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帛纶就是醋劲大了一些,有些烦地睇瞧傻笑的郭遵,努了努嘴指着椅子让他落坐,随口问道:“那八万匹马购来了吗?”
“购来了,购来了。”屁股刚沾到椅,郭遵顿时兴奋无极蹦起,笑容满脸指着门外道:“少爷,我们现在骑的全都是大宛马,驰骋起来就跟驾了风似的,那是一个快字了得,您要不要瞧瞧?”
“不了。”林帛纶没有他那么兴奋,摆了摆手让他再安稳坐,提壶倒了两杯酒,淡淡道:“陪我喝几杯。”
“是!”兴奋的郭遵见少爷郁郁寡欢,喜脸渐渐敛了下来,拾起酒杯窥睇去一眼,心事别样的沉重,疑惑轻问:“少爷,您是否发生了什么事了,为何独自在此饮酒?”不动声色轻瞟他身上的仆服,更是纳闷轻道:“少爷,您这衣服是?”
“呵!”林帛纶低头看了一身仆服,轻笑扯起领口,摇头苦笑道:“郭遵,我让人逼迫当奴才了。”
“什么?”在场十五人闻言皆蹦了起来,脸色极其凶狠,郭遵气怒之极啐骂:“少爷,是谁?我这就去宰了他。”
“对,剁了这杂碎。”十余人齐声破口咒骂,个个义愤填膺,誓剁逼迫少爷当奴才的杂碎。
林帛纶见这些热血彪汉如野狼凶狠,心头卟通一跳,赶忙安抚道:“不用这么生气,都坐下来吧。”说着指着一人道:“去取笔纸,我画出这人样貌,你们代我去好好教训教训他。”
“快!”郭遵黑掌急催,当即一人飞奔到柜台,拿笔如握刀返回,恭敬往桌上摆下。
就是不为金灵灵,单杂碎敢对老子颐指气使,这口气就咽不下去。林帛纶恨磨牙银,抄起笔当场就画下了上官宏玮的模样,完后气捶呸骂:“这个杂碎自认家里有几个钱,不仅对我又辱又骂,还霸占着老子的女人,真他妈的够了。”
聆得少爷这番话,十余人顿时又一通破口咒骂,郭遵更是气愤难平掌桌怒起,“他妈的兔崽子简直就找死,少爷放心,咱们绝对让他吐不出第二口气。”
瞧这些大老粗个个脸红脖子粗要杀人,林帛纶急忙摆手道:“有句话叫生不如死,你们杀了他就不好玩了,老子要让他过的无比的悲催,大家全都换上侍卫服,到杏花客栈给这杂碎按个罪名,然后狠狠的打。”
郭遵明白地点了点头,抱拳道:“少爷您就放心吧。”话落,领人就去换御卫服饰。他娘的,竟敢逼迫少爷为奴,还敢霸占少爷的女人,这不是找死那是什么。
眼见郭遵一伙去换狗皮了,林帛纶哈的一声站起身,结了酒钱兴奋地就往客栈奔去,遇上这群野蛮真兵,上官宏玮你倒大霉了。
回了客栈,护卫们仍在喝酒,林帛纶不动声色点了两个小菜往厅内一张桌子落坐,护卫们见龙个离群独坐,虬髯老大皱眉呸骂:“龙个,你他娘的也太高傲了吧。”
听得骂声,林帛纶抿嘴往他们瞧去,哼哼道:“那个复姓上官我看了就知不是什么好东西,钱财来的不明不白,你们吃他的东西当心点啊。”
“放屁。”上官宏玮的护卫顿时骂回:“你有钱,有钱就不用当奴才了。”
“老子以前当乞丐时可跟一个算命的学过,对看相也略通一二,我就瞧这人眼窄唇肥,绝对属盗匪一类,小心使的万年船啊。”
“你还会看相?”两桌人齐把脸扭来,愣了愣蓦然哄堂大笑,虬髯护卫乐的嘴都歪了,呸骂道:“上官少爷家有的是钱,会有什……呃?”
话还没完,忽然外面马蹄震荡,哄笑所有人一致刹喉往门口瞧去,惊见闯进来十数名黄绒御服,领前之人衣着腾龙褂,头戴青云帽,脚踩步云靴,单瞧就知很不好惹,皆然睁大着双眼疑惑观去,弄不明小县城半夜怎地迎来如此大人物。
郭遵一入内往厅里就见着少爷坐于右面,当即跨步来到他不远处,却是不敢落下坐地大声吆喝:“掌柜的。”
店掌柜也没料到忽然闯进的会是御卫,瞧十余人彪悍严肃,额头冷汗涔涔急出柜抬接边躬身哈腰连应:“是是是,不知大人想用些什么?”
郭遵没有二话,拉开手中写有重级钦犯四字犯图喝道:“有人见此犯入你店里,是也不是?”
弯腰的掌柜小心亦亦提眼往犯图瞧去,蓦地吓的一屁股跌栽坐于地,凶狠咽沫点头,“有有有,傍晚来投,就在房里,就在房里。不关小人的事,不关小人的事...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