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想起双儿、能儿,林帛纶笑容暗淡了下来,随后呵呵摆手道:“昨夜我去喝酒了,想起小时候隔壁村的牛娃妹子,我很喜欢她,可是她老嫌我穷,去喜欢了别人,三年过去了,她都生了好几个娃娃了,不过还是很想她,所才迷迷糊糊就念了出来了。”
“原来如此。”金灵灵冥冥想着,原来不管是王公贵胄还是贬夫走卒都走不出情字,观看前面这张既无奈又能如何的脸庞,心里蓦然一点刺痛,站起身道:“你说的也对,夹在我与姨娘中央是很难受,那么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我回府你也回府,我去绣坊、铺子你也去。”
“是,小姐。”林帛纶裂嘴而笑,答应的倍儿爽。
见他这般开心,金灵灵笑了笑,转身说道:“都午时了,用完膳便去歇息,未中来我楼里,今日恐要忙到黑很夜才能回了,到时你别叫苦。”
“是是是。”林帛纶心想就铺子和绣楼有什么苦的?绣楼耶,好多漂亮美眉啊,该是乐才对。
金灵灵再睇他一眼,摇了摇头转身往侧门走去,嘴角轻轻弯翘,此龙个,怪哉!
小姐离开,林帛纶猛然想起早上她罚自已今天不能吃饭,可刚才又叫自已用膳去睡午觉,这个……好像前后矛盾了吧?那该听那一个才好?想了想,翟然明白,弹了个响亮晶手指道:“早上的事都过八百年了,谁还记得?当然是听现在的了。”倍儿兴奋蹦着往小门跳入,吃饭,睡觉,绣楼把美媚。
时值午膳时分,府里武师和婢仆排着长龙在厨房领饭,帮厨丫环见到偶像来了,很是欢心地特地勺了大碗饭和大把菜,眼泛红桃瞅着,脸儿微粉,煞是喜欢极了。
林帛纶一惊,急忙抢过那一大碗饭,抄起一双筷子奔出厨房,学大家蹲在墙角,扒了扒盖于饭上的咸菜、萝卜条,寻来寻去都没找到半块肉类,不由的好奇对身边吃的津津有味的金高道:“喂,怎么全是菜啊?”
“有……肉啊。”金高扒的满嘴饭,很是幸福了从碗里挑挟出一小块三层肉溥片道:“这不就是肉吗?”
“我嘞个去。”林帛纶凑过脖子观瞧这块很小条的三层肉,喃喃道:“它小的可真是玄乎啊。”
“九五四人你别嫌弃了。”蹲于另一边的金矮吃的直刷嘴。“咱们府里每月有六天可以吃到除菜以外的鱼肉,而且菜里都放着油,已经比军伙好太多了。”
闻言,林帛纶扭头往另一个旁边瞧去,皱眉询问:“怎么?你当过兵?”
“当然,还中了一箭。”金矮拍了右腿道:“就是因为簸才回来的。”话落伸出头往远处另一个埋头狠嗟的人,很是自豪道:“阿短以前和我可都是有名的马前足,我要不是被中了埋伏,说不定现在已经当到参将了。”
“呿……”金矮自傲话落,蹲于墙角所有人噔时发出一阵不屑鄙视声音,金福年纪最长,溪落骂道:“阿矮你又在自吹自擂了,你若当上参将,我就当将军了。”
“哈哈哈……”所有人皆笑,整齐朝金矮鄙视了一通,继续埋头苦吃。
金矮被鄙视却也不以为意,憨厚呵呵傻笑一通,不再说话埋头和饭菜继续拉开生死战。
马前足?林帛纶轻轻挑了个眉,上下把金矮瞧了一通,再往远端苦吃的金短瞥去,两人身材都是武大郎那三寸丁,看起来就是天生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况且金矮说的没错,兵士的伙食确实极差,老大他们为了一丁点油荤个个都像狗一样捧盘tian舐了,这事做不得假。
扒完了饭,林帛纶顿时困的哈切频频,回房床上一栽,跟周公下棋去了。
这一觉不知睡到什么时候,迷糊里听得木屋哗啦啦,忽然耳里隆轰数声,吓的从床上另1起,睁开双眼巡视昏暗四下,没有被拆迁组给强拆,稍觉放下心来,穿起衣服拉开木门,大雨倾盆哗啦,天昏地暗,电蜈蚣劈来闪去,甚是可怖2。
老天爷忽然死了婆娘,阴暗成这样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林帛纶心想这大雨的,小姐应该没有去绣楼吧。双手抱头急速往大雨里冲入,来到小姐阁楼时,已是一身雨水,檐下沥了沥,跨步入楼,过了隔屏,就见小姐趴于桌上正不知在搞些啥东东。
1另:上蹦、翻跳、括大动作反应。闽南通俗用词,常见:从地上另起,一脚踹入。形容反应激大,后续动作接踵而至。
2可怖:可怕加恐怖缩略词,至哪里出现不知,最先见金小说里,后陆续在席绢等一些知名作著出现,仿似得到了文学界的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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