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是尼姑,从小就看着林缘茵长大,与白慕南和黩黔兄弟一样皆为家奴,她看着小姐双眼如小兔般的红沥,低声安慰道:“小姐也不要太过担心了,少爷吉人天相会没事的。”
林缘茵喂着药,通红的眼眸近凝相公,这个色胚先祖总是意气风发,可是现在却脸白无色,如何不叫她心疼。
没有说话默默喂完第六碗药,她吸了吸鼻头扶他躺下,荑软小手轻轻覆盖在他大掌上捏了捏,稍稍有点温度了,略略安心转身叹道:“三姑去睡吧,也让外面的大人们去歇着,天亮前相公就会醒来。”
小姐说会醒来,三姑深信不疑,看着她好一阵子,点点头转身离了房内,吱呀轻轻关上门板,便没有了声音。
众人离开,林缘茵转身再坐回床畔,垂眸凝视着昏迷的男人发呆,好半晌后,悄悄地俯下唇轻亲他白析唇瓣,要是没有醒来呢?蓦地间晶泪滑落,几乎不敢想他没醒来会如何。
“好端端的,要是茵儿不在,你今日就要死了。”说不出有多生气,林缘茵气吟了一声,起身宽下衣裳,轻轻掀起被子蜷伏在他身边,抱着他怔怔发着呆,等待黎明来的第一道曙光。
当天宇蒙蒙亮起,拔开混沌的林帛纶终于从长长昏睡里苏醒过来,第一个感觉就是撕心裂肺的巨疼,然后鼻里传入幽兰馨香,此香别人没有,只有他的宝贝仙子独具。
他诧讶徐慢侧转过脸,顿时兰香拂面,仙子宝贝的仙脸儿放大在眼前,大大的眼睛含情脉脉瞧凝视看着自已。林帛纶脑袋卡壳十几秒,只记得铁木真这货终于明白什么时小人行径了,然后他要兵马不准追赶,再然后就没有了。
“我在作梦,一定是在作梦。”不敢相信,仙子宝贝怎么会在这里,唯一能解释的就只有作梦这一途了。
眼见耳闻爱作怪的相公没正经,林缘茵一颗心总算落回肚里了,美眸里布满着浓浓笑意,凑过香唇点啄他略显苍白的唇瓣,噗哧笑问:“这样也是作梦吗?”
“呀!”唇上的吻是真实的,林帛纶刚闭的双眼翟地睁开,近看仙子宝贝美脸儿,开心无比叫道:“茵儿你什么时候来北面,怎么不先通知我呀?”
“还北面咧,都病糊涂啦。”林缘茵没好气嗔瞪他一眼,青葱玉指点他鼻头笑说:“你让铁木真算计了,竹箭上有疟疾菌体,所有大夫束手无策,关靖他们日夜奔袭三日把你运来了安庆,昨夜我救了你一命啦。”
林帛纶大吃一惊,猛然想要坐起,谁知轻轻一动,胸口撕裂剧痛温延,吡牙之际,茵儿着急骂道:“都伤成这样还乱动,疼死你。”软荑小手却是轻轻上抬轻揉他额穴,吁缓他的痛疼。
在老婆既温柔又香喷喷的小手按抚下,撕心裂肺的剧痛褪切,林帛纶裂开血牙呸骂:“铁木真这厮,早晚有一天统统还给他。”
“不准你去。”林缘茵紧急把小手停下,正经说道:“你都是摄政王了,打仗是将军们的事情,以后老老实实呆在临安,不准你再到边境去。”
“好好好。”知道她在担心害怕什么,林帛纶轻轻里动双臂,宠爱把她搂入怀里,亲吻仙子的芊眉、瑶鼻、粉腮最后盖住她的小嘴。
夫妻六年,林缘茵已经习惯他随时随地的亲吻,像叹息般嘤咛了一声,贝齿启开,翟地舌尖被擒,哝依一声,任他去吸汲索要。
六年前每天林帛纶都要吻她,事隔一个月,这个吻特别的浓烈,索不够地松开她的小嘴,轻喘笑道:“仙子,你今天又吃什么了,为什么越来越香了?”
“才刚刚早晨,吃什么。”林缘茵抿笑道,小手盖住他伸入衣里的坏掌,嗔怪道:“还生病呢,再下去你又要乱来了,等病好了。”
林帛纶俊眉一挑,裂嘴笑道:“我感觉生龙活虎,哪里病来着。”
噗哧一声,林缘茵把美额贴到他额头上,娇滴滴耳畔细啐:“就知你醒来会不正经,不可以乱动,茵儿伺候你便就是了。”
“哦也!”林纶帛大喜过望,抓过她染粉的小脑袋狠狠亲吻,他这辈子别的兴趣没有,就是喜欢老婆伺候,哇哈哈哈!
秋阳升起,金线缕泻入窗。
大病初愈的人不太适合太刺激,林缘茵额头挂着汗,仙脸儿粉红荡漾,笑看因为太过舒服而累睡过去的男人,嫣然绽放,穿起了肚兜亵裳,担心了一日一夜他终于醒来了,疲惫浓浓来袭,轻轻把小头颅枕于他臂弯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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