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浑身热汗,老脸大哀道:“少爷,皇上迟迟不派人接替大名,这么大的城就只有我与吴昊和希文三人,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到衙府里忙公务,皇上来了根本就不知道呀。这不,吴昊和范希文还在赶来的路上呢。”
“算你有理。”往拐过园门的大爷瞧去一眼,林帛纶额头泛黑低骂:“都这么老了还血气方刚干嘛,怕折不死你这把老骨头吗。”
张元大惊,紧急揪过他哀道:“你就饶了大家少说两句吧。”
林帛纶嘴巴一努,瞟看畏畏缩缩的小人,重重哼道:“就这么点胆子怎么跟我出来混?河朔这池水够浑了,大爷还要搅一搅,你小子赶紧想办法。”
别人还有办法,皇上一腔热血前来,用屁绽想都知道是要过过掌帅之瘾,哪里有什么办法?张元心里哀嚎,是了一声,不敢多言急跟着大家往大厅跨迈前去。
项定从内园入了大厅,见着北军另两位大夫满头大汗侧立在厅,还没开上半句口,他们已是下跪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帛纶跟入大厅,见着的就是吴昊和范希文两人,努了努嘴巴,瞟了眼高高在上的大爷,心想老子又没欠你钱,板着脸给谁看呢?不多言往右侧站去,对面则是皇上带来的诸阁们,自已这一方只有四人,孤单势弱,没有硝烟的战场还没开打,已经输了七分。
项定跨坐于主位巡看了诸臣,似满意地点了点头,搁下御扇拾起茶杯呷吮一口,瞟视低头而立的林帛纶,漫不经心唤道:“林爱卿。”
林帛纶跨步出例,转正作揖轻唤:“皇上。”
“嗯。”项定收下板脸,扯起一丝微笑,欢声赞道:“林爱卿所领之北军居功甚伟,黄河南北两役打出百年威风,王师所过之处狼子跪伏,黎明欢呼,朕心欢喜。”
压着胃液,林帛纶抽筋高呼:“全仗皇上鸿福,微臣不敢居功。”
刹那间一地矮下,王八之声震天而响:“皇上鸿福齐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哈……”项定龙颜大悦,摆摆手唤道:“诸爱卿且起,是林爱卿过谦了,过谦了。”
“谢皇上。”跟着众人相谢,林帛纶着实不了,这上朝还得先拍马虎,你个大宋国干脆改名叫马屁国得了。
太师周说多少是知道皇上所来的目的的,欢喜连天急忙出列扬颂:“皇上天上真龙下凡,圣灵护佑,贼寇猖獗十余载,江山满目疮痍,林大人受皇上使命出征,两役实把狼子击痛,此不证明吾皇真知灼见?不正是吾皇圣目非凡?现吾皇亲临火线,惶惶狼子感天威降临不可终日,正当犒赏三军,御驾剿灭,山河不日完收,再创我千年大宋鼎鼎一盛!”
周说话落,众臣再次伏跪拜地,王八再起:“御驾剿寇,开创鼎鼎夏盛,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帛纶白眼上翻,却是不言,心想南北两廷败了,金国就没力了吗?才过多久,这些老头就忘了汴梁之变了?那时可是狼狈逃的连家眷都来不及顾,没事折腾干嘛呢。
项定正有此想,心事被切中,当即哈哈畅笑,很是谦虚道:“疆域如此迅快回收,全赖林爱卿,与朕无功,过赞,过赞了。”
“如何会是无功?”太保伍清晏一脸不荀同出列,大抱双拳反驳:“若无皇上真知灼见,慧眼识英雄,岂有北军一事?千里马再好,未遇伯乐,那也终其苟苟。说来说去,皇上的功劳最大,岂是一句无功便可弥消的。”
群臣当即翘竖母指,左右发出啧啧嗡嗡赞美之声。“是呀,是呀,此功当首,此功无人可及。”
这样也行呀?林帛纶脸皮抽跳,傻眼看着前面一堆马拍精,最后把目光射向伍清宴,心里大为拜服,瞧这话说的多有水准。可不是嘛,千里马若没遇伯乐,不就得苟苟一生嘛。
项定龙颜大悦,呵呵连笑,一边摆手一边却点头。“照伍爱卿之言,朕确实居功甚伟了。哈哈,哈哈!”
皇上欢喜成这般,诸臣贼眼咕噜一转,马上出来大批人,都是饱学之士,有太傅耿涛、枢密直学士韩琦、三司使殷虹、翰林学士承旨丰太硕,皆乃当今鼎鼎大文豪,笔墨文章不在话下。群群歌功颂德,为项定冠冕上尊号,什么文武大帝、天命大帝等等,皆尽马屁之能事。
群臣左一言右一句,拍的项定屁颠屁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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