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众人是一时气怒,现听得责怪,皆不知所措了。
“没事,没事,以后忍着点就行。”责怪出口,林帛纶甫觉不对,赶紧回身安抚不知所措众人,抱拳对楼飞鹰和楼狂消相谢:“飞鹰、狂消,若没你们,我肯定死了,多谢多谢。”
“客气什么。”两人摆了摆手,楼狂消歉然道:“适才惊险万分,只有把你推开,实在抱歉的很。”
“推的好。呵呵……”知道他是在救自已的命,林帛纶毫不在意拍打他的肩膀,对众笑道:“昨天到现在我都还没睡半个觉,真的是困死了,咱们先睡一觉,醒来再说好不好?”
大家一致点头,风御敌哈哈畅笑:“徒婿与若能敲定婚事,且早也有了夫妻之实,咱们江湖中人从不避讳那些,就在若能房里歇着吧。”
“还是师傅您老了解。”林帛纶自也哈哈一笑,翻上了马匹,下伸双臂捞起早被蒸煮的小可爱,鼻凑过她发丝香了香,坦然舒服扬驾的一声,心急如焚就朝扬州没命价奔。
风若能羞都羞死了,坐在马匹前被夫君搂抱着,四下的风景一道一道掠过,羞耻扭头回看了驾骑的师尊师兄们,绽眼偷瞥夫君笑眸,低低道:“夫君不气能儿了吗?”
“傻瓜。”宝贝回头,嘴儿就在自已跟前,虽在野外林帛纶还是忍不住啄了一下,身体坚硬似铜铁,受不了低笑道:“咱们是夫妻,哪有什么隔夜仇,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还是想想等一下要怎么对付我吧。”
“夫君……”风若能在隆兴就把身子给了他,自然是知晓他吓人的旺盛精力,羞羞轻呼了一声,臀儿感觉到那强有力的抵触,红着脸不敢再胡乱开口了。
此山道就在扬州前面,翻过了山,官道便出现了,奔骑不到三刻,扬州府升起,和昨晚的热闹相比萧条了许多。
扬州不仅繁华且还巨大,分为南北两城,自古扬州就有十里珠帘,二十四桥风月之说,更是淮盐巨贾落座之城,那兴旺自是没有说话。
这些林帛纶虽然不知道,可这座古城他来过一次,那次他来破获了砒霜案,与那次繁华相比,这次实在太过冷清了。但见街道稀稀零零,大量的铺门关闭,一片萧瑟。
“夫君,从前面的兰坊过去,过了城桥就到南城了,咱们的庄子在南城。”风若能坐于前面指路,观看萧瑟的城里,轻轻一叹,再道:“昨晚大家都跑了,以前北城很热闹的。”
“我知道。”林帛纶明白,左右观看也不确定这里有没有来过,边驰边道:“上次我来找你,在这里破了一桩案子,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酒楼。”
“不是的。”风若能摇头,转过脸儿微笑道:“夫君那日是在英林坊,是北城东面,距这里还有好多坊呢。”
“建筑都差不多呀。”低下头吻了她可爱脸儿一下,“好了,咱们不要说了,你专心指路,等一下躺在我怀里,要说多久夫君都和你说。”
听得躺入他怀里,风若能羞了一下,低下头轻嗯了,便不再开口了。
古时扬州分为南北两城,也就是说有两座扬州城,中间隔着一条较大的河流,大家唤做隔城河,喻为此条河流都扬州一分为二,北城南门望着南城北门,中间各自有连绵远方官道,宽大的桥是平石板桥,四下青葱郁郁,环境甚为悠美。
林帛纶稀奇,还好怀里有个扬州的本地客解说,解了一大疑惑。当马匹入了南城,拐过无数街坊,直达一处青石铺成大道,道上左右皆围有长长的墙身,全是庄府。
“到了。”远见前面巨大庄府上挂有风家庄三字门匾,林帛纶吁声驻马,目视大门鍪环上的红条,呵呵笑指:“够气派的呀。”
风若能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有些拮据前指长长围墙尾端一间宅了道:“夫君,这里是风家庄没错,可是咱们是右支的人,还得前走。”
右支?林帛纶不太搞得懂,回头看了一眼也追来的风家庄一伙群人,轻轻挑眉看了眼拮据的小可爱,呵呵揉了揉这颗小脑袋,驾的一声扬鞭继续往长长围墙尾端奔去。
这是间比四合院略大一些的宅子,宅上匾额写有风家庄右支五个大字,宅门大开,可见天井里面是个小型练武场,武场上左右立有兵架,十八般兵刃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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