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生气。”
“妈的。”跟自已过不去的林帛纶杠着醋桶猛灌,气恨踢踹倒地桌子,火的都不知该怎么说,拉开她大步便往房外狂奔出去。
被醋淹到喉的林帛纶出了房,见到什么就砸什么,花盆、桌椅不算,出了大门吆喝侍卫杠来梯子,抄起柄大刀,摔着死就摔死得了,摔不死把匾额砍的稀巴烂,看的所有人皆错愕难当,也吓的所有人噤噤不敢喘气。
“妈的,老子就是只傀儡,你们在乎谁就去跟谁过,跟着老子干嘛?”把匾额砍掉,爬下楼梯,他对着门口大堆人咆骂,骂完掷扔砍刀,踩着地雷往城外大步走去。
皇上?他娘的,老子竟不比个死老头重要。是不是只要项定他点个头,大家都得心甘情愿脱光衣服,跪翘屁股等着被操?妈的,这种在乎别人的表子,老子要你们干什么?
皇甫烟和龙无双瞠目结舌愣看雷霆而去男人,皇甫烟是全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吓坏地瞧了一眼龙无双,错愕询问:“龙小姐,这……相公这是为何?”
龙无双知晓夫君思维与他人不同,身在宋境自然是皇上最大,他非要这般清算,哪里会有他法?不知晓该如何诉说,吸了吸鼻头轻轻摇了摇头。“姐姐,夫君是气恼双儿,他现在亦不会想见双儿,那双儿便先回沪州了,辛苦您照料夫君了。”
不知晓发生什么事的皇甫烟讶异,轻拾她小手,“龙小姐这时离去妥吗?何不再呆数日?”
龙无双自已也过不了心关,深爱夫君,可却又不能不从皇上,全然不知晓是夫君重要还是皇上重要。心烦意乱又伤心难受地摇头,“不了,娘亲与父亲许久就催回了,现在有姐姐照顾夫君,双儿放心,这便回去了。”
龙小姐虽与夫君有夫妻之实,然却是未嫁,还得从父母之命。皇甫烟默然道:“不知妹……妹妹何时起程,姐姐送你一程。”
“不用了,有姐姐这句妹妹,双儿便开心了。”虽然不须要她的肯定,可她能认自已为妹,龙无双没有姐姐,今天认下这个姐姐自然万分开心,受难里挤出一个漂亮笑容,蹦跳下台阶,回身摇了摇手嚷喊:“姐姐快进去吧,走啦。”
突见妹妹蹦蹦跳跳往街道跑去,皇甫烟愣住了,芊眉微拧,想不通适才还落落大方,怎地突然却这般的顽劣?不得其解,她轻轻摇了摇头,对伫足旁侧郭遵吩咐跟去,转眸再往街上眺去一眼,轻轻吁叹出一口气,心事重重便入了家邸。
初春白昼,阳光虽是明媚,可心情不好,看什么都不顺眼,就连天上那轮太阳都圆的不对劲。林帛纶气出临安,在郊外心烦意乱闲逛着。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心情不好那就去旅行,看看没见过的东西,心情就会好点。
这句话实在是太对了。
走过一坡一坡山丘,观眺山林青野,他心情舒畅了许多。也不知走到哪里,过了处溪水山墩,二月的绿野已是青葱郁郁,野花遍地冒着嫩芽,农家气息别样的浓重。
蔚蓝的天空,油油的野丘,风带着凉意,拂拂撩撩。远处有村庄,大片的稻田浸着水,浊水把尽受寒冬催虐的田地泡软,农家人也开始忙碌了起来,黄牛拉着大锄撵,农妇拉牛,汉子推撵,一角一角为插秧前辛勤忙碌。
“田夫抛秧田妇接,小儿拔秧大儿插。笠是兜鍪蓑是甲,雨从头上湿到胛。唤渠朝餐歇半霎,低头折腰只不答。秧根示牢莳未匝,照管鹅儿与雏鸭。”
坐在一处野丘上,远眺大片辛勤劳作的农民,林帛纶怒火沉甸了。世上最美的画像就是眼前一幕,在天愿作比翼鸟,地上似同连理枝。三补粗衣,两碗盐粥,吃出来的却是情感。我不嫌你贫穷,你不嫌我貌丑,日出而作,日落而歇,尊夫敬妻,母慈子孝,扶持相守,携手共白头。
“呵呵呵!”瞧看小孩童想帮父亲的忙,却一头栽入水田弄的满身水渍泥巴,林帛纶从心里将笑而出,站起身朝最近的那一家四口走去,边走边瞧,眺看田地泥墩相隔甚远,很是赞喊:“好大一片田啊,是大哥大嫂们治理的吗?”
农民夫妇早就见位公子负手走在田岸上,目光四下观看,仿佛是在巡视田地,数十步后还守着名侍卫。侍卫身上的血服他们认得,早上就是穿这种衣服的侍卫送来秧子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心头慌乱急急从田地,“小人给您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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