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各自回到自己房间,脱下脏兮兮的衣服,然后去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便去山海关有名的柴火市吃了当地有名的浑锅子。边吃锅子我和胖子二人边喝了两瓶烧酒,这顿饭一直从中午吃到晚上,最后我和胖子都喝得酩酊大醉,一路由Shirley杨引路回到了旅馆,各自上床睡下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顿时感觉疲劳困顿一扫而光,整个身体充满了能量。由于我起来的比较早,我就顺便去胖子那屋里看一下他在干什么。我走到我旁边的屋子,把屋门打开,果然不出我所料,胖子还盖着被子睡得呼呼哈哈。如果按照往常样子的话,我肯定上前去把他被子一把抽掉,从床上用手推着让他滚下来,不过这次我没有,因为这次胖子确实太累了,因为他体型比较健硕,所以他在执行任务和我们做同样动作的时候,他耗费的体力更多。尤其是可能我们都觉得非常简单,但是对于胖子来说,做这件事真的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我悄悄地从胖子的屋里溜了出来,生怕动作大一些会吵醒他。
这下我只能回自己的房间了,因为不管Shirley杨起或者没有起来,我都不能够没有经过人家邀请就轻易跑到一个女孩子的房间里,我还是回自己的房间收拾一下,然后准备一下看看有什么东西要放在背包里面的。我就顺着走廊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回头一看,这人不是Shirley杨还能是谁呢。
“咦,Shirley杨,这么早你就起了啊?怎么没多睡会儿啊,你看胖子睡得多香,根本叫都叫不起来,这两天咱们也算是比较折腾也比较劳累了,多休息休息有助于咱们的任务更加顺利、快速地完成啊!俗话说得好,磨刀不误砍柴工,咱们先回去把刀磨好了再砍柴,也来得及。”
“我也想睡啊,但是我心里有事情,所以就不太好睡着。”Shirley杨回答道。
“你心里有事情?什么事情啊?是关于咱们这次的事儿吗?还是关于其他的什么事儿,还是关于陈教授的?”我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你说咱们之前在这个老龙头下面的密室里,戚继光将军死在这个地方,肯定是十分令人悲痛,但是你有没有想想,为什么被别人在这个卷轴上画这个圈圈呢,这又是为什么呢?到底这个圈圈是谁画的?是戚继光将军自己吗?但是如果是戚继光将军自己想要留下一个线索的话,为什么他不亲自写在卷轴上呢?亲自写在卷轴上这样更一目了然啊,而且这个卷轴上面记载了所有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提到跟咱们之前任何线索有关的事情。所以,我断定,这个线索肯定不是戚将军写的。”Shirley杨说道。
“咱们误打误撞进入了老龙头里面,然后竟然发现了戚继光将军的尸骸,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之前的抗倭缴获的财宝肯定是被戚将军放在他卧室外边的那个大屋子里面,也就是之前咱们看到的那个空空的大屋子。按照我的推理,在戚继光将军去世之后,陈家的人按照戚继光将军的意愿,就将将军的遗体安置在了老龙头里面,然后把之前的财宝从老龙头里面转移出去,藏到了另一个地方。而这批财宝,承载着戚将军的意志,陈家是不会随意动用的。很有可能,这批财宝一直都没有被动用过,一直就在老龙头里面藏着,一直藏到了陈拓将军那一代。后来可能由于种种原因,这批财宝在最后时刻被转移出去,然后陈家后人就在这里面留下了一个线索,但是因为什么留线索,又因为什么把这批财宝转移,这些全部都不得而知了,这批财宝,很有可能就被藏在了陈家的大墓里面,或者大墓的附近。”我说道。
“既然还是有很多的谜题不得而知,那咱们就继续往下探索吧,这个探索是需要一定耐心以及决心的,既然咱们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了,也没有其他的选择。”我接着说道。
“昨天咱们吃饭的时候和当地人打听这个三清观的消息,很多人都说不知道,还有很多人说话吞吞吐吐,说起来的时候闪烁其词,几乎都不愿意正面回答我们。不知道这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为什么他们会有这样的反应?老胡你不觉得这个很奇怪吗?”Shirley杨问道。
“咱们这一路遇到的奇怪事情还少吗?根本也就不差这一两件奇怪的事情。奇怪也好,不奇怪也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最终的目的,咱们也得去啊!”我答道。
“老胡说得没错,越奇怪越不寻常的事情就越有价值,有价值的东西才能激发胖爷的兴趣,胖爷这样的身价地位,是稀松寻常的东西就能请得动的?”
趁着我和Shirley杨说话的工夫,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床已经站到了我们身后。
“好吧!事不宜迟,咱们就此起程吧!”我说道。
我们各自回屋收拾了一下东西,走出了旅馆,直奔三清观。
等我们走出了城,再看山海关,真是一个很小的城市,除非去太远的地方,要不根本就用不到那些交通工具,纯靠着走就可以了。
我、胖子、Shirley杨一行三人当下决定现在就出发去三清观,胖子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情绪,这下线索找到了,把胖子这身肥膘都激动地抖了三抖,一路小跑在前面带着路,边跑边向后面的我和Shirley杨喊着:“紧张、激烈的抗美援朝战役即将打响了啊,早已被美帝压得翻不了身的人民们啊,你们还在等什么啊,赶紧勒紧裤腰带往上冲啊,看咱胖爷的,走一个!”一个大跨步往前冲去,边跑边还哼起《国际歌》来了。当然以胖子的唱歌水准,是全然不在调上了,我和Shirley杨怕胖子这样一冲动跑远了到时候再出什么情况,只能在后面紧紧地追着。这样就看一坨白白的肉在前面快步地跑着,两个黑影在后面紧紧地追着,不知道的人乍一看还以为是山里跑出来了两个土匪在抢一胖丫头呢。不过别看胖子一身肥膘,这跑起来还真是一点都不含糊,估计晚上没少吃饭,我和Shirley杨就这样追追赶赶,就这样过了有半个时辰,我这累得已经口干舌燥,我扭头一看身边的Shirley杨,她早已面泛潮红,额头豆大的汗珠往下直滴,定是累极了。不过Shirley杨的性格本身就不愿服输,想着必是不管她多累,只要我不说停她也不会停的,想到这儿,我就喊胖子停一会儿再走:“胖子,咱这战役要打持久战啊,速战速决那只能赔了夫人又折兵,毛主席不是说过,战略战术高于一切啊,咱大部队先歇一会儿成吗,等咱养精蓄锐之后接着再干啊!”
胖子一看这还没到哪儿呢,三清观连个影还没见着呢,这怎么能停呢?“老胡,我看你是了吧,胖爷我可是一顶十的硬汉,刚赶了这会儿路还不够胖爷塞牙缝的,这会儿算什么啊,连个三清观里道士放的屁还没闻着呢,还提着说歇呢,瞧胖爷这暴脾气,要歇你和Shirley杨歇吧,胖爷可接着赶路了。告诉你老胡你可听好了,咱打个赌,咱仨人谁先找到三清观,明儿另外俩人就请先到的人吃十屉山海关四条包子,要猪肉酸菜馅儿的,就是一咬一嘴油的那种,谁明儿要是不认谁就是孙子。”不等说完,胖子就挺着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一边吧唧嘴一边撒开脚丫子就跑走了。任凭我和Shirley杨怎么叫也叫不住。“这胖子,净会没事儿找事儿,这早两步到晚两步到能怎么样啊,这夜路一个人走那么快不是叫人担心吗,咱来山海关这一趟,也没少出奇怪的事儿,怎么就不能注意点呢,唉。”Shirley杨在旁边边念叨着边看着我,“这胖子,我这没辙啊,上来劲儿了谁也拦不住,多少年了都这样,甭管多危险的事儿,我看他的终生理念就是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傻大胆,唉,咱也甭搁这儿磨叽了,咱还是抓紧追他去吧,别一会儿又让他捅出什么娄子来了。”
说罢,我和Shirley杨赶紧赶了上去,一路无话,顺着线索的指向,又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一幢黑黑的建筑逐渐出现在我们前方不远处的路上。离远了看,一丝灯光都没有,显得很是诡异,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三清观?我和Shirley杨互换了一下眼神,我在她的眼神中也看出了些许的疑惑,我们加紧了脚步,渐渐接近了这个黑黑的建筑。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一个长满杂草看上去早就已经荒弃的破旧道观出现在我们的面前,道观的墙上破开了很多的口子,露着白白的内土,还有的地方墙体已经倒塌了一部分,在上方露出一个大缺口,人可以通过这个大缺口往里望着道观里黑黑的一切,反而道观大门已经不知道被谁用水泥封得死死的,一点缝隙都不漏,墙头长满了杂草,在夜里随着风飘动,有种说不出的恐怖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与北京的白云观和沈阳的太清观合称为“京东三观”的三清观?怎么会如此的破旧不堪,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Shirley杨,我看咱们在外面也看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咱们还是进去看看吧。”
“好吧,可是我总觉得这个道观有说不出的诡异,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我和Shirley杨绕了道观一圈,发现能进人的地方基本上都已经被堵死了,就剩下那个墙上豁开的那个大口子,可是这个口子离地还有一定的距离,我在道观附近找了两块烂砖,垫在大口子墙的下面,我站在烂砖上用手一撑,就撑上了墙。这时Shirley杨也已经垫上了烂砖,伸着手够我,我一手扶着墙,一手抓紧她的手,一个使劲,把她也拉到了墙上来,我们互相接着力翻到了道观的里面,观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我想拿出手电来照明,但是摸遍全身,哪里还有手电的影子?
“Shirley杨,我的手电是不是在你那里?拿出来照照。”
“你的手电今儿不一直都是在胖子那儿吗,我这儿没有。”
“胖子,胖子,胖子,我肏,忘了胖子这茬了,胖子哪儿去了?”一想到这,我手心立刻就冒了冷汗,“这胖子不说和咱们比谁先到吗?按道理说他应该早就到了啊!”
“这可坏了,胖子不会又出什么事儿了吧,这大半夜的自己一个人,这人跑哪儿去了啊?”
“胖子!胖子!”我和Shirley杨在观里就叫开了,几时声喊叫过去,哪里有半分的回应,只听见风刮着墙头的草发出呼呼的声音。
“老胡,你那儿有火柴吗?”
“哎呀,你不提醒我我都忘了,我今儿抽完烟还剩几根火柴,供咱搜观里肯定是不够的,但是至少能让咱知道胖子在没在这个漆黑倒霉的观里。”我说着就掏出火柴,“刺溜”划燃了一根,观里的景象一下子映入眼帘,破旧残垣的石块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窗框、门框坏的坏折的折,蛛网丛生,一看就是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胖子!胖子!你在观里面吗?”
Shirley杨和我不断地划燃这剩下的几根火柴,挨着各个门前往里张望着,随着最后一根火柴的熄灭,确定胖子没有在这个观里,“这可奇怪了,胖子和咱们约好的比谁先到观里,怎么就没有人影了呢?难道他碰到其他的事儿了?我觉得事不宜迟,既然胖子没有在这个观里,而且今儿咱们也没有照明的措施,也搜不出什么东西,咱们就赶紧出观去找胖子去吧!”我和Shirley杨在黑暗中手牵着手,三步并作两步,原路返回又顺着大口子跳出三清观,结果等我把Shirley杨顺下墙去,自己往外跳的时候,手背蹭到了墙上支出来的一个木头楔子,刮了一个大口子,血就汩汩地顺着手背流了下来。Shirley杨赶紧过来看,我让她给我做了一下简单的包扎,这会儿没有工夫顾这个伤口了,还是赶紧出观去找胖子要紧啊。可是这大半夜的可上哪儿去找啊。刚才这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道观上了,根本就没有留意道观附近的情况,我和Shirley杨跳出了观才发现,这观的附近几乎是荒无人烟,连个住户都没有,而且现在都几近半夜,附近黑黢黢的一片,就算附近有住户,劳累了一天的劳动人民大爷大婶们早就熄灯上床去超生游击队了,在这夜里根本就看不见,这可怎么办啊?我们来的路肯定是不用找了,胖子如果原路返回的话刚才肯定会和我们碰到的,剩下的路只能绕过道观,往更远的地方去找了,“胖子啊,胖子,你净给我们惹事,看我找到你不拿鞋底子抽你丫大嘴巴子!”黑灯瞎火,我和Shirley杨又不好走得太快,只能手牵着手,一步一步往绕过道观后面的路走去,就这样,一边喊着胖子的名字,一边估摸着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突然我觉得手上一紧,耳边听到Shirley杨“啊”的一声闷叫,原来是Shirley杨绊到了一个什么东西,摔倒了,我被她那么一拉,踉跄几步,也险些摔倒,我稳了稳重心,赶紧过去想要把她扶起来。结果Shirley杨一把摆开了我的手,闷着声小声向我喊道“老胡,你先别管我,你快看,你快看,前面,前面!”我顺着她的目光往前看去,这不看还好,这一看,顿时吓了我一身的白毛汗。
却见一个矮小丑陋的轮廓,在前方的路的中央站立着,两个眼睛像猫一样,发出绿色的光,身上披着不知是什么东西,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它就站在路的中央,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们,仿佛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所有底细。我刚想大喝一声,问清是谁,突然觉得它的目光让人觉得好舒服,沉浸在它的这种目光里竟然有种让人流连忘返的感觉。我不知道身边的Shirley杨有没有这样的感觉。我转回头看她,她竟然也在看着我,是那种温柔的,好像可以滴出水来的目光,甜甜的融化了我的内心,融化了我的一切,这种莫名的感觉,让人觉得极其地想要通过某种途径释放出来。突然Shirley杨开始慢慢解开她衣服的扣子,就这样慢慢地,慢慢地脱掉外衣,接着又去解她内衣的扣子,边解边向我招手还边说“老胡来啊,老胡你过来啊”。这充满了狐媚的声音,有点像混杂着猫的叫声,听着分明觉得不像Shirley杨平常的声音,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像,这话语夹杂着这一阵一阵的香气飘过来,让我觉得顿时口干舌燥,步子竟也不由自主地迈了出去,一步一步地往Shirley杨那边走去,每走一步,都会觉得浑身舒服无比,只想更快迈下一步,这一步接一步地迈着,马上就要够着Shirley杨了,“啪”的一声,左脸不知被谁扇了一个大嘴巴子,扇得我眼冒金星,登时醒了。“老胡,你快醒醒!再往前走你就要掉下去了!”我赶紧收脚,定睛往前一看,好家伙,这么深的一个坑,我站在上面根本就看不到底,这要是掉下去,不摔死也得摔得骨骼尽断,好危险!我转过头看究竟刚才是谁打的我,不是Shirley杨还是谁,她一脸的土色,看来也是刚才被吓得够戗。我再顺着刚才我看到的Shirley杨的方向看去,哪里还有什么人的影子,刚才离得远没看清,现在离得近了,借着月光,我才看清,这个矮矮小小的东西,不是别的,竟然是一只黄皮子!而且更让人觉得恐怖的是,它身上披着的东西,竟然是胖子今天身上穿的衣服!我猛打一个激灵,一个大步就跨过大坑,冲着这个黄鼠狼就抓了过去。这畜生一看我一爪袭来,倒也伶俐,身子往后一缩,衣服一褪,转身就顺着路跑走了,我只抓到了胖子身上的那件衣服,我脑门儿一热,憋足马力就想撒足狂奔,正要开跑,突然想到,Shirley杨还在我身后没有跟上来呢,热劲一下就降了下来。这鼠辈狡猾无比,胖子定是着了它的道了,如若我一人赶去追它,怕它到时候还有什么诡计对付我,而且如果我追走了,一会儿它原路返回来对付Shirley杨,这就更不妙了,仔细一想,还是要先去和Shirley杨会合,两个人一起追赶,才最为妥当,毛主席不是说过,保存现有力量才是燎原的根本,而且我也想回去问问Shirley杨,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想着想着,我又跳过大坑,回到了Shirley杨的身边。
“刚才是怎么了?怎么我刚开始看到你在我前面,招呼着我过去,结果最后你竟然到了我的身边,还给我一巴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两个你?”Shirley杨脱衣服那段,我故意省略了没说,心里面一些想法还是别让她知道的为好,想到这儿,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幸好天色比较黑,她应该看不见,“刚才我不是摔倒了吗,一抬头,就看见路的中间立了这个怪东西,我就招呼着你看,结果招呼着,我就觉得是你好像就立在路的中间,一边叫我过去,还一边……一边说些叫人脸红的话……这时候我的脚也不知道怎么的,一点都不听我的使唤,只能一步一步地迈向你,等到快接近你的时候,你把手伸过来要把我拉过去,我刚要伸出我的手,结果这时候我看到,我看到,我看到你手上之前在三清观跳出来的时候刮的那道我给你包扎好的伤疤,竟然没了!我一下子就清醒了。等我清醒了一看,眼前哪里还有你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眼睛发着绿光的矮丑的黄皮子,而且脚下还有一个我马上就要迈进去的深不见底的陷阱!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我刚想回头去叫你过来帮我,可是等我回头一看,你竟然也在往这边走着,而且马上就要迈进这个大坑了,我赶忙叫你,但是不论我怎么叫你都不应我,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情急之下,我只好扇了你一个嘴巴子,幸好之后你就醒了,如果你不清醒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Shirley杨说着说着,嘴角竟然有些微微地抽动,眼圈一红,怕是要掉下泪来,我赶紧上去安慰她,不知怎么的,我听着她的诉说,看着她的神情,心里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温暖。不过这种温暖转瞬即逝,胖子的衣服还拿在我的手里,这就说明胖子现在没准儿正处在危险之中,现在哪里还有时间去儿女情长,救人要紧!
我安慰了Shirley杨两句,又检查了她刚才摔倒的时候有没有伤到关节之类的,确定一切都没有问题之后,我和Shirley杨带着胖子的衣服,顺着刚才黄皮子逃跑的路线,一路跟了过去。走了差不多又过了一个时辰,经过这几个时辰的折腾,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我和Shirley杨这一路顺着黄皮子留下的脚印,紧赶慢赶,追到了一个山脚下,脚印便中断了,这荒山野地的,该到哪里去找胖子啊!正犯着愁,突然看见山上晃晃悠悠好像下来了一个人影,等着越走越近,仔细一瞧,是个农夫模样的人,扛着锄头下了山来,这天刚刚蒙蒙亮,这应该是趁着早去田里耕地。这农夫看见了我们明显也吓了一跳,因为我们这么早就出来而且一看明显就不像庄稼人,我强颜欢笑冲着他走了过去,远远地看着他的脸上明显就带有些戒备,“大哥,这么早就出来种地了啊!”“你们二位是?”“我们是从北京来这里游玩的,但是因为对这边地界不熟,昨晚上我和我的朋友走着走着就迷路走散了,我们这已经找了他一晚上了,还没找着,就找着他身上穿的一件衣服,您看。”边说着边把胖子身上穿的那件衣服拿起来冲着他扬了扬。这农夫看我说话一脸诚恳,又看旁边站了一位美貌女子,两个人倒也不像是坏人的样子,警戒心慢慢地也放下了,努了努嘴,说道:“你们这群游客啊,这真不能怪我说你们,你说你们有钱去哪里玩不好,非得晚上上这个地方玩,你们知道这个地方,就是我们当地人晚上都不敢出来瞎逛,更何况你们了。”我和Shirley杨听闻此话都略显吃惊,忙追着问:“您这句话是怎么讲?”
农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Shirley杨,摇了摇头说:“唉,说你们什么好啊,这个地方你们外地人肯定是不知道啊,这就是有名的黄皮子观啊!”“黄皮子观?”我和Shirley杨均是一惊,“先生这话是怎么讲?这附近不就只有一个观,叫三清观吗?这黄皮子观又是从何而来?”“说你们不懂,你们还真不懂了吧,这黄皮子观,就是三清观!”我和Shirley杨这回彻底蒙了,这是怎么回事,三清观怎么就突然变成黄皮子观了?这个三清观不是在山海关地区很有名的道家大观吗?怎么和黄皮子还扯上关系了?
农夫看我和Shirley杨一脸不解的样子,缓缓说道:“你们确实说得没错,这三清观啊,确实是山海关地区一座有名的大观,但是说起这个观的来历啊,还确实是有段历史。山海关其实自古并无大观,到了明朝末年,有个阴阳先生叫做李真,发愿募资,由一百岁老人曹绣实住持创建了正殿,后又经道人张守正扩建而成。这张守正为何人,乃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全真七子之一。至于为何要叫三清观呢,是因为观内供奉着上清者原始天尊、太清者太上老君、玉清者通天教主,故统称为三清。”
“那这个观到底和黄皮子有什么关系呢?”
“你们先别着急,听我慢慢地往下说吧,这个观刚开始建成的时候,官绅富贾、小商小贩、江湖艺人、善男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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