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一只巨大黑乌鸦拖着长长的省略号从所有人头顶飞叫过。
魏贤征气的老目圆滚滚,无语问天之际,跨前一步道:“永宁伯初来乍到可能不知吧?那老头便大至与你说一说。老头家的祖业是当铺,后来又蒙亲王爷器重接管了其银铺,全境上下商铺不下千余家,每月金银进出须得兵甲运输,每年给予求济施善钱帛更如同江河水流。试问永宁伯,老头须要去贪污收贿吗?”
“这么有钱啊?”林帛纶咋舌,眨了眨眼,想要反驳说有谁会嫌钱多,可老魏都说了,求济施善的钱如同江河水流,那咋整啊?只得弱弱道:“这么有钱?多到都分发给百姓了?”
“取之于民,还之于民,有何不对?”魏贤征哼了哼,捋了捋三尺白须说道:“亲王爷还在世时,就把全境的铺子交托于我魏氏先祖。亲王爷后裔子孙更不曾前来查帐接管,这些钱财总的来说并非我魏氏所有,便尽数还民于善了。此事皇上、天下人皆知,帐目整整堆积了三大间楼房,不知永宁伯是否要一一查看呀?”
三大间楼房,他又不是疯了,连忙摆手说道:“算了,算了,有的是机会让你好看。”
这句话让项定龙目凶瞪这个佞臣,哼哼迈开步伐问道:“你今日前来丞相家是所为何事?”
前来找魏贤征就是要见他大爷,现在大爷却自动出现了,倒是省下了不少事。林帛纶呵呵笑看依然狠瞪自已的老魏,跟着皇上跨入豪华官邸,不答反问道:“皇上您老怎么有空出来逛街呀?”
“嗯。”迈入精美的前园,项定瞧看了他一眼,似乎很不爽道:“还不是为了你。”
“我?”不明白自已又干了什么好事让他大爷如此的暴躁,林帛纶愣了愣,弱弱道:“皇上,微臣有哪里做的不对吗?”
“不是你的不对。”过了前园,项定跨入精美的大厅,毫不客气走上主位落坐,龙掌对众压了压,“都坐下吧。”
“谢皇上赐座。”魏贤征深明君臣之礼,深深作了一揖,挺身却见那小子已经自已走到侧椅落坐了,哑然摇了摇头,来至对面便也轻轻坐了下去。
众人坐下,从内门飘进来大群婢女,个个花枝招展碎步轻盈,端着上好茶水和细点一一摆入桌案,随即人人面向皇上屈施了记水灵灵身儿,又如翩跹彩蝶一个紧接一个碎步往内门急走了进去。
林帛纶暗暗纳罕,老魏他娘的也忒亨受了吧,连婢女都生的这般的水灵灵,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那他家里的娘们该何等的美艳绝伦啊。
项定呷了一口茶,提眼朝下观看,嗯了嗯放了茶杯说道:“昨夜朕的爱卿家里失火,朕听得宁永伯刚巧目睹了整件事,不知此火跟永宁伯有没有关系呀?”
“哪里是目睹整件事,只是出来时巧见天空的火焰,又好奇跟着百姓前去瞟了两眼,怎么会和臣有关。”笑笑道,林帛纶看向死太监,他就知道这人妖不会吃饱没事干,也是个大大的奸细。
“朕只是直觉此事与永宁伯有关,随便问问而已。”项定云谈风轻说道,端起茶杯再呷了一口,自盖缝瞥窥林帛纶,见他一派自在喝茶吃着糕点,仿佛真的无事一般,心里大为叹服询问:“对了,永宁伯还未告诉朕是为何事前来寻丞相。”
林帛纶脸上虽然从容,心里却非常的奇怪,自然而然就扭头往站于身后的双儿瞧看一眼,见她亦也凝看着自已,大大的眼睛像是在说什么,别样的真执。
奇怪,皇上他大爷人坐在宫里,可话里的意味却是知道昨晚他探余府的事。双儿身上的刀口那可是作不得假,况且她没这个胆量再次顶风作案。那么到底是谁向皇上告的密?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啦。”本想和他说所有的迷题都解开了,最后却硬是忍住,贼眼咕噜一转,呵呵笑着说道:“就是昨日因飞贼受了冤,想找丞相问问飞贼的事,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把他给逮住。”
“哦!”项定轻哦了一声,摆了摆手道:“飞贼只是小盗,眼下不急,急的倒是永宁伯在办案情,不知可有什么发现?”
皇上老爷子,这个飞贼恐怕是你放出去的吧?至于到处窃盗犯案是在掩人耳目,真正的意图应是去摸官爷家里,你骗得了谁啊。林帛纶全都明白了,呵呵傻笑着,却是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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