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对不对?”
“这……”向关靖有些糊涂也有些明白,指着站立难安的巧萱萱,皱眉弱问:“林爷,那一晚我们见到的巧萱萱,难道不是她?”
“当然不是。那一晚的巧萱萱是个精通易容术的娘门假扮的。不!不只那一夜,就连我在等门的前夜都是这人伪装成巧萱萱的模样出现。”
“这……”秦怜怜糊涂了,她从小就和萱萱是姐妹,若是有人假扮定然能知晓,可她却半点都没有发现,可林公子又是这般的信誓旦旦,费人思量疑问:“那假扮萱萱之人,是何人呢?”
“嘿嘿!”林帛纶没有回答,双眼锁住老鸨道:“我在想,刚才你肯定很疑惑,怎么这人没有告诉你山盟海誓之事?然而疑惑随即便打消了,因为此人身份尊贵,这种发自真情的话自然不会和你们说的。毕竟她这般的在乎我,不惜易容接近,且言行手段柔和,所以你们就会先入为主地认为,她是在乎我的,若是不在乎怎么会如此用心?想来山盟海誓定然假不了了。”
“没想到却是假的。”轻轻一叹,老鸨笑容满面看着他,无比佩服道:“就连老身处烟花之地十余年亦也难于分辩,不料你短短数个时辰就全部识破了,不愧是宁永伯。”
向关靖和秦怜怜听闻此言,皆骇然大惊,难于相信真的另有一个巧萱萱,两人双眼瞠的极大,毛骨耸然齐往林帛纶身上射看而去。
有着说不出的兴奋,林帛纶逼前喝问:“废话少话,人呢?在哪里?”
老鸨咯咯笑的牛鬼蛇牛纷纷掩耳,肥目睁看着眼前男人,轻轻道:“永宁伯,既然您都说了,此人身份之尊,奴家怎敢随意透露。”
林帛纶没有吭声,眯目视了她一会儿,猝然转身跨步,匆匆从房内奔了出去。
一奔出门,远远见着人妖满头大汗从拱宸桥奔来,也不知他是怎么找的,极快来到自已跟前,甸了甸手中一个包袱,喘余兮兮急禀:“伯……伯爷,来……来了,不知够……够不够?”
“够了,够了。”他虽然对人妖没什么好感,不过瞧他喘成这样,心里却也一阵不好意思。接过包袱,竖眉问道:“三维,让你半个时辰返回,你他娘的也去了太久了吧?”
“这……伯爷……”三维娘脸立哀,严如全家死绝般,眼看就要矮下身了。
“行了,行了。”跨前扶住他,这时向关靖也走了出来,脸上挂满了糊涂和不解,近身便问:“林爷,另外一个巧萱萱是谁?”
林帛纶知晓林缘茵现就藏在某处,早晚有一天会把她逼出来,并也不是很急,呵呵转身笑笑道:“是一个不要脸的老女人,长的奇丑无比,我跑到哪里她就追到哪里,着实不太受得了。”
向关靖并不怎么相信,心里多多少少也猜到这人是谁了,毕竟能习得文门的易容术,此女绝非寻常人物。不敢多问,指着他手中的包袱道:“这是什么?”
“好东西。”甸了甸手中的布包,他嘿嘿阴脸数声,跨步往拱宸桥走道:“三维你可以回去了,关靖陪我到北城逛逛。”
午后阳光很淡,风有些寒凉,前后两人入了北城,游走观看了会儿,林帛纶感叹道:“临安可真大呀?”
“大?”并肩而行的向关靖扭头瞧了瞧这只井底蛙,哑然笑道:“林爷,你来临安就那么几天,进出的也就是南城和北城,况且北城你还是在边缘游走,真正的北城恐怕还没走过吧。”
闻言,林帛纶挑起眉头,扭看一脸正经的向关靖,学他自动改口道:“小靖啊,那天我被皇上押着,就是从北城门直通通的入了南城,大概也就半个时辰路途,应该算是全逛过了吧?”
这声超级弱鸡的小靖令向关靖颠簸了一下,想要反驳,惊见大爷眼铃睁大,心时暗骂:若不是你现在圣眷正隆,铁定把你扔河里喂了王八。赶忙呵呵摇头,“林爷,北城的格局是倾斜的,因为南城居于后,所以城门移动了。单就临安一个北城要走那可是一天都溜达不完,左右三四十里连着的是都郊,郊外前羰就是东城和西城。咱们大宋的文人墨客、贬夫走卒把临安东北西三城填的满满的,名胜古迹多不枚数,各大寺院香庙更是昌盛极鼎。”
“哦!”原以为临安就一个北城和南城,原来还有东城和西城。林帛纶如学生一样认真听着。总结了一下,意外发现这个大室和正史尤极相似,都是很看重文墨,所以齐集在临安想要出人头地的秀才、仕子特别的多,这些人或有关系,或没关系,都在等开春,因为今年正是三年一度的春围,贡院正巧就设在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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