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得当起了废人。甫入书房,瞧见王禹来了,讶异对皇甫烟询问:“姐姐,咱们又要出招了吗?”
“对。”皇甫烟笑点了点头,把她牵往椅子入坐,指着早就摆好的清淡早膳笑道:“以后无双一天用五次膳,一定要乖乖的听话,不能再跑再跳,还有最重要的……”竖起一根青葱芊指笑道:“不可以再使用武功了,知道吗?”
“是呀。”风若能附声道:“若能早就听过妹妹的武功一绝,可是现在已经孕有夫君血脉了,绝对不可以再动武了,不然若动了胎气,夫君一定很伤心。”
龙无双哪里不知道,夫君这般的开心,若自已有什么闪失,他一定会哭的,乖顺点了个头,拿起汤匙吃粥询问:“前面的局昨天才刚刚布下,要收网也须得五六日,今天唤王禹前来是要做什么?”
“今天不对付金灵灵,要对付金夫人与上官宏玮。”皇甫烟芊眉微蹙,看了龙无双肚子一眼,爱怜从怀里掏出手绢,轻轻拭了拭她的嘴角残渍笑道:“多亏无双怀孕了,不然此主意此也想不出来。”
风若能刚刚参与这件匡扶天下计划,半点都听不懂地看了龙无双和皇甫烟,紧张道:“姐姐为何这般说?此事与妹妹怀孕有何关联?”
龙无双本身聪明,可是碰见皇甫烟就折服了,知晓她不会拿自已去冒险,安抚道:“若能别担心,姐姐不会胡来的。”
“知我者,无双也!”皇甫烟浅浅一笑,牵过风若能的手,指着王禹说道:“若能,昨日姐姐不收你的钱,并不是没钱,相反姐姐很有钱。他唤王禹,正是王氏绸缎庄的当家。”
风若能不解看了门边那个肥嘟嘟胖子,想了想询问:“是那个很有名的那个王氏绸缎庄吗?”
“对。”皇甫烟笑点下头,比着王禹说道:“王禹的亲闺女正是姐姐的贴身侍婢,三年前姐姐与娘亲去游西湖,刚巧见着他让人逼债,后来姐姐把从小存下来的私房钱给他去还了欠债,他知恩图报不仅把女儿送来给姐姐当婢女,且还为姐姐经营起了王氏布庄。”
风若能没想到那个名满大宋的布庄竟是姐姐的,暗自咋舌道:“那姐姐才是这个王氏布庄的真正东家了?”
皇甫烟点头微笑道:“说来也巧,开始我听王禹之妻因店铺倒闭郁病而死,他则终日沉醉在酒樽里。那时我就偷偷对娘亲说了要资助他,娘亲一开始不同意,认为女孩儿不该去抛头露面,可又认为我的想法是对的。在我答应不抛头露面,娘亲就一直在暗中资助我,此事鲜少人知。”
“原来是这样子。”明白了原委,风若能好奇问道:“那夫君知道吗?”
皇甫烟默然轻叹了一口气,似乎也很烦恼,摇了摇头低声道:“姐姐一直与相公说有钱,相公却总不信。有好几次都想坦白,可又怕相公生气,所以就一直拖瞒着了。”
把一碗粥吃剩一半,龙无双笑看皇甫烟烦恼的脸蛋,嘻嘻笑道:“姐姐,夫君很聪明的,而且他对那些什么三从四德和七出之条很唾沫,你坦言告诉他,他一定不会生气。可若让他自已知道了,那脾气可是连牛都拉不住的。”
“是呀。”风若能尝过,心有戚戚道:“夫君最憎厌欺骗,上次他差点就不要若能了。”
提到自家夫君那蛮牛性子,没人比龙无双更清楚了,摇头叹息道:“若能你算好了,妹妹我呀,好几次都差点被他休了,后来是真的不敢了,一五一十全坦白了,本来以为夫君会当场掐死我,可是意外的却又不生气了。”
“那是你活该。”皇甫烟没好气瞪去一眼,教训道:“竟这般的算计相公,且为逼迫他,竟不惜拿贞节作赌注,还好相公是重情之人,如若不是看你怎么办。”
龙无双轻吐了个舌头,嘻嘻摆起双手道:“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不是不敢就可以当无事,无双也熟读女诫,怎么可以这般的对待相公,前事我不在就尽算了,以后你若再敢,一定想方设法狠狠治你。”
风若能被唬的一愣一愣,看着突然端庄威严的皇甫烟,简直与刚才温柔判若两人,小声怯问:“姐姐,你这是……”
“生气了。”见识过,龙无双怯懦缩了缩脖子,对风若能吐舌道:“皇甫君就常被这样教训。”
“知道就好。”皇甫烟重重点了个头,消气地抿起笑看这个顽劣的妹妹,爱怜把她腮边的鬓发拂拢到耳后,无奈用芊指轻点她额头,噗哧笑道:“真拿你没有办法,不过所幸有孕了,现在相公高兴无比,趁兴告诉他,最多被他骂两句。不过无双不可以再参与此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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