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无所不能,哪怕当时听从都使们一句劝,先派探子游骑探明情况,我军十万兵马也不至于尽数惨死。说什么兵贵神速,竟然就这么大咧咧闯过黄河要找金兵交战,最后进了豺狼的陷阱,被放火烧了桥梁,切了退路,十万条性命无一能回。”
项定结言:“这……”
“还有。”不让他开口,扔了一本拿起另一本抖摇,“这个王信中,他贵为少师在皇都吃香喝辣根本就不想去边境,最后被皇上撵去了。最后呢?一怕作战,二怕战死,就这么当起缩头龟窝缩在帐里,虽然成功击退过两次狼子进犯,可他身为地区最高长官,却怕的连帐都不敢出来,以至早就对豺狼胆却的将士们受他影响,往往没开打就弃械逃跑了。我操……”
凶狠把册子往地上一扔,外加大脚重踩,再拿起一本,“还有这个姓洛的,不能否认他家世代大将,也不能否认他武艺超群,更不否认他忠肝义胆。可是,战争是个人表演吗?以为打仗不怕死就能赢吗?身为地区最高长官的他,要的不是他去身先士卒,而是要观看大略,布局思策。不是要他提马冲进敌人堆里刺刺刺,能刺死多少人?王平战役、朱三角战役、瓦亭寨等等等等,干出数不清的蠢事,最后在兴元还违抗了军令,不仅忘了司徒浩耳提面命的以守为战,诱敌深入战略。最可笑是,金兵没被他诱敌深入,反倒是他让金兵诱过去了,虽然最后侥幸活下来了,受到的处分竟然只是降职了事。”
咆到这里,受不了往上崩跳咆吼:“二十七万啊,整整二十七万条命啊。我的妈呀,皇上呐!您老这时就是流血也要把这家伙给砍了,降个屁职啊,不知道什么叫挥泪斩马谡吗?你以为这是小孩子在玩泥巴吗?”
“住嘴。”项定黑脸喝叱,他是让他来了解军政不错,可没想到会反应如此激烈,竟敢大放不臣之语,双眼瞪的圆圆滚滚雪,咬牙切齿重巡看满室凌乱,磨牙哼叱:“朕让你前来,是让你明白狼国战力,不是来听你咆论是非。既然你已了解,那么与朕说说我军与金军的对比。”
见皇上半点不接受批评反思,林帛纶有气无力后退靠于桌案,低头摇了摇道:“皇上,臣比对了一下,若金兵再来,这次得输的连内裤都脱了,绝不是危言耸听。”
听得此言,项定龙目喷火斥叱:“胡说八道,朕仍有三百万将士,胜狼子一倍,如何会输?”
“怎么能不输?”自昨天叛反他吓的六神无主,自现在刚愎自用,林帛纶就知这个项定并不是心中的明君,自嘲地轻轻一笑,无力道:“我的皇上,我军从头输到尾,可您有没有反省自已输在哪里?从长城一直败到这里,有没有想过是哪里出问题才导题这般惨败?当将士们一个接一个死去,就下令写诗激励百姓,此举很好,诗写的也很好,当然更是激励,可有没有认真定下心来认认真真想一想该如何击退狼师?”
“住口。”听出话里的讥味,项定龙颜冒烟,双手捏的死贤,咬着牙关挤出哼叱:“既然林爱卿有想过,那么与朕说说,输在何处?两军对仗,朕又何来的‘怎么能不输’?”
林帛纶深深吸了一口气,似在压抑愤怒,大厅内陷入一片死寂。好一会儿,他缓缓竖起两个手指道:“微臣为皇上总结了两点。其一,智囊的对峙,我大宋自负人才济济,固步自封,在于人才的运用,朝庭眼肓,用人不当。能做文章的不一定能带兵,能带兵的不一定有谋略,有谋略却得不到重用。才有了范效、王伟、腾冲等一流人才为仕途效命于金国。当年他们只是七品芝麻官,可在金辽他们三人都已位极人臣了。”
他话落下,当即一名白须白眉老头怒窜而出,直指他大喝:“叛敌之徒与畜无二,休得谈及此无父无母畜牲。”
林帛纶心里明白当年这三人肯定是被他们打压的,因为这三个和自已一样,全都是无后盾草民,也就是他们瞧不起的泥人。
闭上双眼竖起第二根手根:“再来就是实力对比。狼子战力强悍,骑兵巨多,武器精良,因本来就是围猎放牧民族,弓箭精准乃一奇。主将们更是个个身先士足,听命配合,无畏生死。而我军呢?战力低下,骑兵太少,训练不精,贪生怕死。本来骑兵是护步两翼行进,因骑兵少,竟然反过让步兵护骑兵。弓兵更是混帐,射箭连瞄都瞄不准,把箭射出去就算完事了。更荒唐的是骑兵十有八九都是弓手,步兵十有七八是弩手。远战是不错,可别忘了金兵大部分是马军,哄冲而来,用弓箭去挡马刀?而为数不多的步军,见到剔骨刀来了,扔了兵刃调头就跑。”
话落,抬头看向项定,深深吸气反问:“皇上,不管是谋略还是战力都敌不过金军,如何能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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