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的,他就偏偏和你作对,本来要上朝的,你这么一求,他就不上朝了,就是因为你在乎皇上。”
“可是……可是……”皇甫烟傻眼了,世上还有这么种人啊,怔忡道:“可……那……那是皇上呀。”
“对呀。”龙无双也不明白,哭嚷:“大家都知皇上最大,偏他就是不喜欢,别不准我们去在乎皇上,所以才会骂我们在乎谁就去和谁过。”
大家都听明白了,可却不知该说什么,你看我,我看你,一致哑然,世上还真有这种怪人啊。
皇甫宗怀听的脸色苍白,刚刚回来,调头转身又往夜雨里忽匆匆狂奔离去,心想若这个乱来的小子去投了他国,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龙无双恼火之极,一面气夫君竟然弃她而去,一面又气皇甫烟当时不去找他,若她去留住夫君,夫君也就不会走了。猛然回头对皇甫烟哭嚷:“你不配做夫君的夫人。”话落,提着裙襟跨出大厅,朝皇甫宗怀追了上去。
皇甫烟被责的无语以对,望着哭跑的龙无双,呜的一声捂住心脏,扭头也朝自已的房里哭奔而去。龙小姐说的对,她确实不配为相公的妻子,况且也不再是他的妻子了。
第二天林帛纶醒来,便如让鬼压着般,挣扎了好一段时间才睁开了双眼,大病抽丝连半点力气都没有,躺于床上残喘良久,手脚才慢慢恢复了力道。想起自已被判进金府当了园丁,翻身坐起,跨步就朝门外奔出。
时值初曦,井边围着十数名男女,全都穿着仆服,正在洗脸漱口,听到声音所有人皆停了动作往林帛纶瞧了过来。
“嗨……嗨……”见众往自已射来,林帛纶弱弱抬掌招呼,不见射看自已众人有所动作,老脸轻轻扯了扯,弱弱道:“洗脸……刷牙呀。”
“你起来了呀,快过来洗一下吧。”人堆里一名削瘦家丁当先有动作,随后昨晚那两男两女恍然想起这人是谁了,赶忙对茫然的大家说道:“他是小姐从别的府里请来照料花草的,唤做九五四七。”
“哦!”终于明白了,众人收回疑惑目光,不再多话地继续漱洗。极快间数名丫环洗完,捧着脸盆匆匆往自已的房里走出,关上门一个接一个往石拱门外小跑了出去,也不知在急些什么时。
走近井旁,林帛纶接过削瘦仆役递来的脸盆,埋头一翻簌洗后,顿觉精神无比,抬起头来,四下只剩自已和那个瘦弱的家丁,不太明白地扭头四看,茫然道:“怎么……大家都不见了?”
削瘦家丁憨厚呵笑道:“天亮了,夫人和少爷也快起来了,得赶紧去忙,不然夫人会骂人的。”
“哦。”林帛纶心想这个夫人还真够猛,沥干毛巾把脸盆还给这个傻乎乎的小子,知根知底道:“想必你就是川伯口中的园丁吧?”
“我唤金高,你叫九五四七吗?名字可真奇怪。”金高点头,似有不解再问:“有姓吗?”
“姓九五,名四七。”裂嘴一笑,林帛纶好奇问道:“那今天咱们做什么?”
闻言,金高像是想起什么,慌忙往一间房里奔入,捧出一套家丁服道:“这是昨晚川伯给我的,让我交给你,你快穿上,咱们要去忙了。”
林帛纶大惊后退两步,上下观瞧眼前这个傻大个,但见他穿着一身蓝色仆服,脚踩同色平底鞋,腕上捆裹白布,头上戴着一个顶有大白球八角帽,不论怎么看怎么矬。
“不……不行。”忙拉了拉自已的乞服,低头道:“我这穿装备很好,不用换了。”
“那怎么可以。”金高猛然摇头,把手中的仆服往他怀里一塞,头也不回道:“换了快来厨房用美味的早膳。”
没听到吃饭林帛纶不觉饿,这句美味早膳顿时让他肚里一通咕叫,低看手中的仆服犹豫好一阵子,穿什么不是穿?牙一咬转身回了房,真真正正成九五四七了。
兴致冲冲奔出仆院,问明了厨房方向,三步作一步奔到厨房,当厨娘递来所谓的美味早膳,林帛纶彻底蛋碎了,很难去相信这两块瘦瘦的蕃薯就是傻大个嘴里‘美味的早膳’?
金高蹲在墙角扒着蕃薯津津有味狼吞,吃完拍拍手站起,见九五四七低头看着蕃薯发呆,狐疑上前轻拍道:“九五四七,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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