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帛纶心里也明白,点了点头,好奇反问:“张元,你认为我们须要多久才能收回失地,把金兵赶出长城外?”
“这个……”这种事如何能估计?张元想了想,道:“少爷,若将士肯是用命,若您听我安计,少则三年,多则五年,必把狼子退数赶出。”
“哈哈,哈哈!”林帛纶突然放声大笑。
见少爷突然如此,张元疑惑,抱起双拳疑问:“莫非少爷能更快收复失地?”
林帛纶但笑不语,直至笑声歇下才道:“张元,告诉你一件事,我曾在枢密院看过所有军案,那天差点没把我气吐血,你知道当日我的感受是什么吗?”
张远想了想,小声猜测:“极笨?”
“对。”林帛纶点头,再更正他。“这个笨,不只我军,就连金军都一样蠢如头猪,那天我看军案时,唯一的感觉就是两群大蠢猪在争糟坑。”
“这……”张元不知他说的是真还是假,有点傻眼低声道:“金国不乏谋略,少爷仍把他们看成猪?”
“谋略?若这也能算的话。”叹摇了摇头,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地指道:“你们真的太过安逸了,单单就知道一个春秋一个战国,错过了好些个真真正正能人与谋略辈出的年代,若想不笨怕也不太可能。”
张元糊涂,皱眉从尧舜禹汤直到春秋五霸,再从春秋五霸到战国七雄,直到秦宋,最为谋略与能人的也就只有硝烟熏染的春秋战国,何来错过之说?很是困惑道:“少爷您是什么意思?”
就是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知晓错过了什么精彩的年代,因为这里的历史消失了近八百年,且这八百年还是华夏上下五千年最精彩和精义的。消失了这么重要的这八百年,他们能不蠢吗?
林帛纶知晓他不明白,好不容易收了个头脑清楚,还有一双神亡笔记双眼的小弟,并不想吓死他,笑拍了拍他肩膀道:“开开玩笑,言归正传,你说三月军粮要花五十万两,那我先给你一百万两,八个月应该没问题吧。”
张元低下头细算:三月支出五十万两,六月就要一百万两,帐看到这里是没错,可这一百万两是少爷自掏,打仗朝庭本来就该支付钱粮,七万兵马虽然粮食不多,不过只要把兵马拉到边境,仗一开打,败了无话可说,若胜缴收上来的粮草及兵马,兵马肯定比粮草要多的多。
他要心中略略算了一下,抱拳禀道:“少爷,俘虏五十万只能半饱,我军兵马不能超过六十万,八个月没有问题。”
这番话让林帛纶咯咯笑了,指着这个奸诈之徒笑骂道:“你这小子还真精明,若是别人早就欣喜应下了,六个月后肯定一脸眼泪和鼻涕哀求这里不够哪里不够的。”
张元双手一摊,“没办法,兵马越多所耗越广,我已把所有算进去了。”
“好,算你小子精明。”小弟有脑,当大哥的自也有面子,林帛纶从帅桌上拿起安抚招讨使的玉递道:“等一下让郭遵到我府里拿钱,你小子给我好好干,别等我要出发时再这里缺哪里少的。”
这个安抚招讨使除自已外恐怕要胜任的人少之又少,张元自是当仁不让接过,很是自信应喏:“少爷就放一万个心吧,若有稍少差错,卑职定自刎谢罪。”
“自刎倒不用,别让我踢,自觉滚到西辽就行了。”说完,似想到什么,一脸严肃再道:“对了,除军中之事外,别忘了那个比匡扶天下更难的娘门。”
“呃?”
“哈哈……”
没让他反应过来,林帛纶大笑往帐外跨了出去,在空荡荡营里随便逛了一圈,抬看躲了好些日子才出来的太阳,不知不觉却已快中午了。
闲致游逛出军寨,左右观看操练的兵马与声声咆吼将军们,他甚是满意牵过帐卫们备好的俊马,翻上马匹后对张元说道:“让枢密院发令到金府,提调金矮和金短,让他们不论是威胁、恐吓、抓逮、抢劫,临行前一定要有五百名精干的马前足。”
“五百名?”张元咋舌,牵着缰绳道:“少爷,这也太多了吧?”
“是太少了。”包里掏出一块金印往他扔去,“我打算成立个情报营,共须二三千人,都指挥使就是金矮。此营可以不听任何人号令,此营执行任务时各军都不准干涉,所有情报不分时段可以直接呈到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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