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禀道:“无发生凶器。”
难道是真的要求情的?这可真是稀奇了,天下竟有这么蠢的蠢人吗?看他的样子都不像呀。皱眉询问:“现在我大金和你宋庭正在交战,你一个宋人却跑来中都向我求情?”
“唉!”林帛纶沉沉叹出一口气,很是无奈道:“战争最苦的莫过于百姓,我大胆前来,就是在想公主殿下会明白这个理,这才来的。”
阿齐敏飞扬的一对英眉倒拧,重声喝道:“难道你不怕?”
“怕,怎么会不害怕?”理所当然回了她,反问:“但是知道未婚妻正在受苦,身为男子汉,再怕又能如何?”
听着此番叹息之言让阿济敏心里奇奇怪怪,盯着他的眼睛,见其内里有苦涩,世上还真的这样笨的人吗?嘴巴一努,低骂了句蠢蛋,转身走道:“把东西还给他,带走。”
“是!”两名侍剑马上把银票塞回他怀里,左右立抓住林帛纶手臂,不吭片语扯着他往前走去。
林帛纶被押着向公主府方向走,心里冷笑,金国就是这么个民族,对手越强那么他们就越凶残,如果对手却是肩不能杠手不能提的弱鸡呢?堂堂的一国公主对副一个弱鸡出动了大量侍卫,这个弱鸡还是不远千里前来求情的,能下得了这个手那才真叫个怪了。
当下跟着阿齐敏来到了公主府邸,走入花团锦簇前园,过了金碧辉煌大厅,入了后园就见前面架着两个站笼,钱信和郭遵脸色铁青正在破骂。
“住嘴。”听到骂声,林帛纶大声一喊,半点威严的气势都没有,似百无一用书生般,急步走上前训戒:“和你们说了多少次,不可出口就污言秽语,骂人不仅解不了气,还会自失颜面,怎地却老听不进去呢?”
“这……”莫名其妙被数十人团团抱住押来,郭遵和钱信心想完了,不料突听得少爷娘门似的教训,两人顿时毛骨怵然,愣看前面那位文质彬彬的大爷,这货被阉了吗?怎么突然成太监了?疑惑唤道:“少爷……”
“嗯。”林帛纶应了一声,似孺子可教地微笑邀比阿济敏道:“此位便就是金国明珠,阿齐敏公主殿下了,你们都见过吧。”
汗!还真阉了呀?郭遵和钱信哐当一声,下巴垮掉,双眼脱窗,这货绝对不是那位动不动就破口飞骂的大爷。两人顿时恶心的鸡皮疙瘩层层掉落,哪里还能见他娘的过啊。
“唉!”眼见他们这模样,林帛纶重重叹出一口气,抱拳对阿济敏作揖歉道:“对不住公主殿下,他们血性方刚,有些仇金情结,无礼之处还望恕罪。”
“不会呀,他们倒是对你挺忠心的。”阿齐敏浅浅一笑,上抬双眼看了他一眼,负起一对手臂顺着站笼低走一圈,抬起双眼很是疑惑询问:“有件事我很好奇,你是从哪里得知我抓了哑巴女的?”
听得询问,林帛纶心里狐疑,难道她抓这个哑巴女没人知道吗?赶紧抱拳鞠道:“两个月前的拜堂前夕,在下的未婚妻突然离开,说是要去寻找抛弃她的那个男人问个明白,希望我能理解。”仰头对蓝天重重叹出一口气,很是惆怅道:“此人姓风名不能,曾经与我的未婚妻订过姻盟,后来他为了荣华富贵投了金朝,对此我的未夫妻便屡屡闯金国,目的就是想找他问个明白。”
这件事阿济敏比谁都清楚,瞧他惆怅模样不像是做假,皱眉道:“我问的是你如何得知哑巴女,别顾左右而言。”
“绝非顾左右而言。只是须有顺序。”林帛纶一副迂腐的不能再迂腐模样,笑看她继续道:“就是这样我的未婚妻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着危险闯入金国,以前自然也有过,可是都是月余来回。但这一次过了月还没见着她,我心里便着急了,七天前来到汴梁,极巧却遇着了张兄,他说有个唤项玲的公主提起中都公主府内关着一个哑巴,很可能就是我的未夫妻。”
听得项玲,阿齐敏一对英眉拧成团,刚刚回去就出卖了她,亏自已对她那么好,沉声喝问:“谁是张兄?”
林帛纶微笑道:“就是刚刚收复黄河南畔的经略安抚讨招使张元。”
“是他。”愣了一下,阿齐敏目光锁住他双眼,疑问道:“连这人你都认识,想必你也不简单吧。”
“那也不是。”摇头笑道:“张兄与吴昊数年前就与我交好了,只是突然当了大官而已。”
元张吴昊之名如雷贯耳,北军大元帅用人不拘一格,忽然着提两名布衣任重职,此举一度曾引为笑柄,实事证明确是真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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