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用脑子想一想,只要一个兵营五千,那兵马得有多少?还有,城中只有三四万兵马没错,可是百姓却足有几十万,存粮足达十数年可用。只要军民以临安共险,守着三年五载不在话下,可你们呢?自认能支撑三五天吗?”
“对对对……”
“没错,说的不错……”
霎时间怆惶的兵马私语声不断,随后一大部份扔下了兵器,矮跪痛哭了,米骨牌反应,连绵的兵田全都矮了下去,高声喊起万岁。
“皇上……”忽然间数名都指挥便由远飞奔而来,后面紧追着雷咆叛将,左右锵锵自已打了起来。一人英勇,只见人高马大,提马前奔呐喊,手中樱枪戳刺劈挑,围擒两面叛军竟拿他毫无办法。
“好!”站于城墙上观看的众官见着此将又挑下一名叛将,齐声拍掌叫出,有人认出此将,大声喊道:“是林都指挥使。”
“皇上……”姓林的连刺挑落追赶叛将,扬声大喝:“……微臣们糊涂,以为是皇城有变才急来救援,没想到却是干出此天理难容之事。微臣死不足惜,恳请皇上饶恕臣下二万将士性命,他们皆不知实情。”
“当然。”林帛纶扬声呐喊,手指想要逃跑的郭文忠,“皇上知晓大家是受了逆罪蒙骗,本不予降罪,速速擒下此贼。”
“吼!”此话落下,吓哭的兵马人人如虎似狼,死里逃生下,个个如吃了伟哥,提起手中枪矛,锵锵兵刃声大作,城外这锅粥彻底糊了。
“呼!”下视叛军被打的股滚尿流,林帛纶抬手擦了擦热汗,转身笑看瞠目结舌众人,嘿嘿对愕然的项定抱拳道:“皇上,曾经有一个卖武器的人,拿出一把大刀说此刀无坚不摧;随后又拿出一个盾,说此盾无所不挡。最后……”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项定一点即通,撇目往混乱的城下观瞧了数眼,见着逆党几乎被擒,悬提的心顿时松了下来,指点了点骂道:“本应治忤逆之罪,然而此次平叛有功,就功过相抵了。下次再胆敢乱来,朕决计不饶。”
“情况紧急,臣是有不妥,谢皇上不罪。”林帛纶虚伪作揖,心想要不是老子,你早逼的大家鱼死网破了,哪里会有这么容易解决。
“嗯。”他乖乖认下罪,项定是既放松又开心,眼见逆党已擒,乱兵回整,急速下诣道:“所有兵马退回驻地,各军都指挥使留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七万兵马一律跪磕,万岁之声不断。随后各军副都指挥使领着虚惊一场的兵马火速撤回,极快间只剩下滚滚尘烟。
项定半丝也不敢大意,眼眺离开许远的兵马,下诣道:“开城,把逆党押进来。”
“是!”六七名都指挥使拖着三四名捆绑住的叛将,徒步朝开启的城门跨步而入。
林帛纶跟着皇上下城,远远瞧见被兵马包围的众人,耳私道:“皇上,斩其蛇头,蛇便不行了。恐防有变,立即下令开斩郭文忠。”
蛇无头而不行的道理项定当然明白,抿着嘴不吭半声,徐沈走下城梯,兵甲让开后,眯目巡看跪地十数人,见着刚才那个武艺超群林都指挥使,心怯吓退了一步,手指喝问:“你是何人?”
林伯渊见自已吓到皇上,急忙双手贴地磕头禀道:“罪臣姓林,名伯渊,泉州府后林镇人仕。原是王都指挥使副将,安定元年王都指挥使病逝,郭文忠提拔上任,确实不知叛乱之事。”
项定想起刚刚登基那一年有这么件事,点了点头指着垂首郭文忠下令:“此贼天理难容,林爱卿速速与朕对其斩首。”
“是!”林伯渊磕头站起,抽出腰间配剑,四下侍卫立即包涌圈围。侍卫挡前,林帛纶看不见郭文忠如何被杀,只听得撕擦一声,四下欢呼迭起。侍卫退开,便见地上倒上个身首分离之人,庞大身躯下伏,血桨咕嘀从齐断的脖子流冒,其呕不便详描。
逆首被斩,所有人更是安心,项定挥手让侍卫上前扣押其余逆将,对左右大臣说道:“诸位爱卿怕是吓了一大跳吧?其实今日之事朕已听宁永伯提起过。皇甫爱卿正是受这群逆党栽冤,现已水落石出,众逆束手就缚。至于里面牵扯有多深,还得一一详审。”
“是!”今日叛乱来的突然,众人惊吓不小,这番话说的大家更是把心全安了,大呼皇上英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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