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才对嘛。”见着终于关门了,林帛纶吁出一口气,绑匪就该有绑匪的样子,他现在可是身价三百万两的大爷,哪个绑匪不眼红啊。只不过……
“住也也太好了吧?”狐疑往大隔屏身后的一架古琴走近观看,随手弹了一声,声音空灵苍脆,细数琴上弦梁,共有十二条,是十二弦琴。提眸往左右墙壁观看,左面挂有三副墨画,右面则挂有古筝、琵琶、玉萧。
徐徐观看房内一圈,林帛纶咋舌,心想这个绑匪还真文雅,跨步走入冒烟的那个三角隔屏,果见是浴水,旁边的两块椅子一方置有毛巾、刮胡刀、猪苓,另一方置有一套精至华丽的银白裳服,看起来就很贵,不是大爷穿不起那种。
“妈的,老子值三百万两,不大爷侍候着能行吗?”想那个亚洲首富李爷的儿子被绑票,都是吃鲍鱼的。自已身价三百万,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十辈子也花不完了,能不像大爷一般侍服着吗?
绑都被绑了,既来之则安之,林帛纶片刻也不迟疑,迅速脱下身上污秽衣服往桶里迈入,先洗掉脸上恶心的鼻涕,抄直刮胡刀刮去冒出很多的胡杂,还给自已超帅的本来面目。心想这个绑匪还挺细心的,在天牢里虽然也有洗澡,可牢差们哪里有准备剔胡刀啊。
裂裂骂骂着,耳畔响起轻微的开门声,好像有谁走了进来,空气中还弥散着浓浓的食物香味。
林帛纶狐疑,拿着猪苓往身上头发一通猛搓,咕噜钻入水底彻头彻尾洗个干净,跨出浴桶抄起毛巾拭去身上的水渍,从华服下面拿起亵衣裤套上,转身便往通床的巨大挡屏奔入。
可刚刚目视见茶桌,整个人便怔了,脚步停顿,往那个娉婷女绑匪愣愣看去。
这名女绑匪正在摆投食膳,柔和的房内她伫足于桌前美的令人咋舌。梳挽的云鬓缠裹着一朵粉色饰花,纯白的貂甲内是一袭鹅黄色的霓衣,同色的缕裙及莲,下着一双饰有银凤绣鞋,芊细的蜂腰缠绑着条红色腰带,侧面挂吊红穗铃铛,手腕戴有一对小巧金镯,耳挂着珍珠小坠。
皇甫烟的美不足道载,书香门弟的她腹藏诗书五车,礼教三柜,以温驯和才情铸称。临安最美的不是她,可是最温柔才情却无人能及。虽然相公正在痴痴看着自已,却不敢胡乱扫视,红着脸一一把拖盘里的晚膳摆于桌上,这才敢转过身,果见相公那副下流样,粉唇羞耻咬了咬,双手搁腹轻步上前福下身羞唤:“过来用膳吧。”
“你……是……是谁?”这个仙女真的是绑匪吗?林帛纶傻眼了,美的端庄,纯的羞涩,脸蛋完美,品味完美,每举手投足都勾引的棍棍如狼似虎,生甜嗓柔,看着棍棍就瘫痪了,没干什么已经大糗于天下了。
“呃?”听得相公问自已是谁,皇甫烟微微一愣,烟眉微拧,仰见相公竟看着自已流口水,蓦然吓了一大跳,脸儿轰的一声熟了,急忙从怀里掏出手绢轻轻上拭,羞的无与伦比柔牵住他手掌,转身拉着他就往桌子怦怦走去。
“见您午膳未用便去忙了,累了一整天该也饿了,快用膳吧。”以前他为自已夹菜,皇甫烟虽然害羞,可这位是相公,此生已不能分了,忍住羞耻轻柔拾起筷子,夹着美味把他空碗堆的满满,柔柔笑道:“王厨娘念旧,不去亨福却非要来,她的厨艺不输御厨,快吃吧。”
林帛纶总觉哪里不太对,可一时却说不上来,看了看碗,转头往独自向衣柜走的女绑匪瞧去,好像有些熟悉,她好像也很了解自已,可是……
眼见女绑匪从柜里拿出一条毛巾转身,林帛纶急忙扭过脖子,抄起筷子埋头就狼吞虎咽而起。吃吞之际,忙碌的手掌顿了顿,没有说话,有点乱地端起碗继续苦吃。
皇甫烟站于相公身后为他擦拭湿漉漉发丝,细心梳理着。眼见他狼吞虎咽吃的极凶,柔美的脸蛋微微荡漾,想开口让他慢点吃,想想相公一向都是吃饭如打仗,便也就任他去了。
几乎把桌上的美味扫完,实在是吃不下了,林帛纶搁下筷子,拿起手绢拭了拭嘴,正不知该说什么时,旁边的娘门端递来一杯茶,笑笑道:“喝杯茶去腻。”
放下手绢,林帛纶扭看她美丽脸蛋,婉柔的让人惊叹,心想她难道不怕自已吗?在天牢都没有这么美啊?心里噔时一通不爽,她是在报恩吗?那敢情好,他就让她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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