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反应过来,林帛纶急忙双手下捂,老脸大窘转身,连伞也忘拿,乒乒乓乓往外狂奔出去,脑中那道掩羞倩影绕来绕去一直不散,我的妈呀,小姐怎么突然之间变的这么美了,肯定禁欲太久了,赶明儿得去青楼吁缓一通才行,这样下去太危险了。
天还没暗,跨入厨房院内,就见数人已蹲在屋檐等饭了,瞧他们那副模样,很显然锅还没开,林帛纶大步往金矮跨去,见他正和金短蹲于墙角聊的不亦热乎,不由的好奇凑前询问:“你们在聊什么?聊的这么爽肯定和女人有关吧?”
聊天的两人见是九五四七,金矮移了移蹲步,邀请加入话题道:“女人有什么好聊的,咱们聊的可有深度多了。”
“哈,就你们两个三短加一寸的东西还深度。”林帛纶非常不屑,却也往他们中间挤蹲下,非常鄙视道:“矮爷、短爷,聊的是什么有深度话题啊。”
“嘿。”金矮猥琐一笑,存心吓死他大声道:“咱们大宋和狗崽子开战了。”
“哦!”听到开战了,林帛纶轻轻哦了一声,忙问:“谁赢了?”
“怎么?”存心要吓死他的金矮却见他一脸平平,茫然询问:“九五四七早知道了吗?”
林帛纶摇头,“没有,听都没听过。”
“应该也是。”金矮也不相信他知晓,似很糊涂喃喃:“我是也是遇见以前的朋友才知道的,你怎么可能知道。”
废话,金国对大宋虎视眈眈哪里可能放过到嘴的肥肉,林帛纶用屁股想都知道了,很是好奇急问:“怎么样?咱们是赢了还是输了?”
“这……”金矮摇了摇头说道:“中午我出去见着狗蛋,他说狗崽子是出兵了,不过却不知道怎么样了。”
听他喃喃自语,林帛纶轻轻挑了记眉头,若无其事笑问:“金矮,你以前真的是马前足?”
“那还有假?”狐疑的金矮立即扬头,双眼大瞪到,“我在当马前足时,你还在穿开当裤了。”
“是吗?”林帛纶裂嘴而笑,“那你当了很多年的兵了吧。”
“当然。”金矮挺胸竖起一个手指头,“整整十年兵。”
“厉害,厉害。”在猪圈里当了十年兵还能活着,单就这点就不能不让人拜服,林帛纶钦佩地抱点了点,“那么咱们大宋和金国的所有山脉、水流、道路、城池不全都在矮爷脑中了?”
“这是当然,不然怎么当马前足?”金矮没开口,金短率先说道,手指往前扫挥,“别说被狗国所占的地方,就是狗国我们都潜进过,这算什么。”
眼瞧金短抬头挺胸似乎很傲骄一般,林帛纶差点笑了出来,好奇对金矮询问:“矮爷,那你们当马前足潜进敌营里窃探军情,怕不怕?”
闻问,金矮往他手臂一扯,竖起四根手指头道:“其实窃探狼子军行和驻营一点也不危险,只要记住四个字保证万无一失。”
“这么神?”林帛纶好奇了,忙也跟着做贼地低问:“那四字?”
金矮很有心得一字一顿道:“钻、刨、逃、死。”
林帛纶糊涂了,邀请道:“还请矮爷赐教。”
“钻字诀:就是不管什么地方,有洞就钻。刨字诀:无处可钻,那就刨一坑把自已埋了。逃字诀:只要嗅到不对或感觉不对,管事有没有做完,先逃了再说。死字诀:所有情况都不利时,往地里一躺,不论鞭打火烤就是死也不起来。”
“厉害!”无比拜服抱拳感叹:“矮爷不愧当了十年马前足,有此四诀恐怕要死都很难。”
“嘿嘿……”金矮似乎被夸的很高兴,摆了摆手,没什么道:“不算什么啦。”
“厉害,厉害。”林帛纶还是很钦佩,好奇询问:“那矮爷肯定经常钻臭水沟吧?味道怎么样?”
“什么臭水沟?”金短噔时不爽了,无比骄傲比着金矮道:“老大曾钻入粪坑里一天一夜,硬死都把敌军情刺探的一清二楚,臭水沟算什么。”
“牛!”听到钻入粪坑一天一夜,林帛纶心里噔时升起别样肃敬,猝然立起大喝:“以后你就叫金牛,就是牛爷。”受不了把母指头顶到他脸上牛赞:“霸气!”
“呵呵……”金矮被如此夸赞,一通傻气憨笑,摆了摆手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我还是金矮。”
这时从厨房传来一声领饭,三人站起,不知何时屋檐下已蹲满了人,大家哄的一声,齐往厨门涌团而去,好像晚了就没饭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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