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给老大。”
“是!”众人齐向大门蜂出,外面已经堆满着山高的祭品,旁边还有无数待烧的,火光一起,马上浓烟滚滚,纸扎的兵马,房子,车辆,马匹,所有要用的,要花的,应有尽有。
林帛纶挽起袖管,搬来栋纸扎写有银铺的大房子喊道:“老子,钱那是花不完的,先烧几间银铺给你,千万别太省了,该贿赂的就贿赂,最好和阎爷称兄道弟,不够的话,半夜你再来找我,要多少有多少。”
众人昏倒,若是三门主晚上真来了,不活活吓死人才怪,无语继续搬着东西往火里扔。
扔完了银铺,林帛纶走到纸人前,拿起两名美女呐喊:“老大你太肥了,要爽的时候,记得塾底两个,不然美女可受支撑不了你这么肥,会压扁的。今个儿小弟先给你整一百个,全都是古往今来的绝世美女,有纣王的妲己、周幽王的褒姒、吴王的西施,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过千万别玩到肾亏了,知道吗?”
砰的一声,在场所有人皆翻倒在地,一干女眷面红耳赤,螓低血脑,不敢抬头折金往火里放进。
扔了大量绝世美女,林帛纶抹了抹额上热汗,转身杠起一个木桶大的纸人,高声再喊:“老大,我在上面让你不要玩到肾亏,可是你在下面会不会听那就难说了,所以小弟给你弄了个当家主母,想小弟我走遍大江南北,能和你比拼的也就临安昕雨楼的那老鸨,这个简直就是上天赐给你当婆娘的,刚好你女儿管她叫妈妈,更是实至名归了。”
此翻喊话让在场所有人皆怔,昕雨楼是文门开设的,那个老鸨是再熟悉不过了,秦怜怜从小就是这老鸨养大的,唤妈妈没有错,听起来还真是实至名归,可……怎么总觉哪里不太对呀。
向关靖额头掉黑线,看了愣的连泪都止住的三小姐,讷讷轻扯扔下老鸨的林帛纶,额头泛黑低道:“纶爷,您到底是要三门主招福,还是让三主门遭罪呀?”
“这个……”林帛纶想了想,裂嘴嘿嘿笑道:“咱家发迹了,老大会很嚣张的,没人管的话就无法无天了,祸福同行嘛,这样人生才会更精彩。”
死都死了,还人生个屁,有这么祭拜的吗?不只向关靖觉的让他呆在这里不妥,所有人都非常的不妥。秦彬老脸抽搐,哭笑不得前道:“大帅,火灰甚大,你还是别折腾了,让大家来就来以了。”
“好吧。”站在大太阳底下让火烤确实不怎么舒坦,林帛纶点头往大门内走入,看了会儿滚滚浓烟,看向抽噎的秦怜怜,笑声道:“怜怜你别太伤心了,我叫你爹做老大,你算是我的侄女,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别不好意思知道吗?”
秦怜怜回想认识他的往昔,暗暗叹出一口气,抹掉泪渍便移步到门口。“识得纶爷实属意外,当日在文会如此羞辱您,着实不该。”
“没什么,甭想这些事。”说着目光往她小手看去,菀尔指道:“我是被你这双小手引过去的,那时以为你是双儿假扮的,后来知道不是就没在意了。”
以前他总心心念念自已的小手,本不知是为何,现听得一说,恍然大悟而过,福身道:“无论如何,您葬了爹,还把寒月刀给我,怜怜就很感激了。”
“寒月刀本来就是老大的,奉还给你是物归原主,没有什么好感激的。”他不以为意摆了摆手,看着这张清般脸蛋,虽然不是顶漂亮的,但很吸引人,又是琴棋书画皆通,好奇询问:“对了,怜怜有没有心上人呀?”
忽聆此问,秦怜怜面色樱起,自然羞窥了一眼向关靖,螓垂的头颅轻轻摇了摇。“没有。”
她这一窥林帛纶当然会意,抿笑扭看流汗的向关靖,似笑非常询问道:“关靖呐!你有没有心上人呀?我家怜怜不仅长的漂亮,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要不你们就这么给送作堆了怎么样?”
向关靖呆呆,虽然他老大不小,也没有正妻,不过已经有小妾了,娶老婆这事他压根就没考滤过,不!是连考滤都不考滤,那更别说是娶秦怜怜了,刹时不知如何接口,呆呆站于原地生了根。
秦怜怜心里欢喜,可是久久没听到声音,羞极地窥了向关靖一眼,见他张大嘴巴呆滞着,哪里还能再呆得下去?臊的是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已埋了,轻跺了一下小脚耻喃:“怜怜还不想嫁人。”双手捂着通红脸面,无人见面地咛嘤从大门人奔了进去,躲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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