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体贴,林帛纶心情无法诉说的舒畅,牵起她荑柔小掌,哈哈往外走道:“先喂饱你,然后你再来喂饱我。”
哪里听不出相公一语双关之意,皇甫烟羞嗔睇去一眼,虽然不敢吱出半声,可身子却更近地向他依偎了过去。
出了正龙坊,两人缓缓向南城走去,一路来林帛纶不动声色偷窥妻子的神色与举动,这女人装的再独挡一面,心底却仍是小女孩的天性。她虽然让自已牵着,可是每当有人经过,都会害羞地低下头,仿佛牵手是件无比羞人的事一般。可是,每当陌人走过了,她又总好奇扭头往陌人瞧去,脸儿呈出一种失望神色,一副怕让人看到他们夫妻感情很好,又想让人所有人知道他们夫妻感情真的很好的矛盾样。
“哈哈……”快到城门,林帛纶终于忍不住将笑了出来,菀尔低看妻子矛盾脸儿,调声侃道:“烟儿你是想大家看到咱们感情好,还是不想别人看见呢?”
皇甫烟心里自是渴望大家都知晓相公与自已很好,可这话怎么能说。心事被瞧破,脸腮晕红一片,羞极瞧了笑嘻嘻相公,赶紧低下头蚊声道:“我……我也不……不知道,以前不得相公疼惜,突然相公如此待烟儿,烟儿真的很幸福,可是太得相公疼惜又不附合礼数,须得相敬如宾,奉夫为天,方能为人妻子。”
白眼上翻,林帛纶不想和他讨论这个会脑袋打结的问题,霸道宣布:“出嫁从夫,让那些什么相敬如宾,奉夫为天统统去死,现在我命令你把所有戒条都忘了。”
皇甫烟吓了一大跳,嚅唇争辩道:“可是……”
“什么!”连给他半点辩驳余地都没有,林帛纶双眼大瞪,恶狠狠道:“你敢抗议?把侍夫念来。”
“是。”皇甫烟急忙点头,当场把女诫莺读了起来。
牵着古代娇妻的水嫩小手,林帛纶翘着嘴角,听着旁边的古文,虽然早就听过古代娘门脑残,可残成这么个样,倒还真是头次见识。
“等等。”当听得‘夫敬非它,持久之谓也。夫顺非它,宽裕之谓也。’林帛纶紧急喊停,一脸怪诞好奇询问:“你真的什么都顺从我吗?”
念到一半被喊停,皇甫烟自是点头。“既嫁相公,相公便是烟儿的天,天命自当遵从。”
这么爽?林帛纶心下,怔忡看着她无比认真脸蛋,弱弱询问:“哪怕我说的是错的,你也遵从?”
“相公不会错。”
“怎么不会?是人难免犯错,怎么就不会错了。”
“不会。”
……
林帛纶有些傻眼,愣看坚定亦常的妻子,试图改变她的想法道:“烟儿,相公只是个凡人,当然会有错的时候。”
“不会。”皇甫烟猛力摇头,立场坚定。“相公是天,天从来不出错。”
“会!只要是人就一定会错。”
“不会,相公……”
“会。”没由来的大火,林帛纶双腿停住,气怒把双手按住她柔肩,板着脸道:“我说会就会,难道你敢抗议?”
皇甫烟柳眉微蹙,既然相公如此坚持,自是曲从无所不应地点头:“是,相公会犯错。”
终于赢了,可怎么郁闷大于高兴?
林帛纶无语问天看着小娇妻认真脸儿,翻了个白眼牵起她的小手妥协道:“烟儿,你说夫为天,天固不可违也,那就是说我要干什么,你都得听,就算不喜欢也要遵从,对不对?”
“这……”这番话让皇甫烟脸儿忽然樱红起来,羞羞睇了不要脸的相公,小声喃道:“相公,女诫有专心,yin邪居首,阴阳讲术,子嗣择重。烟儿的予让与邪僻已犯七出头三,yin戒了。”
“这么狠?”林帛纶暗暗纳罕,不就呻吟几声吗,有没有这么严重啊?急忙洗脑道:“我喜欢你这样子,你千万别给我随便改更,若让我尝到奸尸滋味,那才是犯了七出的规矩,知道吗?”
皇甫烟脸腮烧了起来,哪有人的相公是这般的,而且与相公亨用鱼水之欢自已确也压抑不住,现在相公如此说了,自然点头,垂脸小声答允:“是,只要相公不怪罪,那……那烟儿就全都随您。”
“真的?”林帛纶双眼一亮,这个女诫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嘛,贼眼咕噜转腾,嘿嘿低头凑耳猥琐道:“包括……”
知晓相公不会放过任何机会,皇甫烟小脑袋愈垂愈低,直到他把下流的话说完,这才羞羞蚊嗯呢喃:“烟儿是相公的,只要相公喜欢,烟儿会乖的。”
“哈哈哈……”林帛纶心花怒放,这个女诫不只是有可取之处,简直就是神器啊。开心无比牵着她的手掌往南城外跨迈嘿笑道:“走,先喂饱你,逛逛咱们就回房,为夫给你上一堂健康教育课。”
被牵着走出南城,皇甫烟耻目柔和看着兴奋非常的相公,她这夫婿呀,真如小孩童一般,自已该如何教导他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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