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感字体,仅只是训了两句,却也不怪他,如获至宝转身奔回御桌,铺平了卷子,当即另起书卷。
瞧皇上老爷子兴奋的都跑起来了,林帛纶心下狐疑,趁他大老爷抄袭之际,好奇低问魏贤征:“老魏,你知道孙武这个人吗?”
魏贤征学冠古今,哪里会不知孙武,自是点头道:“吴国大夫孙武子大名鼎鼎,如何能不知晓。”
“是吗?”既然有孙武,那孙子兵法去哪里了?林帛纶想不通道:“那您老有没有听过孙子兵法?”
“自然听过。”魏贤征老眉拧起,瞪了没头没脑的小子一眼,低声叙道:“昔年吴王得孙武终成五霸之一,然吴王夫差狂妄自大,开始自满沉迷酒色之中,最后逼的伍子胥自尽。孙武子得知后,心灰意冷献上了孙子兵法就归隐了山林。果然,不出几年,越王勾践卧薪尝胆报复,一举攻破了吴国国都,吴王夫差愧恨交加,自焚于姑苏台,此部兵法就一同绝迹了。”
林帛纶点了点头,这段倒是没有错,这个夫差和吕布那斯雷同,都是败在女人手中,只不过小夫是败在西施手里,小布则败在貂婵。孙子兵法被烧也是事实,可仍有一套副本在鬼谷子手里,不然孙宾后来该怎么搞啊。
“那……”林帛纶心里奇奇怪怪,小声询问:“您老有听过鬼谷子吗?”
“鬼谷子?”讲古的魏贤征眉头纠拧,侧脑想了想,茫然反问:“谁是鬼谷子?”
我嘞个去!老魏这一反问,林帛纶立马知道历史出错在哪里了,还真是个脑残的世界啊?赶紧摆了摆手作笑:“没什么,就一个总把自已搞的仙风道骨,实则是披头散发的有病老头。”
这时项定也攥完了,吹干了墨迹,欢喜无比捧起绝谋圣略赞道:“林爱卿果然是能臣,单凭此篇文章,朕的山河何愁不复。”
“是是是。”复不复那是以后的事,林帛纶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谗媚上前询问:“皇上如此喜欢臣的文章,那录遗之事您看?”
“准了。”笑声一喝,他再次提起金笔,头也不抬询问:“林爱卿想用何假名赴会天下学子?”
“龙个。”林帛纶欢喜喊道,这顿屁股总算免了。
项定眉头挑起,低下头刷刷刷,捧起玉玺往上盖入,哼哼道:“好一个龙个奴才,如若朕料想不错,林爱卿出宫后肯定转身就往城西钻去了吧。”
“这个……嘿嘿……”三个大步上前,接过那张免打屁股纸符,林帛纶很是不好意思笑道:“皇上您知道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嘛。”
“不由什么已?”项定笑容忽收,龙目瞪的圆圆滚滚,沉声喝斥:“堂堂元帅却为一个民女卑颜漆膝,真是岂有此理。”
皇上老爷子忽然不爽,林帛纶心里流汗,还真是伴君如伴虎啊。这张老脸比娘门还善变,不敢多拿巧忙禀道:“皇上,事要有始有终,若认真算下来,全都是皇上一手造成的,若您当初没把臣扔出城,那臣怎么会去当奴才。”
“哦!”项定阴阳怪气斜瞟,赞同点了点头。“林爱卿说的也算没错,确实是朕之责。既然如此,朕当即下旨把此人提入天牢,不仅可以省去林爱卿回来奔波之苦,还能为林爱卿报了这口使唤之恨。不知林爱卿觉的此举可好?”
“这个……呵……呵呵!”林帛纶上面牙阵阵疼,下面蛋隐隐有点碎,力甩流汗大脑门,悲天悯人高呼:“皇上呐!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错既然由臣开始,那就由臣使终。微臣自认还扛得住,真的不劳您老出手。”你大爷若一出手,那还有什么搞头。
瞧这小子为一个民女哀苦如此,项定龙嘴一抿,心想此金灵灵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令混小子如此的失心疯,无奈摆手叹道:“好了,只要别误大事,朕不干涉你这些索碎之事,午时了,朕要歇息一番,你们跪安吧。”
“是。”魏贤征手臂往旁边一扯,双双跪呼:“臣等告退。”
被扯的一个突然,林帛纶膝盖砸地,疼的是连眼泪都挤了出来。好一阵子抽心疼痛过去,牙关格格作响了一会儿,当能开口破骂时,已经被老魏拉扯到宫门口了。
“魏……魏……”巨痛稍微,他倒抽了数口大气,抹掉挤出眶的眼泪跳脚破骂:“魏贤征,你他……”
知道这小子会破骂,魏贤征早等着了,不急不缓从怀里掏出借据,横递淡道:“还钱。”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