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定猜到了,却颇为意外道:“没想到林爱卿还是个痴情种子,当日永宁郡君背弃林爱卿,难道你已不计较了?”
“那又有什么办法?”轻耸了个肩,林帛纶一脸无奈叹息:“谁让她有九族,若和我一样没有就不会发生那种事了。”
在场阁重都知他和风若能的事,现见这对君臣一问一答,无不心里吓了好大一跳。当日风若能是因皇上而背叛林大人,林大人这般说话,不是在战挑皇上威严吗?
“林爱卿好大的胆子。”项定确实不怎么爽,自他去找风若能就不爽,沉声询问:“照林爱卿之言,若永宁郡君无亲无戚,也一定不把朕放于眼中了。”
“呵!”林帛纶轻轻一笑,无话可说摊开双臂道:“皇上,臣并不是宋人,可却偏偏喜欢宋室姑娘,单此一事,就注定微臣只有任人宰割的份。”说着手指外面大声道:“微臣一家老小全在皇上的眼皮下,只要皇上一句话,不管是要剐还是割,全都由着您,难道这还不够吗?”
“住嘴。”皇甫宗怀大惊上前一拉,低声喝叱:“还不快与我住嘴。”
林帛纶被拉了两个颠簸,双眼却毫不示弱迎对项定,淡声道:“皇上,难道微臣说错了吗?”
想自已是天下之主,世上从来没人敢对自已这样说话,更没有人敢用仇恨的目光瞪看自已。项定脸色很差,沉岑了片刻,冷冷道:“照你所说,若无这些牵绊,林爱卿是半点都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微臣没有这样说过。”林帛纶摇了摇头,目光与项定相接,呵呵笑道:“皇上,微臣不敢狂妄,但是这个天下很大,是您无法想像的巨大,就微臣所知,除了我大宋外,还有吐蕃、西辽、金国、蒙古等国。”
砰的一声,项定猝然怒立,咬牙切齿指喝:“林帛纶,你越来越放肆。照你之意,若无这些牵绊,你随时都有可能反朕。”
林帛纶静默了半会,点点头又摇摇头,道:“皇上,与其说微臣忠于您,不如说微臣忠于人民,在微臣眼里皇上尚行,一个爱民如子的好皇上是该得到保佑。”
“哼!”项定重重哼嗤,走下御桌,来到他跟前挤瞪一眼,侧步就往御书房外走怒离。
“皇上……”见皇上被气走,众人齐声惊呼往外追,追不回皇上又皆转过,对对老目怒往林帛纶瞪去,气结喝叱:“大胆,太大胆了。”
林帛纶很无辜地摸了摸鼻头,呵呵陪笑道:“老魏,您老别整天骂我行不行?”
“你小子就是欠骂。”魏征贤恨极扯过他斥责:“才安份没两天,病怎地又犯了?看来得让皇甫乖侄女再为你治治才行。”
“你……实乃……真是朽木不可雕。”皇甫宗怀老脸青白交错,气的实在不知该骂些什么才好,重重拂袖,和同僚们跨步往宫外怒迈离去。
观瞧气骂离开的众人,林帛纶呵呵反搂过魏贤征老肩,指着老岳丈调侃:“好啦,我现在又是朽木和粪土了。”
魏贤征实在疑惑,与他往宫外走道:“你小子明明就鬼精的很,偏偏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触怒龙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瞥了老魏一眼,林帛纶脸上的笑容敛了下来,无奈摊手道:“老魏,我这种性子本就不适合当官,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你应该知道,就算我把大金给平了,最后肯定也只有被杀一途,伍子胥不就是典形的例子吗?”
聆闻此言,魏贤征亦也沉默了,两人默默走出宫门,一路无话往朱雀道走了进去。
回到府里,林帛纶发现多出了一位老总管,老总管很老,白发白须,见着自已如见到五百万,欢喜连天迎来道:“少爷,夫人在书房。”
林帛纶狐疑询问:“你是谁?以前怎么没见过?”
老总管深深作揖回道:“老奴原姓林,中庸,前日刚刚来府中。”
“林?中庸?”林帛纶眉头轻挑了起来,心知这名字肯定是烟儿取的,他这老婆可真是饱读诗书呀,呵呵笑拍了拍老总管的肩,不再说什么往内门走了进去。
过了庭廊,内园入了书房,却只见烟儿坐于桌上认真看着书,能儿不知去哪里了?他和能儿应该很要好了吧?兴奋往书房飞奔,过了圆门,跨入书房果见烟儿坐于椅上看着书,能儿并不在,他脑袋左右转看一番,低声唤道:“烟儿,能儿呢?”
沉浸于书中,忽闻相公声音,皇甫烟急搁下书本,起身绕出桌甜唤:“相公您回来了?”急忙又回:“若能奔波有些倦了,烟儿就安排她到阁院先歇,这就领相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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