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帛纶心里着实有说不出的厌恶,粼粼巡看了这群蠢猪信誓旦旦脸庞,什么话都懒的说,抿着嘴巴侧步往老魏身边站过去,淡淡对皇上说道:“臣是北军元帅,更是河朔总裁。只要这个身份仍在,在时机未熟时,谁若胆敢抗令,那我就把军法执行到底。”
“你……”连皇上开口都没用,司徒浩气的胡子上烧,手指他喝叱:“大胆,岂能这般与皇上说话。”
“对。”项定也对他的威胁极度的不满,龙目内镶火焰,重重哼哧:“林帛纶你太放肆了。”
魏贤征一边轻扯林帛纶袖子,低声叱道:“还不快向皇上请罪。”
请个毛罪,老子是为复姓司徒的那些虾兵蟹将着想,哪里有罪来着?林帛纶心里不爽到了极点,淡看皇上老爷子怒目,再看司徒浩气脸,双眼一闭,眼不见为净。
“我自已出。”见过犟的,没见过犟成如此的,司徒浩一声大喝,抱拳上禀:“皇上,既然北军大元帅不愿出兵,那只须借道……”
“不借。”他禀声未落,林帛纶大声呐喊:“再重申一次,任何兵马越过界,本帅将视为侵土之敌,当即给予最沉重的打击。”
“林帛纶……”司徒浩怒转过身,直指他鼻头,咬牙切齿重哼:“你想当缩头乌龟那是你的事,本帅倒要看看你如何的沉重打击。”
这番狠话让林帛纶睁开双眼,怒瞪这个不知斤两老头,咬牙跨走到他跟前,从缝隙里撂下狠话:“司徒浩,若没我收复汴梁,你现在还窝在襄阳养蚊子,在这里说什么出兵黄河,不怕笑死人吗?你们南军只要敢踏过一寸地方,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一律视为敌军给予最沉重打击。”
“你……”
“干嘛……”
林帛纶挺胸抬脸,裂牙吡嘴,珠子迎对他火焰怒目。他林帛纶一路悲催走来,别说是恫吓,就是鬼门关都闯过几回,不够带种早就翘辩了,怕过谁。
项定下见厅中一老一少吡牙裂嘴似要生啃了对方,心头一惊,重声阻叱:“够了,成何体统。”
“哼!”对瞪两人同时哼出一鼻子气,各自转身回了自已位置。
魏贤征也不知怎么处理这烂事,窥了一眼为难皇上,轻轻拉扯了林帛纶,撇过老目,低声斥道:“怎么可以对司浩元帅如此无礼。”
林帛纶肚里的火也上来了,斜目瞟了一眼司徒浩,冷冷一笑,什么话都懒的说地闭上双眼。不论是南军还是北军全都是大宋的国防力量,且不说他做不到看他们去送死,就算他真能狠的了这个心,南军一旦败了,金国消沉的斗志马上就会恢苏,到时情况会怎么样那就难于预料了。
眼见姓林的小子又闭上双眼,司徒浩心里极气,重重哼了一声,转目上看皇上,跨步走出请令:“皇上,北军大元帅想要北风凛冽时再趁风渡河,可是我军能耐酷暑却不能抵御严寒,而金国地处极北之地,刚好与我军相反。若照北军大元帅之意而行,待寒冬时兵士们连拉弓提矛都艰难,又如何能安渡黄河?”
五将皆也愤怒,齐跨出例抱拳呐喊:“还请皇上下诣。”
诸将一再请战,项定极是为难,看了眼死活不出兵的林帛纶,再看死活都要出兵的司徒浩,一个脑袋涨成两倍大。他沉吟了半晌,开声唤道:“林爱卿,司徒爱卿所言不无道理,寒冬虽有北风推助,然天寒地冻,我军不耐严寒。”
“皇上。”林帛纶深深吸了一口气,睁开双眼,虎虎力抱双拳大声喊道:“臣授命于皇上领河朔北军大元帅重任,且不说河朔之战无关司徒元帅之事,纵就是关他的事,那也得全权听臣指挥调派。现在金国北廷兵马被臣击溃,我军推挺黄河以南,然司浩大元帅什么都没做,却要掌统臣之兵权,代臣下令挥军,试问臣将如何自处?三军将士将如何看待?”
“好。”司徒浩一声大喝,转身道:“我愿为北军大帅麾下一员先锋,听从北军大元帅调派,现在可否出兵黄河了。”
林帛纶撇过冷眼,粼粼看着不知斤两老头,重重哼道:“既然司徒大元帅愿听本帅军令,那么本帅的军令就是老老实实给我坐着。”
“林爱卿。”项定龙颜板起,下指喝叱:“司徒爱卿都已让步,为何还这般的咄咄逼人。”
洽在这时张元提襟从外狂奔而来,见着皇上与诸位大人皆在,愣了一下,急忙上前跪唤:“不知皇上驾临,臣罪该万死。”
河南战役此人于敌后周旋败尽了残狼,项定心里明白,他来了吁缓了剑拔弩张气氛,也算来的及时,点头唤道:“张爱卿授朕的大元帅之命领经略安抚使之职,是多有辛苦,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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