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模样回去,小姐肯定又要打屁股了。
“算是老子怕了你。”老脸青红交错,一声咒骂,转身对包摊老板问道:“老板,哪个摊子是卖叉烧肉的?”
“没有。”老板摇了摇头,手指远处一摊道:“只有卖熏烟肉的,这里没有叉烧肉。”
“哦!”顺着老板的手臂林帛纶往远处的摊子瞧去,心想不都是肉,有什么差别?恨瞪一眼旺财,拖着就往熏烟肉摊走去。
一会儿,他购了两块,每块都有巴掌大,价格不菲足足花了七十纹,心想这生意算是亏了,不爽往地里一扔,见旺财嗅了嗅,终于张嘴咬了起来。
“他娘的,人都没你大爷,老子喂肥你,总有一天你得统统还回来。”恨瞪吃的津津有味的旺财,心想一块要三十五纹钱,能不津津有味吗?抬起手中熏烟肉,狠狠咬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肥瘦均匀,有够咀劲。
遛了一趟回返,已是临近中午,来到小姐阁楼里小姐已经不在了,把旺财栓于狗屋上,便回了自已的小巢穴。
林帛纶兴奋把衣兜大堆东西倒出,开心不已包起了三份,心想双儿、能儿、皇甫烟收到礼物一定很开心,自已噔时也一通开心。
傻笑不一会儿甫觉不对,喃喃呸骂:“老子都隐姓埋名了,还想这仨表娘干嘛?”心里顿时又一通不爽,随手把包起来的三份往墙角一扔,摘下头上那顶可笑的八角帽,床上一倒,幽幽睡了过去。
这一觉他睡到了快晌午,醒来时外面的线雨又开始下了个不停,抓起帽子来到大厅,川伯见着他噔时吹胡子瞪眼了一通,仿佛看他这么闲非常的不高兴,没好气道:“终于睡醒了?”
“是呀。”打着哈切,林帛纶很累地择了旁边的椅子落坐,轻捶肩膀道:“越睡越累。”
“谁像你这么清闲。”川伯低骂了一句,极度不爽喝叱:“给我起来。”
“反正又没人,我坐一下会死啊。”嘴里虽然抱怨,林帛纶确也站了起来,放下捶打的手臂,“川伯,有什么事可以做吗?”
“你会做什么?”想得他只会吃饭,川伯没好气道:“下雨了,傍晚不用带小点出去了,没你的事,继续去睡你的大头觉。”
太好了,连唯一的工作都不用做了,林帛纶瞧看擦桌的金梅,剪花的金高,大家都有事干,独独自已吃饱等死,郁闷跨出府门,迎着迷迷细雨这里逛,哪里晃,晃到华灯初上,已经不知道自已在哪里了。
昏昏蒙雨下,他来到一处大河旁,大河很水花土黄浑蚀,四面种值着桃梨扬柳,桃梨苞雷初绽,粉白交错,扬柳垂水而点,澜澜闲闲,再加上蒙雨迷迷,湖河起了水雾,水中蜻蜻漾漾,风影煞是美丽。
也不知这是哪里,观看了伫河竖立的戏馆酒楼,他往飞跨大河的虹桥走上,桥上三五成群驻足着持着花伞的才子佳人,宫灯水灯下,隔雨观水,吟诗作赋,谈情说爱,一片诗情画意。
过了虹桥,来到一间茶楼,楼为塔楼,围栏杆而设,灯火通明,四周花红柳绿别具风姿,上面一堆男女,皆是帅哥美女,一道朗声传来:“爽去西来,云雾扫开天地憾。”
走过茶楼,听得此联,林帛纶好奇抬头往楼上看去,灯光如白昼下,见着两对俊男美女伫楼背对,说话聊天的吵喳声音停下,很快又有一道朗声而起:“大江东去,波涛洗尽古今愁。”
下联落地,楼上突发出阵阵啧啧嗡嗡之声,但听得有人道:“张兄好妙下联。”
紧接一道略带沙哑男音起,“是胡兄的上联绝妙才是。”
随即满楼欢愉,笑声彻天。
张兄,胡兄?林帛纶轻轻挑了个眉头,好奇再往楼上瞧观,人影来去,确有实学两人却不知是谁,摇了摇头,履步往前面继续晃逛而去。
河湖很大,来到尽头转角处,林帛纶跟着两个撑花伞女人走入一处大街,大街铺门已关,一处大檐下摆有个小摊,阵阵的香味扑鼻而来,摊摆边的蓬伞下置有两桌,一桌正坐着三名粗衣汉子在喝着酒。
这么一翻闲逛下来,他也有些饿了,快步往小摊走近,瞧了瞧小石锅内的焖牛肉,顿时口水哗啦下流,忙指道:“老板给我来些,还有……”指着喝酒那一桌道:“再给我炒两个小菜,和一壶酒。”
“好嘞,客倌先坐,马上就好。”生意上门,老板自然开心,邀请落坐,立马炖肉翻炒,忙的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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