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婢女吓的不清,迫切喊叫:“公子,你这是干什么,我们是来救你的呀。”
林帛纶没空去搭理婢女,双眼锁住阿齐敏清冽眼眸,笑声道:“公主殿下,你千不该万不该把飞雪带出来,他可是风筝的线头,线头掉了,风筝就飞走了,呵呵!”
一段时间沉默,阿齐敏啧的突然笑了出口,侧目往林帛纶瞟去,见他信心满满的模样,重重哼哧:“你逃不出去的。”
茫然的楼飞雪呆愣一下,忽然上前撩起阿齐敏的耳鬓,找到那块搓松的溥皮,撕的一声,却只是一小块不到脸腮的假脸膜,大惊喊道:“真的是母狗。”
“放肆!”阿齐敏重声喝叱,眼里火焰燃烧,怒瞪楼飞雪,声线低沉。“欧阳,命令你马上放开我,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要是不然本公主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厉害!”林帛纶佩服用刀侧轻拍她胸脯,嘿嘿笑道:“不愧是公主殿下,气势果然不凡。”说着,双眼眯起,咣的再一声削掉她另一面的辫子,蚀日刀侧贴在她脖颈处,凶狠对前面四人喊道:“扔下刀剑,全给我退出十数步远,不然……”
“千万别伤害公主。”他还没恫吓完,那婢女已经扔了手中刀剑,如让鬼追连步急退。
阿齐敏两辫全被削掉,眼里的火焰窜出,低声阴叱:“欧阳!你好大的胆子。”
林帛纶愉悦点头,“是不小,还请公主大殿上车。”
挟持着她一步一步朝前面马车前行,抵达时对楼飞雪唤道:“去拿把剑。”
都到这个时候了,楼飞雪哪里不明白,谨慎无比上前捡了一把三尺青锋急速返回,跃上车后剑锋持住阿齐敏脖颈道:“呆子上来。”
人质交给了冰山,林帛纶收回蚀日,上前也捡了一把钢刀,爬上车板吩咐:“进去车厢里面。”
楼飞雪点了个头,挟持阿齐敏往阴暗的车厢里躲入,随即马车开始转动,开门便往大街外驾行而出。
刚刚晚上,街上热闹无比,驾马缓行在街上,中途停顿购了大量的肉干、油饼、包子、馒头,便疾速向城门扬鞭飞转。
中都北城门已经关闭,大量的甲兵密怖在四周,急来的完颜泰撵驾刚到,远见三市一辆马车疾来,怒目旋即瞪比牛眼还大,雷声咆喝:“大胆之徒,还不快放了阿敏。”
“吁……”知道城门会关,知道会有大量兵马,林帛纶心里虽有准备,可看到城上城下大量的各种兵甲,不由的也咋了舌。还好他习惯了大阵仗,倒是半点无惧,慢吞吞驻下马匹蹄,哼哼对远处的完颜泰骂道:“完颜泰你这人够蠢的,我要是放了公主殿下,不马上被你大御八块了,笨蛋都知道要把她给捏牢,就你这家伙瞧不明白。”
“大胆……”中都大将脸庞泛黑,铠甲啷当跨前指叱:“放了长公主就饶你一条狗命,要是不然,马上让你身首异处。”
“那你他妈的还等什么。”林帛纶翟然从板子蹦起,刀指前方破骂:“老子就站在这里,你他妈的马上下令把老子尸碎万段,不碎,你妈就跟老子睡过。”
城上城下数万兵马死寂一片,中都大将眼见这人唬吓不住,便噤噤不敢作声。
金国宰相喀尔,他见刺客大胆至如此,睇瞧了一眼脸色铁青的圣上,额头挂汗上前吆喝:“这位少年英雄,不知你要如何才肯释放公主?”
“这还差不多。”林帛纶鼻里哼出两眼白气,刀指噤噤不敢作声的那个金将,磨牙咆喝:“给我跪下。”
听到跪,中都大将暴怒,手指前面大喝:“你……”
“给老子跪。”林帛纶比他更暴怒,钢刀往车沿狂砍,怒目前瞪,拉声阴叱:“跪……!”
众人吓了一大跳,完颜泰愕住了,中午见这个东西时,他还唯唯喏喏,被自已吓屁滚尿流,没想才一个下午,竟突然这般雷厉,严然就是个不要命的凶徒。
“不跪是吗?”林帛纶裂出两粒撩牙,掀起车帘喝道:“冰山,押出来。”
帘子一开,便见四周亮如白昼,无数万兵马把他们围如铁桶,从来没见过这种大阵仗,不由的脸色更寒了三分,剑锋紧按在母狗的脖子,神精紧崩跨出。
阿齐敏出来,林帛纶刀指那个不跪的大将,大声喊道:“公主殿下,那个人渣竟敢不跪,现在我不要他跪了,要是完颜泰没有当场砍了他,那么咱们就一起死。”
“你……”
“啊……”
阿齐敏阴声刚出,忽地一道银光快速自眼掠过,大腿突如其来疼痛,站不住地颠簸矮下,耳里听到皇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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