地点了点头,大步跨回官案落坐,下指喝问:“说!你们是哪里人?共犯案几起?脏物现藏何处?如若不从实招来,本座定然……”
懒得听他长篇大论,林帛纶打断喊道:“我们是大兴府人氏!”
“什么?”还没威胁恐吓完,这句大兴府让向海东猝然从椅上蹦起,脸色瞧不出是喜还是惊,惊诧莫名拾抡起堂木砸喝:“你们是金人?”
耳膜声音刺耳之极,林帛纶咬了咬右牙,大声喊道:“不错,我们不仅只是金人,且还复姓完颜。我的真正名字叫耶耶,耶耶我就是完颜洪的旁亲,身份极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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