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帛纶不语,突然道:“因为你为了他竟屈服了,我不气你,那是气不起你,但是我把怒气转嫁给金日了。现在很明白的告诉你,只要我在朝中一日,他永远都没有出头的可能……”
“不行。”金灵灵吓的脸都白了,哭泣求饶:“你不可以这样子,弟弟是我金家唯一的血脉,从小就立志要为朝庭效力,你不可以这样,这样不公平。”
“那你对我就公平了吗?”林帛纶气极反握住她双肩,猛力摇晃咆哮:“你说呀,对我公平吗?我不要你屈服,我要你真心实意的爱我,这也是奢求吗?”
“灵灵爱您呀。”金灵灵眼泪簌簌飞泻,以理据争:“心心念念的都是你,你只是个下人呀,灵灵不知你身份已经让你亲,让你摸了,这不是委身于您了吗?”
“你当我瞎了吗?你知道我的身份是多么的惊喜,毫不知俭耻的求我娶你,甚至不惜委身做妾,你当我是笨蛋吗?”说着,凶狠把他甩到床上,气的无法言语。
金灵灵俯趴在床,嘤嘤哭泣,当听得转步声,泪眸闭了起来,泣声道:“你是多么的富有,我们则如此贫贱,因为太想了,太在奢望了,所以不择手段,只要你一点点的施舍就能改变弟弟命运,灵灵是为自已吗?”
气转过身的林帛纶脚步定住,很早就知道金日是她活下去的理由,但却没想到会甘愿付出到此种程度。转过身看着那具颤抖的身躯,悲伤嘲讥:“多怀念那个要打我板子的小姐,多想念因为太过生气而煽我耳光的小姐。”
“灵灵还是灵灵。”金灵灵撑起身,拭着眼泪转过身,瞧看他铁青的俊脸,哽咽求道:“也不要你做什么了,只求你别阻拦弟弟的仕途,那么灵灵结草衔环,来生当牛作马无怨无悔。”
“不用来生,今生就可以报。”林帛纶看着他,拳头捏拳大喝:“脱,把衣服全都脱了。”
“什……什么?”金灵灵愣了。
“不脱是吗?”林帛纶咬牙恨问。
“不……”金灵灵急急站起,咬着唇瓣迟疑颤抖着,在感觉到他似乎要走了,手掌轻轻拉开衣系道:“灵灵脱,脱了,脱了。”
林帛纶又气又恼,看着她掀开亵衣,露出里面的粉兜,白嫩的小手羞耻,挂泪的血脸樱垂,那般的怯懦与羞涩,强行忍住上前抱住她白析的嫩软玉体,阴沉再喝:“肚兜,亵裤也脱了,我要片缕不剩。”
金灵灵本就颤抖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仿佛就让人鞭挞一般,咬着唇的贝齿死紧,一手捂着胸脯,一手绕后解开肚兜,抽泣拉出解下的衣兜轻唤:“少爷……”
“少爷?”不听则矣,听了涌上来的不舍化为愤怒,气瞪她再喝:“亵裤脱了,我要看看小姐到底长的什么样了,细细仔仔的,片处都不放过。”
蓦地嘤咛响起,金灵灵抬了泪眸窥他,见着龙个冰冰冷冷,仿若变了一个人似的,不敢有违地轻轻把手按在裤头上,一寸寸拉开结子,当裤头松开,眼泪悄无声息滑落,所有的勇气都丧失了。
静看的林帛纶见她僵站着不久,眼里幽深,大声喝道:“还不快脱下。”
“龙……龙个。”金灵灵泪如雨下,可怜兮兮抬起眼帘,“灵灵……灵灵做……做不来。”
“做不来?”林帛纶重哼,跨步上前,横臂搂过她芊细的裸腰,蛮横拿开她护胸的藕臂,金灵灵羞耻地把脸儿撇开,唇瓣咬了点点血滴,上身暴露在他热辣辣的眼底。
见着这对饱满坚挺的丰盈,林帛纶鼻息更是浓重,眼里的怒火变成了欲火,强悍搂着拖到床上,将她重重压在身下,化身为猛兽便粗野的吻啃,每吻过一处就咬了一下,霸道命令:“说,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是,灵灵是您的,永远是您的。”在她粗暴的吻啃,金灵灵眼泪哗啦下落,又不敢大声哽咽,一遍一遍回答:“永远都是您的。”
“该死。”她哭泣无疑是林帛纶的坟头,气怒扯下那一袭已松的亵裤,挤身入她的玉腿间,俯看咬破唇瓣的小姐,心头紧紧抽搐,怒火逐一熄灭,突然厌恶起了自已,他是多么的在乎她,多么的爱她,可是偏偏却去伤害她,让她哭如泪人儿。
“别哭了,哭的我心疼。”俯下唇亲吻小脸上的泪雨,唇上沾有她的血液,密贴紧抱在怀,痛苦道:“灵儿,是我不对,以后都不欺负你了,你哭的我心疼,求求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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