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府、城将与河驻都指挥使自得知金兵破城南入,吓的确实不清,城中官兵加起来也不到二万,金兵十万,如何能挡?
“报……”站于城头远眺,如热锅蚂蚁的扬州府听得拉长报声,眼皮重重一跳,呐喊开城放进,探马还没奔上城门,急追迎到梯口咆问:“是李越来了,还是叶公来了?”
特来禀报的探马连跪都来不及,大声咆禀:“北军大元帅有令,此次敌军能长驳直入,全是特地放进来的,其目地就是围猎。楚州城门现在已关,十万狼子孤军深入,安丰库、北军、淮使三面兵马二十万正对其围歼,责令扬州府、扬州诸将,牢守城池,天亮前十万敌军定曝尸荒野。”
“哗!”早吓的不清的兵将听得此令,人人嘘声哗起。
扬州府双眼大瞪,这个北军大元帅如何聪明他是亲眼见过的,抖着老指吼问:“此次……此次狼子入境是是……是北军大元帅特地放入?楚州并……并没失陷?”
“是,全都是北军大元帅所为,其目的就是想让北军七万兵马见见血。”探兵怀里掏出龙符扬声呐喊:“北军大元帅早就抵达了淮南,十万狼子现在已成了瓮中之鳖,要杀要剐全凭我们,此是大元帅符印。”
“哗!”又见帅印龙符,所有兵马齐声暴出欢呼,原来全是虚惊一场,十万狼子成了瓮中之鳖,二十万兵马正在围歼,这次可是大胜了。
扬州府愣拿起帅符,不论怎么看都是龙符,难道真的来了?不对呀,若真是如此会先通知,百姓可是齐往南逃命,怎么可能。
“原来是如此,哈哈哈……”扬州府突然畅笑,上提龙符呐喊:“全都是北军大元帅计谋,大家勿须害怕,严守住城池,让大元帅看看咱们扬州兵马可不是一般的兵马,多烧油,多备石,多杀豺狼,好让北军看看咱们的实力。”
“是……”爆炸之声翟然掀起,人人亢奋无比。
见着低落的士气涨满,扬州府暗暗抹去额头冷汗,一万余兵马挡十万,天啊,老天保佑!
夜里漆黑一片,处在煎熬中的扬州府在远闻铁蹄杀声传来,额头蓦地滑下颗冷汗,急往漆黑一团远方望眺。
“来了,来了……”
“好……好多……”
等待的一万余兵马骇见着急速奔袭前来的狼子,全吓了一大跳,茫然不知怎么会有这么多狗崽子,他们不是正被围歼吗?
见着敌军来了,隐藏在城外的信兵心头跳抖,狂马急往城门吆声雷咆:“大元帅有令行,快开城门。”
“放进来,快放进来。”扬州府吓的不清,见着军心瞬间跌至谷低,一排弓兵都吓的连箭都掉了,强行按捺住追迎步伐,待得住马上来,赶紧吆吼:“北军大元帅不是在围歼敌军吗?为何如此多兵马?”
“大人放心,北军刚刚歼灭近半敌兵,这批败兵残将汹涌而来是因为北军正在后方围猎,已经无处可逃了,才会全向扬州涌来。北军大元帅说,不须要一个时辰,三面兵马就会前来清剿,只要扬州诸兵将可守住半个时辰,明天大鱼大肉让大家吃个尽足。”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扬州府一脸大悟,手指越来越近的敌军咆吼:“这群原来是无处可钻的鳖蟹,北军已在后方清剿了,咱们以静待之师拦阻溃逃鳖蟹,难道要让北军瞧不起吗?别说守住半时辰,就是一个时辰那又有什么。这顿大鱼大肉,咱们吃定了。”
“杀死狼子……”信马立即震奋附声呐吼:“北军就在后面看着,咱们是老兵,难道要让那些新兵蛋子瞧不起吗?多谢大元帅白送的这顿大鱼大肉了。”
原来是无处可逃的鳖蟹,一万余兵马翟然明白,顿时齐声咆吼出给力杀声,眼里看到的全是怆惶无处可逃的鳖蟹,低下谷底的士气又是大震,该烧油的继续烧,该搬石的继续搬,箭拉的紧绷,皆有让那些新兵蛋子好好看看什么叫打仗架式。
骗取楚州的诸七母从傍晚一路过关斩将如宰猪羊,本想扬州也不例外,飞速来夺之际,见到着扬州城上猪羊竟无半丝害怕,心里颇感意外,霸脸上掀起洗城残暴,手中关刀前斩咆哮:“杀光。”
“吼……”往扬州奔袭金兵杀声震天,杀气作云。架架云梯前挤、辆辆石车压前,根根巨木疾冲,片刻都不歇,勇猛无敌誓一举冲破猪圈羊栏。
扬州府见豺狼连列下阵队都没有就前来抡城,双眼顿是红艳沥血,巨声咆哮:“让北军瞧一瞧咱们扬州有多坚。”
“杀!”士气涨满一万余兵马从肺里发出野兽杀声,人人眼目辛厉全都是水洗不清的仇恨。
霎那间箭雨咻矢,两军相碰,烈油、巨石、投石车砰砰疯狂猛砸,推梯、倒油,抡矛、血溅城墙,尸坠火烤。
“杀,杀光,杀光。”诸七母咬牙切齿,咆哮如雷,看着前面抡城兵马,恨不得自已上前一刀宰了这群猪羊。
眺观了一会儿,不见有人爬上城,诸七母咆吼停下,一对霸气粗眉拧起,扭头对身边一位将军询问:“阿都,这个北军是什么东西?怎么这群猪喊着这名字就如同疯了一般?”
“这……”阿都也不知晓,摇了摇头骇道:“将军,扬州城高,我军更不擅攻城,须得列队轮番攻打才行。”
本以为一冲就垮了,没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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