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睇量着他,咬声讥刺:“我本以为你龙个你虽然下流无耻,却起码还有些良心,不料你竟是如此的没心没肺。”
老子下流无耻还不是因为你。林帛纶暗里嘀咕,呵呵陪笑地扬起谗媚脸庞道:“小姐,在苏州时您老骂我是癞蛤蟆,没错,我承认那时我就是只癞蛤蟆,可现在我已考了录遗,是王爷的门生,前途不可限量,您这般生气无非就是我不在中意你了,可当初是你自已拒绝的,现在却来骂我没心没肺,这也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吧。”
“胡说八道些什么。”似乎心事被戳破,金灵灵气脸一片绯红,声音却极冷峻,转身拿起他的家书扔了过去。“且不说你只是个仕子生员,就算真中了状元,我金灵灵依然不屑。”
“你……”每次都这么强硬,林帛纶顿也来气了,挺起胸膛咬牙道:“金灵灵,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难道在你眼里我永远只是一只癞蛤蟆吗?”
没想到现在他敢还这般的横,金灵灵气的浑身直打抖,毫不似弱讥骂:“你配做癞蛤蟆吗?你就是这个见利忘义,为私欲而抛糠妻的畜牲,我金灵灵打心底憎厌你。”
“呃?”闻此骂,林帛纶怔了一下,他什么时候抛弃糠妻了?大声道:“我不知你从哪里道听途说,可是我林……龙个没娶妻,又哪来抛妻之说。”
见他死不承认,金灵灵下指地上家书斥骂:“好你个畜牲,竟为荣华富贵而要休弃糠妻,你妻子已经含泪应你了,自已好好看看吧。”
林帛纶狐疑,低头捡起地上的信封,拉开里面的纸张,见着字迹马上就认出烟儿,只见上面写着:“相公,妾自嫁您一载余,说是进都寻营生,不料回来的却是一纸休书。妾知君已另有钟爱,不敢怠误您的前程,为妻何为?自当助其荣华,感念相公余年之亲,愿您与金小姐百年好合,但寄休书返回,自当签字呈堂,勿须忧心神伤。”
细细浏览,当见着落款之人叫一库,林帛纶差点暴笑了出口,如获至宝低头再细细观了一遍,虽是短短几行字,却道尽了烟儿的一腔柔情爱意,此女真的只应天上有,人间无处可觅寻。
信虽假,情却真,他懂的,心里爱意满满,小心亦亦把信折回封,收入兜,这才抬眼向小姐看去,瞧她那双鄙夷的冷目,很是不自在嘿道:“上次觉的小姐对我有那么点意思,家里的那个妻子不仅难看,又没什么嫁妆,所以就……”骗死人不偿命认下,随后气愤低骂:“这个无知妇人,寄什么倒霉信,存心来找晦气。”
“你……”万万没想到他不知感恩反省,竟还胆敢斥骂泣泪摁印的糠妻,金灵灵差点被气吐出血,实难相信叱骂:“龙个,你是畜牲吗?不感念为你守巢的糠妻就算了,竟然因……因荣华而要休弃。现在你妻子饮泪应你,还要骂她,你你……你……”
惊见小姐气的心脏病发,林帛纶大惊上前搀扶道:“别气,别气,消消气,消消气。”
金灵灵心机梗塞,胸脯上下起伏律动,剧喘了好会儿,重重甩开他,芊指直点到这个无耻之徒鼻头,已然骂不出半句话地咆哮:“滚,马上给我滚。”
小姐气的胸脯气伏,林帛纶双眼泛亮,暗里是热血澎湃,站等她消下火,哀声道:“小姐,您从小就是千金小姐,当然不知什么是苦。我承认,以前看您家大业大,而且也没男主人,就对你有了那么一番想法。现在皇甫小姐对我甚有好感,这可是当朝阁老的孙女呐,若真的成了,我便成了枢密使的孙婿,以后您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此次你就帮帮忙,也算是投资不是吗?”
“你……”火刚消,马上又来,金灵灵脑袋涨昏,切齿破骂:“无耻,无耻,实在引人发耻!”亏你还有脸敢说此话,无耻之徒。
林帛纶强忍住笑,一脸不荀同辩道:“这怎么能算是无耻呢?谁不是一将功成万骨枯?我有上进心难道不好吗?”
“上进?”金灵灵恨不得撕烂他的嘴,睁瞪着这脸无耻之极的下流脸庞半会,强行闭上双眼吸气,实在是无法压下怒火,倏地抡拳重砸桌案咆叱:“亏你还有脸说出口,依靠裙襟谋荣,这是上进?”骂完,手指颤抖地指向门外。“滚,马上给我滚的远远。”
“别这样嘛。”林帛纶死缠烂打,呵呵陪笑道:“我身上的钱不太够,您先借我一点,最多让你算利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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