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孙山,然后开始破骂丞相了吧。”
“对。”捕头凶狠一个点头,气忿难平破骂:“丞相见他苦苦哀求才破例,不料这斯竟如此的大胆。再次被赶出皇都,他使钱让人打了块石头,石上凿写‘腹藏匡扶天下大计’八个大字,让人用牛车拉着他终日在边境游转吆喝。后来司徒元帅得知此事,还真把他邀请寨中好生款待,本以为此事就完了,可谁曾料想这斯隔日却又旧疾复发,于寨中开始破骂司徒元帅,于至众将军大怒,乱棍把他哄了出来。辗转来到苏州,第二天就站在府尊门口破骂府尊,府尊气恼责打了其二十大板,不料伤才刚好,今午又有人报他躲在城隍庙破骂皇上,所以府尊命小的把他押进牢里关着,以免误了他性命。”
“哈哈哈……”林帛纶大乐,捧着肚子大笑,笑完指着张元骂道:“你小子还好是活在现在,若到了老子的家乡,早被被城管给收了,还能让你坐在牛车上匡扶天下。”
捕头不知什么是城管,心想可能是城中的兵马,连连点头赞同:“这斯实在可恶,该收,该收。”
“是该收,不收他还要破骂。”林帛纶对张元笑骂了一句,使唤道:“把他解开,看我怎么收了他。”
“是。”把实情告知了大元帅,等一下他被骂了那也不关自已的事了,捕头连忙吆喝解绳拔布,很是小心上前警告:“张元,此乃北大元帅,嘴巴放干净点。”
如只猪从竹竿被释放下来,张元张了张被塞酸的嘴巴,扭了几扭爬起,目光幽幽盯着林帛纶观瞧了半晌,当即破口大骂:“狗屁元帅,你就是个王八蛋,生没屁眼的小王八蛋,全家都是王八蛋。”
“呵呵……”果然又旧疾复发,林帛纶负站于他跟前,高高翘着嘴角,却是不生气。
他不生气,众差却没那么好肚量,大家黑脸升起,咆声呐吼:“闭嘴,你不要命了。”
“老子就是不要命了,你们这群小王八蛋管得着吗?”一串长咳,张元呸出一口浓痰,抬指林帛纶鼻头破骂:“狗屁元帅,就是只没种的王八蛋……”
鼻头被指,林帛纶很是无辜摸了摸,耳里一声紧接一声破骂,可骂来骂去不是王八蛋,就是狗屁,实在没什么新意,阻止上前的衙差,抱起胸膛聆听他骂,一直骂,天都黑了。
张元这一骂就骂了近半个时辰,直到口干嗓哑,天也暗了下来,最后住了嘴挑眉疑问:“你不生气?”
“生气,当然生气。”林帛纶回答了他,呵呵笑问:“骂够了吗?该轮到我了吧?”
“呃?”
“呃你妹啊,*祖宗叉叉叉,你家的公狗和你老妈……,你老爸和你家的母狗……”
这次就不仅张元结舌了,连候在一边的衙差都崩溃了,耳里听着的全是人体器具名称,巨恶巨汗,实乃旷古绝骂,听者脸红,闻者脸白,没完没了,夜更深更黑了。
林帛纶非旦不妨多让,还更上一层楼地比他骂多半个时辰才停下嘴,裂歪了张嘴巴对呆若木鸡的张元笑道:“我这才叫骂,你那种登不上台面,学着点知道吗?”
说完,转身对捕头挥手道:“把他交给我,你们全都回去吧。”
“是!”捕头脑门溢溢,赶紧深深鞠躬,片刻都不敢多呆告退了,凌乱往南城撩腿速奔了去。
眼见差衙哄哄急离,张元哼声讥讽:“你堂堂一个大元帅,竟如市井之徒,我看这个大宋完了。”
“我也这么认为。”林帛纶赞同他,上下把他瞧了一遍,哈哈笑道:“曾经我和你差不多相同,不过瞧你这么汲汲名利的样子,又和我大不相同。”
“哦!”张元双眼咕噜一转,“你不汲汲名利,那是你没有匡扶天下大才,而我张元腹藏三山五岳,岂是你这种匹夫能拟。”
林帛纶笑了,手指一地泥土道:“你现在给我跪下,诚诚恳恳磕三个头认下我这个主子,那么我就给你一次匡扶天下的机会,不然就是你腹藏三十山五十岳都没用。”
“我为什么要?”张元呸了一口,“且不管你有无其本事,难道天下只有一个宋朝吗?”
“不错,天下是不只一个宋朝。”林帛纶赞同地点头,负手走了两步,突然手指西面笑道:“我为你指条明路,大金太强不须要你;吐蕃安逸你没有发展的机会;所以去西辽吧。这是个不甘现状又缺少勇气的国家,早晚要与大宋一战的,你赶紧过去投靠他们,等我收拾了金朝咱们一定碰见。”
张元不语死凝着他,好一会儿开口讥讽:“大元帅好大的威风,大宋屡战屡败,你竟敢在这里口出屁言。”
1张元,毁誉集一身的历史名人。毁:民族败类。誉:天之骄儿。历史对其记载极少,最先见到毛主席念奴娇提及过,其它一概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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